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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会想,李定原是不是生病了,但想想对方是公.职人员,还是个队长,单位会关心他,下面肯定有小兵,需要的话也叫的着人。
再不行没准可以叫江时呢。
那天隔的远,陆州看不清两人的表情,但看姿态,分明江时对李定原是一种仰视的感觉。
陆州想七想八,他大概天生薄情,想来想去渐渐也就不怎么想了。
这天下去,独自去吃火锅。
那条他和李定原经常去的小吃街,火锅店是那种完全都是包厢的,只能容纳一两个人的小包厢,适合单人或者情侣。
陆州喜欢这种小包厢的封闭性。
和李定原来过一次。
李定原推荐的,说这家菜好肉也新鲜。
陆州还记得李定原那双长腿委委屈屈塞桌子下,一边儿还支棱出来...... 陆州吃了一半,包厢门被推开。
是江时。
陆州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但他这人有股拗劲儿,越对讨厌的人,要么避而不见当人死了,要真走不了――桌子上菜不吃浪费了,那就硬扛着。
在江时来看,陆州冷着脸,这人长的又好,是一副高傲又冷淡的姿态,挺耀武扬威的。
这样的陆州,让人很不习惯。
江时印象里的陆州话少,总是走神,但在他说话的时候,总会轻“嗯”着微微偏头,很柔软很温和。
果然攀上高枝儿就是不一样。
这么想,他也是这么说的,带几分讥诮和不留意就觉察不到的醋意。
高枝儿? 陆州听不懂江时说什么,但他这人胜在好奇心不强,也不追问,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又往锅里下了一点菜。
江时坐到陆州对面。
他长了一张白嫩清秀的脸,家境又好,穿着打扮又不俗,一眼看去就知道生活优渥。
就是不太高。
一米七过一点,坐下来没有像李定原那样长腿都从桌子边支棱出来。
讥诮道:“说说吧,什么时候攀上李定原的?” 陆州反应过来,原来江时说的高枝儿是李定原,只是李定原长的高是真的,但让人称为高枝儿...... 那人身上九块九的T恤知道吗? 他喝了口饮料:“我没攀他。
” 江时不屑道:“也是,不能算攀,是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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