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十九回宝石环中藏诡计水帘洞里斗魔头(1/3)

公孙璞冷冷说道:“化血刀乃是邪派毒功,即使练得高明之极,又有什么值得夸耀?令徒想是以己度人,晚辈尚未至于如此浅薄!” 濮阳坚仗着有师父撑腰,怒道:“你分明看不起我的功夫,如今在我师父面前却不敢认么?哼,你何不干脆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公孙璞道:“你自己说出来也是一样。

不过,你好像还不怎样懂得我的意思,以至把我当时说的言语曲解了。

我说,我所看不起的只是仗着这种毒功害人,练得又尚未到家,便即沾沾自喜之辈!并非仅仅指你们师徒而言。

”言下之意,其实即是把西门牧野也包括在内了。

西门牧野冷笑道:“你看不起化血刀的功夫,那你又为何要练?”公孙璞道:“只因世上有人练了这种毒功害人,自也少不得要有人懂得以毒攻毒!” 西门牧野大怒道:“我正是要练了这种毒功害人,你就来以毒攻毒吧!且看看是谁练的到家?”呼的一掌拍出,掌风中有着淡淡的一股血腥气味,虽然不很浓烈,却是令人欲呕。

公孙璞心头微凛:“这老魔的化血刀果然是已经练到了第八重,功力似乎尚在我之上。

”公孙璞也是练到了第八重,双掌一交,西门牧野身形一晃,公孙璞斜退三步。

西门牧野掌心微感麻痒,公孙璞却已是一条手臂麻木不灵。

原来虽然是同样的练到了第八重,但西门牧野有四五十年的功力,自是比公孙璞深厚得多,“化血刀”的毒质全凭内力发出,公孙璞中的毒也就较重了。

但公孙璞也有个有利的条件,他自小即受“化血刀”的毒害,医好之后,身体自然而然的有了一种抗毒的功能。

他练的又是正宗的内功心法,虽然不及对方深厚,却比对方纯正得多。

是以他的手臂只是麻木一时,转瞬便即消失。

西门牧野却必须运功抗毒,方能阻止掌心所受的毒质向上蔓延。

西门牧野见公孙璞竟似毫无中毒的迹象,不禁大大吃惊:“这小子的化血刀果然是比我高明,好在他的内力尚未能充分发挥,否则我只怕是必败无疑了。

”西门牧野是个武学的大行家,看出了双方优劣所在之后,立即采取速战速决的战术,向公孙璞频频猛扑! 不知不觉斗到百招开外,公孙璞大汗淋漓,但仍可以支持得住。

这一来,不由得双方都是暗暗叫苦,各自心惊。

西门牧野想道:“今日我若杀不了这小子,他日这小子必会成为我的克星。

”公孙璞则在想道:“宫锦云不知是否尚在韩家,这老魔头如此厉害,但愿他不要来找我才好。

”抬眼一看,只见斜阳如血,暮霭苍茫,已是黄昏时分了。

公孙璞哪里知道宫锦云此际与他只是一水之隔,但在这苍茫暮霭之中,却另有一双男女到了韩家。

这一双男女就是奚玉帆和奚玉瑾这两兄妹了。

那天晚上,奚玉瑾的“九天回阳百花酒”给宫锦云抢去,心中自是十分气恼,但追之不上,亦是无可奈何。

她失了“九天回阳百花酒”还不打紧,这酒虽然难得,她懂得酿酒之法,至多花两年工夫还可重酿;最最令她气恼的是:失了这“九天回阳百花酒”,可就影响了她此行的计划了。

要知她是准备把这“九大回阳百花酒”送给韩大维,替他医好修罗阴煞功的寒毒的。

韩大维倘若受了她的恩惠,纵然仍是不免要对谷啸风退婚之事愤怒,但当他知道谷啸风的移情别恋,那个女子就是奚玉瑾的时候,想来他也不便怎样发作了。

可是,现在“九天回阳百花酒”给人抢去,这个计划登时就成了泡影。

谷啸风早已赶往韩家退婚,哪还能等得她两年之后重酿此酒? 但虽然如此,他们两兄妹还是不能不按照原来的计划前往洛阳。

“谷郎为我退婚,他此去韩家,是祸是福,我总得与他分担。

”奚玉瑾心想。

她的哥哥奚玉帆则又另有一番心事,他知道妹妹要为他撮合姻缘,他对韩佩瑛也是好生敬佩,口里虽然不敢说出来,心中也是希望这段姻缘能够撮合的。

但如今妹妹原定的计划已成泡影,谷啸风的退婚之事不知能否成功,他自也不免有点患得患失,忐忑不安了。

“久闻韩老头儿性情刚正,嫉恶如仇,如果他不允谷兄退婚,谷兄又不肯要韩小姐,韩小姐可怎么办呢?我又怎么办呢?”想至此处,不禁又暗自觉得有点羞愧,“我盼望谷啸风退婚成功,是为了妹妹呢还是为了自己?为了妹妹?犹自情有可原,为了自己,谋夺人妻,那可就大大不对了。

其实谷兄和韩小姐结合,那也是一段大好姻缘。

我为妹妹着想,也该为韩小姐着想才对。

若然只是希望谷啸风退婚成功,如果韩小姐因此伤心欲绝,那又有什么好?我这一番心事,岂不也等于是幸灾乐祸了么?” 两兄妹各怀心事在暮霭苍茫之中来到韩家,见了韩家的景象,都是不禁大吃一惊。

他们踏进了被焚毁的那片瓦砾场,几堆黄土,骇然入目。

奚玉帆道:“看这情形,只怕韩家已是遭了仇人的毒手!” 奚玉瑾道:“不知啸风和佩瑛已经来过了没有?”韩家所发生的事情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她一路担心谷啸风见着了韩大维,不知韩大维会如何对待他,如今则是担心谷啸风适逢其会,碰上了韩大维的仇家了。

奚玉帆道:“既然来到,那就进去看一看吧。

”奚玉瑾道:“好,我在这里住过,待我带路。

咱们先去看看佩英的香闺。

” 韩佩瑛房间里那一炉沉香屑尚未熄灭,奚玉瑾踏进庭院,便隐隐闻得从窗户中透出的一股幽香。

奚玉瑾又惊又喜,叫道:“佩瑛,你回来了!”听不到回答,不禁又是大奇,“在这房间里的,难道还会是别的人么?”她与韩佩瑛曾同住数月之久,知道韩佩瑛有这个习惯,临睡之前或者静坐之时,必定要点一炉沉香屑的。

心里想道:“别的人绝不会跑到她的房间里点起沉香,想必是佩瑛来过,但现在已经走了。

”当下在窗口一张,里面果然不见人。

奚玉瑾道:“这是我和韩小姐住过的房间,哥哥,你要不要进来看看?”奚玉帆面上一红,说道:“恐怕不大好吧?”奚玉瑾笑道:“你太拘谨了,怕什么呢?如果将来……”奚玉帆正色道:“妹妹,不许胡说!你别忘了,韩小姐现在还是谷啸风的未婚妻!” 奚玉帆的意思是对朋友的妻子应该尊重,听进妹妹的耳朵,却变成了对她的讽刺。

奚玉瑾不禁黯然,心里想道:“不错,谷郎现在退婚尚未成功,世事难料,谁也不知将来会怎么样,我也不好想得太如意了。

” 奚玉帆话出了口,发觉无意之中刺伤了妹妹,连忙安慰她道:“你不用担忧,啸风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不会对你负心的。

” 奚玉瑾勉强笑道:“谁担忧了?我只是怕你担忧。

不过,说正经话,这房间里好像有点异样,韩小姐既然不在里面,你进去也是无妨。

帮忙我看一看吧,说不定会发现什么线索。

” 妹妹这么说,奚玉帆倒是不能不进去了。

进去一看,只见被褥零乱,那是刚才给任天吾乱翻,谷啸风还未来得及收拾的。

床前水渍未干,印有两只鞋印,一大一小,十分明显,是一男一女的鞋印。

这是谷啸风刚才泼的那一盆水造成的。

奚玉瑾不觉心里起疑:“这男子又是谁呢?难道,难道——唉,我不应该这样想,啸风怎会背着我又与佩瑛勾搭,佩瑛也不是那样的人。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得哥哥说道:“好像有人来了。

” 两人走出房门一看,只见一个相貌威严的青衣老者已踏进庭院,正在叫道:“啸风,啸风!” 奚玉帆怔了一怔,正要问他是谁,这老者先说道:“你们是百花谷奚家的玉帆和玉瑾两兄妹吧?啸风已经走了么?” 奚玉帆诧道:“请问老丈高姓大名,怎的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青衣老者微笑道:“老朽任天吾,正是谷啸风的舅父。

”原来他是从丐帮分舵赶回来的。

丐帮帮主陆昆仑因见谷啸风迟迟未到,恐怕他有意外,是以叫任天吾回来看看。

奚玉瑾怔了一怔,说道:“久仰任老前辈大名,却不知老前辈原来就是啸风的舅父。

” 任天吾忽地伸出中指,向庭院中的一棵佛手树戳去,指法快如闪电,一伸一缩,便即收回,只见树身上已现出七个小孔,都是指头般大小,当然是给他的指力戳穿的了。

奚玉瑾和她哥哥都不禁吃了一惊,看得出他是以指代剑,使出了一种极上乘的剑法。

任天吾微笑道:“这是我家的七修剑法,啸风早已得他母亲传授,想必你们也见过吧?” 奚玉瑾不敢再有怀疑,当下兄妹二人连忙以参见长辈的礼节,与任天吾重新见过了礼。

任天吾哈哈笑道:“不必客气。

奚姑娘,你和啸风的事情,老朽也是早知道的了。

你们是几时到的?” 奚玉瑾面上一红,说道:“我们是刚刚到的,还未找着啸风,任老前辈想必是已经来过这儿的了?” 任天吾道:“我是今日上午到的,而且就是在这间房间里和啸风甥儿会面的。

” 奚玉瑾得知消息,又喜又恼,心里想道:“原来那个男子果然就是啸风。

怪不得他的舅父会找到这里。

”当下说道:“任老先生,我们正有许多疑问,想向你老请教。

”任天吾道:“好,那咱们就进去谈谈。

你们在这间房间,可是发觉有什么不对么?” 任天吾老于世故,一看他们的神色,已经猜到了几分,心知奚玉瑾定是在吃韩佩瑛的无名醋了。

宫锦云是在任天吾离开房间之后,才给谷啸风发现的,是以任天吾重回这间房间,看见了女子的足印,也是颇为诧异:“原来那臭丫头躲在家中,我出去之后,他们二人方才私会。

糟糕,倘若当真如此,我在她家的举动,岂不是要让这臭丫头知道了。

”像奚玉瑾一样,任天吾也以为这个女子,必是韩佩瑛无疑。

心念未已,只听得奚玉瑾已经问道:“任老前辈可曾见着韩小姐么?她和啸风是不是在一起的?” 任天吾计上心来,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奚姑娘,你是聪明人,啸风进了这间房间,不是为了与他的未婚妻私会,还是为谁?唉,我也曾劝过啸风的,他偏偏不肯听我的话。

一个男子,三心二意,他是我的甥儿,我也要为他抱愧了!” 任天吾真不愧是老奸巨猾,奚玉瑾问他是否见着韩佩瑛与谷啸风同在一起,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否”,只是责备谷啸风不该三心二意,同时又用反问的语气问奚玉瑾:“啸风进了这间房间,不是为了与他未婚妻私会,又是为谁?”这样的答复比直说“亲眼看见”更有效力,更能达到挑拨和离间的目的,但又不落把柄。

即使将来三面对质,他可以把那句反问的说话,说成是他的猜测,谷啸风也不能指责他是说谎,因为他并没有说是“亲眼看见”嘛。

何况涉及男女私情之事,每一方面都会感到难以为情的,照常理而论,也绝无三面对质的可能。

但这番说话,在奚家兄妹听来,却不啻是证实了谷啸风是在韩佩瑛的香闺与她幽会了。

奚玉瑾不禁心中一阵酸痛,暗自想道:“怪不得不见他们,想必是因为他们幽会给舅父撞破,不好意思,故而跑了。

真想不到啸风竟然是这样的负心汉子,一面与我海誓山盟,一面却又与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新书入库
热门小说推荐

我在古代开书铺(穿书)

【佛系种田文,轻松日常暖向,感情流,美食出没】 【温文尔雅美人受x高冷腹黑醋精攻,修罗场预警】 厨师长苏遥穿成了在京待考的同名文弱举子。 面对书中即将到来的谋反宫变政斗,手握炮灰剧本的苏遥果断收拾铺盖:考什么考?继承家产不香么? 苏家有祖传小书铺一间,经史典籍并传奇话本一起卖,苏遥从此过上收收稿,卖卖书,赚赚钱,喝喝茶,发发呆的养生日常。 只有一名最赚钱的写手大大十分难缠,高冷刻薄,刁钻尖/

是祸躲不过

林荍从小在霍家长大,为了在霍家生存下去,只能讨好和她年纪相差不大霍家二少爷。 霍圾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做什么都是第一,斯斯文文从不打架,不发脾气,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温柔体贴,没有缺点 可只有林荍知道她讨好的是一条温柔毒蛇。 林荍: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圾摘下眼镜,斯文轻笑,姐姐不爱我,为什么对我笑? 一句话简介:腹黑年下的占有欲 /

我靠美颜稳住天下

1. 顾元白穿成了耽美文中存在感稀薄的病弱皇帝,皇帝是个背景板,全文都在讲着摄政王和京城第一美人的掌权史和相恋。 顾野心勃勃元白:我笑了。 他都是皇帝了,怎么可以不掌权天下,不去开疆扩土名留青史呢? 2. 这一日,暗藏熊熊野心的当今大将军之子、未来摄政王薛远,头次随着父亲进了宫。在人之后抬头一看,却瞥见了这年轻天子的容颜。 天生反骨的薛远唇角一勾,轻蔑地想,这小皇帝怎么长得比娘们还漂亮? /

女主是被大佬们氪大的

有这么几个身份各异的大佬,他们玩了同一款末世养成游戏,在游戏里养了同一个女儿。 互相不知道。 大佬们每天花式给自家乖囡氪金,力求让乖囡在末世中享受最高质量的生活。 * 边边出生在末世,被一个老人捡到,五岁时爷爷感染病毒变成丧尸,她成了孤儿,过着凄惨的生活。 某天,异能者在楼顶天台发现一个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小女孩,正快乐地吃着红油火锅! 在她身后,两个丧尸举着冰块替她降热。 异能者:? 后来,/

和反派有难同当之后

那一天大雨滂沱。 跳崖后,纪棠没有捡到绝世秘笈,而是收获了一个浑身浴血倒地不起眼神如垂死孤狼般锋戾的美少年。 她帮他包扎了伤口,背他走出了大山,照顾了他的生活,劝阻了他的复仇,告诉他:广积粮,缓称王 君子复仇,十年未晚。 最后她养成了一个超级大佬。 横扫一切大小仇家,干掉了渣爹渣妈,把原文的龙傲天男主打得脑浆子都出来了。 唯一脱轨的,就是养成过程中,大佬看她的眼神渐渐开始不一样起来了。 孤/

戒不掉的烟

傅来音是怎么谈起恋爱的? 这件事说不清楚了。 她撩错了人、送错了花、撒错了娇对方是个长得凶巴巴,眼神凶巴巴、说话冷死人的男人。抽烟喝酒打架,单只手就能把傅来音从地上拎起来。 有一天大佬突然问她:介不介意我抽烟? 傅来音心里介意得要死,嘴上又软又乖:不介意呀。 大佬漫不经心点头,处不处对象? 傅来音声音颤抖:不了吧? 陆霄盯着她。 处,处,处! 傅来音是怎么让大佬戒烟的? 日记里: MMP不/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