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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了个门缝,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熟悉的呻吟。
阮慎行一脚迈进去。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个被黑布蒙着眼睛的男人。
他浑身赤裸着,手背在身后绑起来,一根绳子能够前后滑动的绳子吊着,防止他站不稳摔下去。
他的双腿间也紧嵌着一根粗粝的麻绳,绳子很长,一端挂在墙上,另一端被阮刑拿在手里。
从侧面看,男人正夹着双臀抽搐,似乎是到了极限,连小腹都在抖,屋顶的灯很亮,照在他身上能清晰地看到他浑身的细汗。
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布料,堵住他的叫声,只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阮刑把绳子往上提了提,顺着男人的下体磨过去,他急促地喘了一声,腿间淌下大滩水渍。
“快走,别停啊,再走两个来回就放过你。
” 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嘴里呜呜叫了几声,抖着腿往前走了一步。
又停下。
阮刑啧了一声,转头看了眼正在旁边专心办公的阮狱。
他的办公桌上除了一堆文件,还有一台摄影机。
阮刑把手上的绳子一扔,走到阮狱桌前,把摄影机拿起来,“录着没?” 阮狱没从电脑上移开视线,他抬了抬眼镜,接着在电脑上敲打,“录着。
” 阮刑点点头,“我拿过去录。
” 他走回去,把摄影机放余一前面的矮桌上,调整位置刚好能拍到他腿间的阴穴。
然后重新捡起绳子。
阮慎行换了鞋走到余一身边,问,“又给他吃药了?” “没有。
”说着又狠狠地把麻绳往前拽了一下,从余一的穴上硬磨过去,余一浑身一抖,哼叫着要倒下,被阮慎行抱在怀里。
阮刑笑了笑,“不过这绳子被我泡药里泡一天了,现在上面全是药油。
” 感受到阮慎行的怀抱,余一使劲往阮慎行怀里蹭,他受不住了,绳子磨的他痛得不行,上面的药水却加剧他的欲望,沾在阴穴上痒得发麻,火辣辣的,感官像被放大了,每走一步都能让他潮吹。
他向阮狱求救,却没想到阮狱看他痛苦难耐的模样竟脸红得滴血,胯前鼓起一团,还拿着黑布将他的双眼捂住。
只能祈求阮慎行或许能看他可怜把他放下来。
阮刑绳子拉得很紧,他踮起脚也无济于事,绳子上的药开始起效了,再这样下去他又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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