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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要是不开火不开空调那里面待不了人,这个温度下能把人闷死。
司机在一边不停打着电话,陶晓东把四个车门都敞开,让车里能透进去风。
陶淮南还在睡,这样有点风吹着还不算太热。
陶晓东去后备箱里拿了自己箱子,用自己衣服什么的在靠内侧的两个车门上简单罩了一下,搭了一小块阴影出来。
“言哥,”陶晓东叫汤索言,“来坐。
” 正午的天儿处处烤人,这么一会儿俩人都出了汗。
这时候也别嫌坐地上好不好看了,俩男人挤着坐在那么处阴影下面,车里陶淮南在睡,车外这俩无言又无奈地被迫看风景。
半小时之后,陶晓东回身从车里把自己刚才喝的那瓶水拿了出来。
喝之前问汤索言:“你水呢?” 汤索言说:“我没拿,忘了。
” 陶晓东回头问一旁的司机:“车里有水吗?” 司机说:“我还有半壶。
” 陶晓东再次无语:“矿泉水,没有?” 司机摇头。
陶晓东对这位司机大哥太窒息了,窒息过后看着汤索言:“我刚喝过的,你要是不嫌……” 他话还没说完,汤索言已经拧开喝了。
仰头吞咽时喉结上下滑动,带着薄汗的一截脖子,筋脉从上至下渐渐明显,再截然隐进衬衫衣领。
第18章 都已经这么狼狈了,谁还计较那么多,汤索言喝过之后陶晓东把剩下的水喝完,水瓶立在一边。
这么干等着都时间是过得很慢的,又热又焦躁,陶晓东开始找话聊,问:“没有过这种经历吧?” 汤索言道:“哪种?被困在路上?” 陶晓东说是。
汤索言说有过。
陶晓东看过来,汤索言没转头,还是看着前方的山,说了句“出过车祸”。
陶晓东震惊了,下意识说出了声:“啊?” 汤索言回忆道:“也是个山路,等救护车的时候我也这么坐在路边,不过那天没这么热。
” 陶晓东听得心惊胆战,问他:“严重吗?” 汤索言摇了摇头,平静道:“不严重,你看我还能坐着等人来,能重到哪去。
” “车上还有别人吗?还是就你自己?” 汤索言说有。
陶晓东问别人怎么样,汤索言说也没事儿,就是碰了下头。
好几年前的事了,汤索言也就是随口一说。
陶晓东听着心里却挺不舒服的,过会儿抬起胳膊在汤索言后背从上到下用力抚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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