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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小姐是我最好的朋友。
曾经。
前几天,我在手机上安了一个日本的通讯软件“Line”(连我)。
其实真要和别人联络的话,有微信就够了,但我一看到“Line”里总是一副贱样子的“可妮兔”和“布朗熊”的贴图,就觉得好可爱,想不停地下载新图来看。
可惜,我认识的人里没有几个人用这个软件,我把所有免费的表情贴图都下载了,翻来覆去地看,傻乎乎地笑,想发给别人看,偏偏就是没处可发。
都是成年人了,莫名其妙地给一个不熟的人发过去一个这样的卡通贴图,除非是我疯了。
我突然想到了S。
如果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一定会安一个这样的无聊软件,我们一定会给对方发一些无聊的贴图,什么也不说,就发图。
我们一定会在城市的两端,盯着手机,连续给对方发着贴图,傻傻地笑着吧。
我会跟她说,这个兔子坐在椅子上捂住肚子的这张,还有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这张,好像你生病时的傻样儿啊! 她一定会回击,兔子和熊互相打脸的这张,还有兔子揪住熊转圈圈的这张,特别像你和你老公啊! 我一度陶醉在这些想象中的无厘头场景里,差点就忘了,我们的友情在事实上已经死亡。
如果“我们的友情”这回事儿是个活物,那它真的很可怜,在没怎么见识过智能手机和通讯运用软件的时候,它就已经死了。
它甚至还没有跟我去过我现在最经常去的餐厅,也没有等到我的第一本书出版,它就无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甚至就连最轻微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就随空气流动到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去了。
她是我的大学同学,同校不同系。
我大二那年春天才认识了她。
那年,我加入了校刊的编辑部,而她是生物系的,和我同期入部。
我们定期会在编辑部见面,做一些当时看来是“没准儿会锻炼到自己”的工作。
她不是漂亮的女生,细眉细眼,微黑,鼻梁上有几颗雀斑,很平凡。
我一向有着以貌取人的坏毛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注意她。
也许是因为她穿得干净利落,讲话的节奏简洁明快,代表着我不太熟悉的理科女生的某种让我感觉羡慕的优势气质?或者是因为她在和人说话打趣间,让我感觉到了某种和我臭味相投的恶趣味? 时间长了,着实记不清了。
一开始,和她一起做了几期校刊的版面。
感觉她很专业、热情,像是有一点社会经验的样子,但她说她从来没有出去实习过,没有学生会的工作经验,也不喜欢参加各种活动和比赛,甚至言谈中对学生会里的“那种人”还有几分鄙夷。
稍微熟悉一点之后,我告诉了她我对她的印象,她回答得相当理所当然: “难道只能因为有了经验,人的态度才会显得专业吗?咱们既然来了,就得把这事儿干好,不是吗?” 嗯,我喜欢这样的人。
其实,我在校刊也就待了不到两个月,就觉得无聊离开了——做那些格式化的内容来填充版面,真的不如去图书馆泡着多看几本闲书。
而她,不把事情做到有结果就不会罢休的她,一直在里面待了一年多,直到做出她觉得最满意的稿件和版面,又因为要考研,实在没有时间继续做下去,然后才离开。
我之所以和她会产生密切的交集,是因为在做校刊的时候,我突然有了想要减肥的念头。
无意中跟她提起后,她说她刚好也在减肥,刚刚开始,每天晚上在学校操场跑圈。
她提议我们可以互相监督,结成一个“动力小组”。
于是,我们每天晚上定期在学校的操场见面,一起跑步。
之后几个月,我们俩几乎每天晚上8点钟都约在操场一起练习跑步。
之前我听说过,好朋友在一起时间长了,生理期都会自动调节到一起。
真的很神奇,我们在一起跑了两个月,生理期就在同一天来临了,之后月月如此。
这期间,我们就各自休息,也不用向对方请假,非常方便。
学校的大操场晚上没有大灯,只在主席台外面开着几个昏黄的路灯。
一到晚上,操场的大门关了,只在一侧开着一个很少人知道的小门,所以我和她“约会”的环境总是相当安静。
一开始,我们只能连跑带走地蹭完两三圈,几个月后,我们俩都可以在半个小时内跑完十圈,刚好四公里。
我们一直从寒假结束跑到了暑假来临之前,她瘦了十多斤,本身基数不大的她看起来苗条而匀称,而我因为运动完经常去大吃大喝,一斤也没有瘦,只是觉得肌肉有紧实,抵抗力也变强了。
记得我们曾经从性格差异的角度,分析过这件事情。
她说: “你是能坚持把事情做完的人,但你的目标并不非常确定,也许做着做着,你的兴趣会转移到这件事本身带来的其他方面去了。
如果你能找到新的乐趣,你就沉迷于这种乐趣里,却忘了你一开始的目的。
你的这种没有目的的盲目坚持,我觉得不太有意义。
” 我反唇相讥: “在过程中发现乐趣不好吗?只要这个乐趣是正面的,目的不目的又有什么重要呢?目的性太强的人生明明就是不会很快乐的!” 我们经常会有诸如此类的、在当时的年龄来说显得相当“形而上”的争执和讨论,似乎很乐在其中,也丝毫不觉得对方对自己人生态度的否定是一种冒犯。
她是第一个和我讨论这些问题的人,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我都认为那些对话弥足珍贵。
对了,我和她都是水瓶座。
我的生日介于水瓶和双鱼之间,差一点就跨到双鱼去了,她则位于这个星座的正当中,标准的水瓶女。
我们的相处也有许多相当感性和女性化的瞬间。
四月以后,天气开始变热,我们跑完步之后,不再急着回宿舍洗澡。
我们会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喝点水,休息一下,如果天气好的话就研究一下天空中的星座,享受片刻的宁静时分。
那时候,我们听音乐还不用手机,大部分人的手机甚至还不是彩屏的。
MP3播放器也还暂时没有普及,我们都用随身的CD播放机听音乐,大部分的时候是在听华语流行音乐。
我当时开始听一些独立音乐,而她的口味有点老派,很喜欢无印良品,光良和品冠的那个无印良品。
我们经常会说起老的滚石系的歌手唱的那些歌词。
关于无印良品,我很喜欢《每一次喊你》和《伤心地铁》这两首歌,其他的歌总觉得不太有感觉。
而她总是反反复复地听他们解散前出的那张精选集。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个夏夜,我们俩一起听《别人都说我们会分开》这首歌,她突然有点伤感: “咱俩这个跑步搭子,以后会分开吗?” 她好像又想用一句玩笑话掩盖住刚刚那段“真情流露”,随即补充: “要是没有我,你跑步也坚持不下来的吧?” 我拿起CD播放器的旋钮,往后调了几首,跟她说让她听这首歌,是《我找你找了好久》。
现在想想也挺傻的,那些过时的爱好,那对两人分享的耳机,那个两个人在一首流行歌曲里构造出的小世界,那段二十岁不到的、什么都说不清楚的年华。
后来,除了在与工作相关的演唱会上,我很少听那些音乐了。
从那时起,我有了运动的习惯。
虽然时断时续,运动的方式也一直在变,从跑步到瑜伽,再到游泳,但总算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我想,她现在也一定如此坚持着。
但我们的友谊从来就不是完美无暇的。
和所有的女性朋友一样,我们也会互相较劲。
明面上的,暗自的。
我和她的性格都有强势的一面。
光是因为“穿衣服是谁模仿谁”这个问题,我们就有过很多次争执,也有过谁也不理谁的时候。
因为我们总觉得是对方的风格在照抄自己,又想做独一无二,不甘心被抄。
于是我们默默赌气,或跟另一个人倾诉对方的“极品”之处。
但这完全不影响过一两个星期,我们又一起相约去逛街的事实。
因为我们终究会在“我的品位,全世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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