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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敛把伞偏向江酌霜,后者身上淋了一点雨,发尾湿漉漉的。
江酌霜抱怨自己迟到这么久,不知道进去蹭课会不会被赶出去。
“只要不影响别人,我们老师允许蹭课。
” 谢敛看了眼手表,“再过十分钟,这节课的老师会休息一会,那时候进去不会太显眼。
” 江酌霜很热心:“你有没有朋友逃课,我可以冒名顶替,帮他答到。
” 谢敛从衣服里拿出纸巾,擦拭江酌霜头发上的水珠,“我没有朋友。
” 江酌霜哦了声,“让你一年用365天来跟踪我,现在和人类社会脱节了吧。
” 谢敛本想说自己不在乎这个,但江酌霜思维跳脱,很快又换了话题。
“待会如果老师提问,你就悄悄告诉我答案,我来回答。
” 谢敛答应了。
江酌霜今天穿着鹅黄色的卫衣,外面套了件白色的飞行夹克,有点像奶黄包拟人。
他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时候,谢敛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被萌晕。
教学楼附近的露天长椅都被淋湿了。
他们就像最普通的情侣一样,同撑一把伞,走在小道上聊天。
去教学楼的路上有一条林荫道,边上是很长的马路牙,种着一些说不上名的花花草草。
江酌霜站上去,刚好能比谢敛高一点。
“谢敛,第一次仰视我,是什么感觉?” 谢敛说:“像是看见了一颗茁壮成长的小树苗,明明一开始只有巴掌点大。
” 这句话显然没有夸到江酌霜心坎上。
恰好雨停了,后者顿时“过河拆桥”,不高兴地让对方拿着伞走远点。
江酌霜歪歪扭扭走在马路牙上,专心控制平衡,等回过神时,已经走到尽头了。
出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他被周围的水坑困住了。
S大的排水工程做得这么烂,难怪不开设建筑专业,真是可恶啊。
江酌霜抬头,看见谢敛忍俊不禁地撇开头,显然早就发现他走到死路了。
江酌霜脸色不虞:“你怎么不提醒我?” “看你很高兴,不想扫兴。
”谢敛走到离他最近的位置,“你跳过来吧,我会接住你的。
” 江酌霜目测了一下水坑的距离。
他怀疑谢敛不是想要接住他,而是想看他没跳过水坑,摔个屁股墩的样子。
谢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往前几步,走进不至于湿鞋的浅水坑里,“放心吧,不会让你摔的。
” 江酌霜抱着“如果让我摔了就分手”的态度,用力往前跳了一下。
穿行而过的风将他的外套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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