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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之前就已经向我爸妈提过亲,双方家人也都见过面,在还算祥和的氛围中认可了我跟聂文洲之间的关系,知道我俩搬出去同居。
但过年两大家子聚一块儿,确实是头一回。
…… 很难说在这件事上,我跟聂文洲到底谁更紧张。
雷厉风行的这人提前两个月开始反复斟酌拜年的着装、家宴的菜式及新春贺礼等一系列东西,纠结得要命,就连一楼庭院里迎客松盆景的修剪方案都改了三回。
而我也轻松不下来,一边老老实实地背吉祥话,一边努力掩饰自己过于跳脱的性子,生怕跟聂家长辈交流时不够得体。
所以,昨晚谁都没休息好。
我打着哈欠爬起来,脑袋有点沉。
浴室亮着灯,细微的声响从掩着的门扉内传出。
推门进去,那人已经洗漱完毕,正对着镜子做最后的调整。
见我来了,聂文洲讶异地挑眉,随即低低笑了声:“小懒虫转性了?” 散发着淡淡薄荷香气的牙膏已经挤好,同款漱口杯放在右手边,取暖灯开着,蓄满恒温热水的浴缸前摆着干净的拖鞋和浴巾。
都是给我准备的。
我哼了一声走过去,把脑袋埋进聂文洲怀里蹭了蹭:“今天不是小懒虫,是小勤快虫。
” 他回抱住我,手臂温暖有力,令人心安:“好,但小勤快虫其实还可以再睡上一个多小时,我先出发去接你的父母,然后回这里,载上你一起去我家。
你家其余的长辈我也已经安排专人备车接送了。
” 话音刚落,他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便震动起来。
这人低头扫了眼:“是伯父的消息,问你醒了没。
” 等等,为什么我的情况要问聂文洲? 而且为什么聂文洲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 他们到底背着我交流了多少? 我不满地抢过手机,用语音回了我爸一句,然后才气呼呼地开始洗漱。
* 聂文洲亲自开车。
我昏昏欲睡地支着脑袋缩在副驾,膝盖上披着他的外套,然后在半梦半醒间听车里的人有说有笑了一路,有点没反应过来到底谁才是我爸妈的儿子。
以及,昨晚紧张得辗转反侧的人到底是不是聂文洲。
怎么这人此刻在我父母跟前发挥得如此优秀,谈吐沉稳得当,丝毫没有心狠手辣的压迫感,活脱脱一个值得交付信任的守法公民。
我瞪他一眼,有点担心自己过会儿的表现。
聂文洲选的地点是他家老宅,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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