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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姣是真羞耻到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至少不用面对邢越此时咄咄逼人的视线。
“没什么想说的?”邢越再开口时的声音,略有些不自在。
怀姣垂着眼,睫毛乱颤着,逃避一般躲着邢越视线。
只是耻意和怯意都止不住,心里又怕邢越凶他,又怕邢越不凶他。
怀姣都拿捏住了,邢越好像很怕人哭,他前两次一掉眼泪这人就对他软了态度。
怕就怕邢越不凶他,只冷着张脸说几句刺人的话,才搞得怀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刚才跟陆闻在床上不是挺能说?”邢越见他不回话,果然阴阳怪气起来。
这话可太冤枉了,什么叫跟陆闻在床上,听着又酸又怪的,不说他俩在床上离那么远,房间里又没有坐的地方,就是站着聊天才奇怪吧。
挺能说就更离谱了,陆闻从一进房间开始,几句话不仅尖锐还信息量巨大,怀姣光是反应都来不及,全程也就模模糊糊回了什么“没有”、“不知道”这类模棱两可的话。
这也叫“和陆闻在床上挺能说”? 怀姣心里不服,脸上却不敢带出来,他还被邢越捏着脸,对方一副不回答满意就不放开他的样子,怀姣搞不懂邢越是什么意思,只能装作满脸错愕地死命摇了摇头,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无辜。
“不承认?” “呜呜――” 你捂着我嘴巴呢,我怎么说话! 邢越好似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捂着他的嘴,他偏了下视线,稍稍松了松手。
怀姣早让他捂得脸红,怕邢越再弄他,刚被放开一点,就忙不迭地伸出两手抓住了邢越的手掌。
“别,别捂着我了。
” 邢越本来都打算放开他了,甫一被抓住手,放下的动作霎时就顿在了原地。
怀姣下巴压着他的手,雪腮带粉的一张脸,那么小一丁点儿搁在他手掌心上。
像能被他仅用一只手就全然掌握住。
邢越莫名其妙的,喉结都忍不住下压了一瞬。
怀姣被捂了半天才匆匆吐出两口气,见邢越也没继续抓他了,脑袋一转就要开始狡辩。
他已然忘了前两分钟因为光屁股被人看见的事羞耻不已的自己,只顾着回复邢越莫名其妙的逼问。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啊……” “我只说了,没有,不知道。
”怀姣抬眼瞥了眼邢越,说:“你就开始凶我……” 邢越:“……” 男人的脸色在没开灯的卧室里,实在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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