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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姀院前常年挂着两盏花灯,一入夜,花灯亮起,将院前照得一片明亮。
崔忱站在灯下,灯影一照,露出他侧脸处新鲜的鞭痕。
伤口不深,但是却在往外渗血,格外可怖。
“七哥...”崔萦先是愣了一下,连忙跑到他身边,震惊道:“祖母竟对你动用了家法?” 崔忱避开她的触碰,目光前所未有地阴骘:“崔萦,你刚刚在胡说什么?” 崔七郎何时露出过这般神色,崔萦被唬住了,咬唇道:“我没有胡说。
” 她立即指向宋初姀,提高音量道:“三年前,我曾亲眼看到她与一个男人同游庙会,那时你们虽还未成亲,但是婚约已经定下,她竟将我们崔家的脸面踩在脚下,与外男卿卿我我!” 似乎是怕他不信,崔萦又道:“我当时就已经派人打探过了,那人是守城的士兵,叫做裴戍。
七哥,她早就——” “闭嘴!” 崔忱怒呵一声打断她,冷冷道:“崔萦,今日的事情七哥就当作没有听见,但是你要记住,这些话谁都不能说,哪怕你嫁去卢家,也绝对不能往外说半个字。
” “七哥!”崔萦不可置信,激动道:“她宋初姀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你这般护着她!” 崔忱目光依旧冷漠,语气却前所未有地认真:“今日的话若是传到别人耳中,别怪七哥无情。
” 崔萦骤然睁大双眼,猛地转身看向宋初姀。
她依旧淡然,只是沉默地看着她们,犹如一个旁观者。
崔萦猛地一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院中又安静下来,脸侧的伤口微微泛疼。
崔忱抬眸,看到宋初姀站在台阶上,正一脸无趣地看着他。
她看到了他的伤,但是她不在乎。
- 崔家来送生辰八字那日,宋初姀记得清楚,是光华三年的开春,距离上元节已经过了小半个月。
那天也是她与崔忱第二次正式见面,第一次则是半个月前,她与裴戍误入烟花巷,撞见了寻欢作乐的崔忱。
彼时崔忱坐在宋府前堂,眉眼之间少了几分风流,端起一副世家子的派头。
“今日除了前来送生辰帖,还有一事。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宋初姀身上,微微勾唇:“建康城外柳树抽了新芽,虽还未到日子,但是想邀请女郎一同前去赏景。
” 宋初姀微怔,想要拒绝,却被祖母先一步推了出去。
“正好今日翘翘不用出去施粥,和崔七一同出去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 祖母力气大,简单一推却险些让她摔倒,最后是被崔忱扶住了她手臂方才令她站稳。
周围长辈见此都笑了,也不知是出于真心还是奉承,调笑道:“好一对般配小鸳鸯。
” 没人问过她的意见,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就那么被推着走,不知不觉成了她们口中一对鸳鸯中的其中一只。
她们口中的另一只立在她身前,距她很近。
月白色的长袍很干净,但是她好似还能闻到那些娇媚娘子身上的脂粉气。
她就这样在众人目光中被崔忱带上了马车,任由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未婚夫带她去踏春。
他们坐在马车上相顾无言,直到出了九华巷,崔忱终于对她说了第一句话。
“女郎在外时,远没有家中那么乖巧,刚刚一见,险些以为崔某认出了人。
”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微微侧头,也不恼:“郎君可以退亲。
” “为什么要退婚?” 崔七郎似乎很惊讶,灼灼目光落在她脸上。
宋初姀道:“身有婚约,却与外男私会,郎君若是要退婚,合情合理。
” 她似乎早就做好了被退婚的准备,说出这些话时丝毫不见慌乱,仿佛无论他退婚与否,她都全然接受。
崔忱微微眯眼,道:“崔某不会退婚。
” 一直未曾睁眼瞧过他的少女惊讶抬头,显然有些意外。
“崔某生性放荡,好美婢娈童,原本担心若是娶妻,会有人拘着,如今看到女郎与崔某一样放荡,心下倒觉得有些安心。
仔细想想。
若是以后与女郎成亲,女郎定然不会管着崔某,实在是求之不得。
” 宋初姀皱眉,想说自己和他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每日在不同女子身侧醒来,但是她只有裴戍。
她不浪荡,她只是不想嫁给浪荡子。
但是崔忱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崔某最看不上的就是所谓清白,那些世家女子一个个将清白看得比命重要,远不如风月楼里的人有趣。
” 他凑近她,低声暧昧道:“以后成婚,若是卿卿喜欢上谁,大可同崔某直接说,崔某定会成全卿卿。
” 宋初姀只觉得耳畔轰鸣,不知是被他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到了,还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卿卿惊到了,竟一时忘了躲开。
清风吹起,掀开马车帘帐,宋初姀透过小窗,对上了裴戍的眸子。
他靠在城门边,怀中兵刃在日光下闪闪发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看到他薄唇抖了抖,看着她的目光格外受伤。
宋初姀心一颤,只觉得心脏被人揪起,不停揉捏。
马车驶过城门,窗外景色变换,她推走身前男人,慌乱地将头探出窗子。
城门已经远去,渐渐成了一个小点,裴戍早就已经被马车落了很远。
她鼻尖一酸,满脑子都是他看向自己时的那道目光。
感情战胜了理智,她提着裙摆便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湖绿色的长裙在泥土里滚了一圈立即变得脏兮兮,少女白皙的脸颊也变得灰扑扑。
崔忱吃惊地站起来,大惊失色道:“女郎?!” 宋初姀却没有回答他,提着裙摆就往回跑。
倒春寒时节,冷风刮在脸上很难受,可她却脚步不停,越跑越快。
好在她没有跑太久,她要找的人原来也在找她。
宋初姀气喘吁吁地停住脚步,有些委屈地看着立在不远处的男人。
裴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宋翘翘,我今日很生气。
” 宋初姀睁着圆眸,倦鸟归巢般扑进他怀里,瓮声瓮气道:“可是我跳下来好疼啊。
” 裴戍哼了一声,揽住她的腰,问:“哪里疼?” 在他们身后,崔忱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格外荒唐。
他对这个已经被他定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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