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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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1/2)

刚被撞开的那会儿一口气没上来,练和豫痛得恍惚间看到了外婆在和自己招手。

但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嵌进去后,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超过了练和豫的承受阈值,说是平地一声雷也不为过。

裴衷边道歉边往外撤,硕大的龟头从宫口中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搅得练和豫鼠蹊部狂跳,再没有一滴精液的阴茎竖在小腹上射起了空炮。

“……别拔出去。

” 练和豫抓着人的手在酡红发烫的脸上蹭,难耐叼着裴衷的手指咬,“我爽得要死……” 宫口被彻底操开了的练和豫完全忘却了羞耻心,裴衷的每次顶弄,几乎都能得到他坦诚得令人脸红的反馈。

被色得头昏眼花的裴衷略微弓下身子,只觉得心脏上被开了个洞,练和豫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往洞里倒开水烫得他心律失常、怦怦直跳,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抵着腔室内壁的最深处射了精。

“抱歉,练哥,今晚可能要辛苦你……” 这是练和豫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两人胡搞到了后半夜,牛累不累不知道,地反正是被犁过头了。

被收拾干净的练和豫刚碰到床,还没到五分钟便睡得开始流口水。

裴衷顶着一身牙印,吭哧吭哧地把家里收拾完了,这才准备上床。

大概是因为运动手环一直在震的原因,哪怕累得狠了,练和豫也睡得并不踏实。

可他皱眉闭眼摸了半天,搭扣也没能成功解开。

裴衷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练和豫解了手环。

按理说,每天西装革履、注重配饰搭配的练和豫,佩戴宝玑这种正装手表更为合适。

但裴衷从没见他摘过这支运动手环。

哪怕是在洗澡或是做爱的时候,手环也在尽职尽责地记录着练和豫的身体数据。

裴衷当时还开玩笑说想看看练和豫高潮时心率多少,被练和豫狠狠剜了一眼刀。

手环刚被摘下,裴衷就愣住了。

长长一条狰狞的、几乎横亘左手半个手腕的陈旧疤痕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伤痕丑陋又不平整、两侧还有密集的缝针刀口瘢痕。

像是一条由自我厌弃的痛苦具现化而成的肉质荆棘。

裴衷所学的雕塑课程中有一门艺术史,那位脸色中总带着一丝悲天悯味道的中年老师,在说到梵高时总是长吁短叹: “冯骥才把梵高描述成了‘包藏着脆性的敏感与烈性的张力’的疯子。

” “他无法与社会及群体相融、他耽于放纵的四所、他孤军奋战那样地在一己的世界中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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