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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方才马儿踩到了几颗石子没有跑稳……”外面赶车的侍卫回禀道,马车也慢慢停了下来。
封云澈勾着怀中柔软的身子,闭目索求,并未理会外面的声音。
“太子殿下,方才属下下车查看,发现石子上有血迹……”侍卫继续回禀道。
封云澈眉头皱了皱,怀中的人儿也听到了侍卫的话,身子就要往后撤。
他舍不得这份香甜,扣住她的脑袋不叫她躲开,辗转之际腾出片刻空闲说了一句“去查一下”,继而又覆了上去。
半响,侍卫回来禀报:“太子殿下,旁边的树林中发现一个受伤的人,已经昏死过去,石子应该是他扔在路上的……” 梅幼清抵着他的胸膛,见推不开他,只好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
封云澈这才停下。
“殿下,您要不要去看一下?”她双眸剪水含羞,双唇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樱桃,饱满而红润。
封云澈用拇指轻轻擦了一下她的红唇:“我去看一下,你在车里等我。
” “好。
” 封云澈跳下马车,由侍卫引着去看了那个受伤的人。
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浑身是血,想来是伤的不轻。
这条路上马车和行人都不多,他周围还有其他人踩出的脚印,封云澈猜或许是他遇到拦路的匪徒,被打伤后丢到这里的。
“带他进城找个医馆医治一下,而后查一下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封云澈吩咐道。
侍卫们便将那人抬起来,送到后面的马车上。
封云澈转身回到了梅幼清的马车上,同梅幼清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马车便继续行驶起来。
梅幼清方才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无所适从,第一次经历这种□□的她连羞带臊的,以往的淡定都被这个吻冲垮,还好他方才下马车,留她在车厢中独自冷静了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情绪。
眼见他又上来,梅幼清也不敢看他,目光左右躲闪,直到他在她身边坐下,揉着她的肩膀将她揽进他的怀中:“吓到你了?” 梅幼清刚想摇头,又觉得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本就是寻常,她不该如此紧张,于是咬着嘴唇磕磕绊绊道:“臣妾……第一次……表现不好……殿下别见笑……” 其实这也是封云澈第一次亲吻姑娘,他面上虽然冷静,其实早就悄悄蒸红了耳朵:“没事,以后多练……” 说完这话,耳朵的那片红立即窜到了脸上:他这说的……什么话啊? 因为马上要过年了,这几日文华阁也停了课,穆昕便抱着书直接去客栈找裴江苒,后来嫌来回返家麻烦,干脆也在客栈要了个房间,每天早上被裴江苒敲门叫醒,吃饭早饭后便开始学习。
这些日子穆昕在裴江苒的督促下专心课业,渐渐从失去洛洛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家中依旧一片乌烟瘴气,母亲因为接受不了身份的落差在整日在家怨天忧地。
姐姐被关在家中闭门思过,姐夫很少来看她,她也和母亲一样变成了怨妇。
父亲被她们吵烦了,每天借着公务的理由,很晚才回家,回家也不吃饭,只睡觉,第二天早早地又离开了家中。
穆昕也是实在受不了了,才从家中搬出来躲个清净,能躲几天算几天。
“再有两天就过年了,你要回丞相府过年吗?”穆昕问裴江苒。
两人正在窗边看书,桌子两旁对立而坐,窗外难得好天气,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和煦而温暖。
被冬日的阳光在裴江苒身上笼罩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她一边看书一边说道:“今年先不回去了,爷爷正在给我准备新的身份……” “那你今年要在这个小客栈里过年吗?” “这里挺好的,很清净。
” “你不会觉得孤独吗?” “怎么?”裴江苒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要在这里陪我过年吗?” 穆昕挠了挠头:“我在家里待得也糟心,还不如在这里陪你过年呢?” 裴江苒正要翻书的手动作一顿,一缕发丝滑落下来铺在书页上:“……随你。
” 穆昕伸手将她的头发塞到耳后,傻呵呵地冲她笑。
裴江苒瞪了他一眼:“别动手动脚的。
” 穆昕不想看书了,趴在桌子上看她:“江苒,你最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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