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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箫绣不知觉张开了嘴。
“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其一,赦免你的罪,赐你路费,让你回到家乡。
其二,领你应得的惩处,从此留在我的身边,相助于我。
” 萧绣低下了头,深深闭了一下眼,抬起头来,“情愿领罚。
” 程千叶把墨桥生传唤进来。
“桥生,”她指着萧绣道,“小绣犯了错,我罚他受一百……额不,五十军棍。
你亲自执行。
” 墨桥生正要领命而去,却见到那位主公举起一只手掌,挡在嘴边,附耳悄声说:“如果你没有很生气,就打轻一点呀。
” 墨桥生眼底透出一点笑意,低头行礼,将人领了出去。
二人出了屋子,程千叶便放下脸来,一拍桌子道:“果然是华宇直那个老混蛋干得好事,我找他算账去!” 肖瑾皱眉道:“威北侯所部,昨夜便已开拔出发,此刻只怕已出城二十余里路了。
” “这个老狐狸,想必昨日看到没毒死我,心虚露怯,急急忙忙的溜了。
他是想至此就和我们大晋交恶了吗?”程千叶心中愤愤不平。
张馥走了进来,回禀道:“主公,威北侯临走时送来一个人,说他察觉昨夜下毒之事,皆因此人因妒生恨而起,怕主公对他有所误会,特将此人责打一番,送来任由主人发落。
还随附书信一封。
” 程千叶接过书信,看着排头写到:羽弟亲启,就觉得恶心想吐,略翻了翻便丢到一旁,不耐烦的道:“什么人?押上来看看。
” ☆、首发 数名甲士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把那人丢在程千叶面前的地板上。
那人一头微卷的长发凌乱的遮住面孔,浑身遍布被凌|虐的痕迹,几乎体无完肤。
他身上本来缠绕着的白色绷带,此刻被血渍和浊|物浸染得污|秽不堪,散乱披挂着。
他挣扎了一下,起不了身,只能勉强抬起头来。
程千叶认出他来,是几日前在墨桥生房内见过的那个阿凤。
对这个人,程千叶没什么好感。
第一次见面时他企图色|诱自己,这一次又涉及下毒谋害自己。
但看他此刻的模样,程千叶觉得除了最后赐他一死,自己也下不去手对他做别得惩处了。
她捏了捏眉心,一整夜没休息让她有些疲惫,她把华宇直的信递给肖瑾:“你来问。
” 肖瑾展开信函浏览了一遍, 开口讯问:“你就是阿凤?” 阿凤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复。
“威北侯在信中说。
发现你因诱惑我家主公不成,心中怨怼,因此意图谋害我家主公?” 阿凤自嘲地冷笑了一下,不做回复。
“所以你勾结墨桥生,在酒宴之上于我家主公饮食中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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