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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铃&hellip&hellip铃&hellip&hellip&rdquo 闹钟准时于清晨六点响起,将正在沉睡中的我震得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的按停了闹钟,由得思维缓缓沉淀清晰,终于想起了今天要做的事。
刷牙、洗脸、随便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再拧上昨天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我一边看表一边奔向大门,六点半的车,应该来得及吧。
直到坐上了车我才松懈下来,好在没迟到,我叹着气开始检视包里的东西,车也慢慢开动了。
真是的,大家都不愿做的采访推来推去竟推到了我身上,没车没钱至多只报销一点路上的花费,去的也是乡下的小角落,从来没去过的地方,而且并不是什么大新闻,怪不得啊。
但总要有人去做&mdash&mdash这个人就是我。
该带的应该都带了,独独漏了手机,仔细回想了一下,它好像还躺在昨天穿过的衣服里,我再度叹气,认命的看向窗外,就这样吧,反正最多是两天而已。
难受的坐了三、四个小时的车,总算到达了目的地,可接下来的任务要艰巨得多。
来接我的是当地的计生干部,没错&mdash&mdash我是来采访这个乡的计生情况,而且要做正面报道,这儿可是连续几年乡镇计生工作的模范地区。
在他们的办公室看了一堆资料,也听他们讲了很多,纪录了一些很优秀的数字,一起吃了顿饭,到中午一点我已经是昏昏欲睡了,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拒绝他们的陪同,一个人奔往农户们的家。
无尽的田地,还有灼人的阳光,这陌生的景观反而颇有吸引力,所接触到的农户也都是质朴又热情,他们七嘴八舌的反映着各自的困难,我只能尴尬的微笑,却无法做出任何承诺,这是我们这种职业早已被注定的无能。
当问到他们家里的人丁问题,一个大叔抢在前头回答我:&ldquo我们这儿差不多每户两、三个吧。
&rdquo 我点着头记下这个数字,以下级乡镇来说这确实算得上模范了,可他接着补上的一句话让我愣住了。
&ldquo&hellip&hellip不算女孩。
&rdquo 我张大着嘴的样子让他们一起&ldquo呵呵&rdquo的笑起来:&ldquo当然不算女孩,她们都是要倒赔钱的,田里的活只有男丁做得来嘛&hellip&hellip&rdquo &ldquo&hellip&hellip那&hellip&hellip算上女孩,每户大概是几个孩子?&rdquo &ldquo&hellip&hellip五、六个吧&hellip&hellip喂,老黄啊,你家好像是七个,落后分子!&rdquo 那位老黄红黑的脸也塌了下来:&ldquo唉,孩子他娘肚子不争气,就是生不出男丁,明年啊,我们还得试试,干脆凑足一桌得了。
&rdquo &ldquo&hellip&hellip老黄他家啊,一家人吃饭就围在家门口的那个树桩上,上面挖了十来个坑,还省了碗钱呢&hellip&hellip&rdquo &ldquo哈哈&hellip&hellip哈哈&hellip&hellip&rdquo 他们齐声大笑,密密的皱纹和浑厚的声音淹没了我发酸的心,接下来我们聊了很多很多,讲到了乡下的女孩们未满十六就纷纷出去&ldquo打工”讲到了男孩们大多只上到初中就下地干活;讲到乡里出了个大学生是如何的尊荣高兴;讲到某家的叔叔在外地乞讨也能寄回钱来盖屋&hellip&hellip 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切实接触过的世界,贫困愚昧然而乐观的世界,我个人的那些小资情调在这个世界面前显得如此无聊,只有满足了温饱才会去作怪啊,我不觉跟着他们笑了起来,阴霾的心绪在持续的酸楚里竟然开阔了好些。
那天的晚饭我吃得很高兴,尽管只是从田里摘的一些新鲜小菜,我还吃到了从来没吃过的美味:原汁原味的锅巴,真是又香又脆,比超市里卖的那种好了不止十倍。
晚上我就睡在那个最健谈的大叔家里,他的子女们放学回家后都对我很好奇,从大到小一共四个。
我直到夜深都难以入睡,不着边际的想了许多,所谓爱情所谓命运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生活不就是切切实实的每一天吗?不管是好是歹,他们都这么任劳任怨的过下去,这样也是活生生的一辈子啊。
我突然&hellip&hellip很想他和小家伙,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小家伙胃口那么好,应该吃得饱饱的睡觉了;而他&hellip&hellip我昨晚接完出差的电话以后是不是该跟他说一声?虽然我拒绝他住进来,可他基本上每天都会去找我&hellip&hellip唉,真是多余的担心,他不是有钥匙吗?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又跑了几家农户,询问了些基本情况后和他们一起吃了中饭,下午就准备回去了。
报导和实际情况肯定不能太一致,我还是以计生办的数字为准,老总开始就跟我讲过只褒不贬的方针,再说了&hellip&hellip一旦捅出这个漏子,那些罚款是农户们难以负担的,那些孩子更上不起学了,我乐得照老总的意思皆大欢喜。
我们不能为别人解决任何困难,起码不能为他们带来更大的困难,至于思维上的愚昧与封建,绝不是一两次说教和整顿就能根治的。
磨磨蹭蹭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站在大门口的我累得只想倒头大睡,家里的灯没开,好像是没人,我打开门连灯也懒得摁就直奔房里。
&ldquo你给我站住!&rdquo 刻意压低了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我吓了一跳&mdash&mdash是他?我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那个黑乎乎的人影,他慢慢站起来,声音里全是怒气:&ldquo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rdquo &ldquo&hellip&hellip你怎么不开灯?儿子呢?又扔你爸妈那边了?&rdquo 他几步就串到了我跟前,一只手用力揪住我的领口,还是低低的、粗嘎的嗓音:&ldquo你干什么去了?&rdquo 我挣动了几下还是没甩开他,只得骂他:&ldquo&hellip&hellip你发什么疯!放开我!&rdquo 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脖子,却更有力的围住了我的背脊,强硬的动作令我觉得疼痛,黑暗中他的嘴唇准确无误覆住我相同的部位,狂猛的吻随着舌头的强烈吸吮带来眩晕,犹如被吞噬的感觉让我身体颤抖起来,是害怕还是兴奋我完全分不清了。
攻击般的行为就连回应的余地也没有,顷刻间我的舌头已经又麻又烫,呼吸到的全是属于他的、温热潮湿还混着浓烈烟味的气息,我只能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在我脸上乱亲乱舔,这种举动跟他儿子经常做的倒是很相似,可我没有闲暇取笑他&mdash&mdash尽管我很累,但他不断下滑的手成功撩起了我焦躁和空虚的欲望。
隔着薄薄的长裤,他的手指在我臀缝间滑动挤压,甚至用力捏了一把,我们紧紧相贴的前方已经双双有了灼人的热度与硬度,我们彼此的心跳在过于贴近的距离中一览无余,我们共同的喘息越来越激烈,他终于放开了我小声咒骂起来:&ldquo&hellip&hellip妈的!到房里去!&rdquo 我两腿发软的开了房里的灯,他把我狠狠推倒在床上,再跑过去关紧了房门,然后飞速扑到我身上,边粗鲁的爱抚我、边忙着脱下彼此的衣物,我也有点急迫的帮忙,毕竟我们都处在高热阶段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比平时激动得多,而激动的下场就是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就一泄千里,只是相互用手简单的摩擦了几下我们就一起弄脏了床单,在这种丢脸的意外中我们几乎是同时呆傻的看向对方,而我们的衣服都还零乱的挂在身上。
&ldquo&hellip&hellip操!脱光啊,还愣着干什么?&rdquo 他重重的喘息着拉扯我的衣服,我无力的坐起来问他:&ldquo&hellip&hellip你还行?我不行了&hellip&hellip好累&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白痴啊?我是说&hellip&hellip脱光了去洗澡!你身上是什么味儿&hellip&hellip难闻死了。
&rdquo &ldquo&hellip&hellip呵呵,是乡土味,我下乡了。
&rdquo &ldquo下乡?你他妈的有病啊?出差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hellip&hellip&rdquo 他恨恨的看着我,眼里好像有几根红丝,我有点心虚的移开视线:&ldquo&hellip&hellip我忘了,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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