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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下旬,备受瞩目的DAWNING全国巡演首站在申城最大的文化中心拉开序幕。
演唱会晚间才正式开始,但一大早,场馆周围就聚集了不少粉丝,提前布置花车、花墙等等应援物。
队员们在场馆内部最后确认着流程。
中场休息时,他们通过官方拍摄的场外图片了解此刻室外粉丝们的现状。
“还记不记得出道夜那天?”卫恒说,“咱们在楼上化妆,楼下的粉丝就一直在忙活这些。
”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粉丝应援,”贺新朗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太厉害了,我到现在都记着呢。
” “一转眼都到夏天了,”夏时昳感慨,“真快啊。
” “那时候真没想过我还能出道。
”宁皖说。
“这次还紧张么?”段卓尔问他。
“一点点,”宁皖回答得很诚实,又补充道,“不过一想到有你们陪着我,就好多了。
” 别说是宁皖了,对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而言,说完全不紧张都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演唱会,面对的是数以万计的粉丝。
万事开头难,不过这次他们都确信,一定能开个好头。
队长江南峤和小天使钟澄拎着七杯咖啡走了进来:“外面的花篮到了,章姐说让我们去看看,大概知道都有谁送了。
” 演唱会的花篮一般来自圈内的艺人朋友和合作方,他们组合刚出道,相熟的圈内好友不多,打头最气派的那个便是云汀送的。
第二只花篮来自罗曼缨。
如今她已正式暂别娱乐圈,粉丝们都依依不舍地表示支持,却也都满怀希望地期盼着她有一天能回到镜头前,贺新朗就是其中的一员。
他对着花篮拍了张照,艳羡却又惋惜道:“也不知道我女神以后有没有机会来做我们演唱会的嘉宾。
” 江南峤想起他与罗曼缨的最后一次会面,说不清为什么,他总觉得冥冥之中,他们一定还会有所交集。
“我们的演唱会还要开很多年,”江南峤拍了拍他的肩,“以后会有机会的。
” 后面跟着的花篮里,有万象的签约艺人,算是他们的“师哥师姐”,也有他们最近在各自的综艺里刚认识的朋友。
章樾把他们喊过来,就是要他们过一眼,大概熟悉这些圈子里基本的人情往来。
“还有个特殊的人,”看完了花篮,章樾又开口道,“说这次不方便送花篮,下次一定补上,还捎了一张照片,托工作人员转达给你们。
” 说完,她将手机屏幕递到队员们眼前。
只见是一张大合影,背景是在一间教室里,后方的黑板和墙皮都显得有些旧了,条件看起来很简陋,孩子们则是大大小小都有,没有穿校服,但一个个脸蛋都红扑扑的,笑容灿烂而淳朴。
在孩子们的最后方,也是画面的中心,站着一个清秀挺拔的年轻人,他比孩子们个头要高,同样笑着,伸出两只手臂,轻轻搭着身旁孩子们稚嫩的肩膀。
尽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但队员们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了这张熟悉的脸。
是楚渝。
他的面色不像从前那样苍白,看起来却更健康。
印象里,他从前笑起来时总是轻轻抿着唇,好像从不曾如照片里这般开朗。
“他回了家乡,现在在附近的贫困山区任教,主要教音乐,”章樾说,“他说他一切都好,生活比以前要充实、快乐很多,让你们别担心,也祝你们一切顺利。
” 众人一时间都没出声,不约而同地想起岛上那段晦暗的回忆。
阎炜和节目组的相关涉事人员如今还关押在看守所,据网上的爆料说,日子过得很不好。
案子就快要开庭了,他如今没有任何保护伞,结果肯定不会轻判。
对于受害者们来说,无论多重的惩罚都不足以抚平那些很可能伴随他们一生的伤痛与阴影,但这并不代表它没有意义,至少它会对往后可能存在的不怀好意的人造成威慑,警钟长鸣,间接保护着一代又一代的后辈们。
长久的宁静后,江南峤开了口:“有学校的地址么?我们捐点物资。
” “老板已经在安排人办了,”章樾说,“放心。
” 队员们彼此对视,心下都明白,相比之下,他们是幸运的。
而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有承载着过去自己和他人经历的挫折苦难,继续披荆斩棘,砥砺前行,将光明播撒到越来越多不为人知的灰暗角落。
暮色四合,申城的街道华灯初上,场馆内的观众们依次落座,足够容纳数万人的观众席此刻被填得满满当当,演唱会即将正式开始。
后台,七名少年围作一圈,手掌交叠在一起,最后一次为彼此加油打气。
喻媛像以往无数次一样,为江南峤进行最后的试麦,他们相顾无言,却心照不宣。
偌大的场馆内灯光骤暗,一时间被夜色彻底笼罩。
下一秒,舞台上亮起一支追光,照亮了中央那位高挑英俊的少年。
观众席爆发出今夜的第一声尖叫,直冲云霄。
紧接着,追光从中间向两边扩散,两两亮起,直到七名成员悉数亮相。
两侧的大屏幕出现一个金色的名字:《破晓》。
正是他们今夜的开场曲目,同时也是新专辑的第一首主打歌。
DAWNING自朝曦屿诞生,如同冉冉升起的朝阳,刺破无边黑暗,带来清晨的第一缕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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