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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衙内怎么会出现在湖上,这也得从一个时辰前离开清虚观说起。
此刻湖边另一头的画舫上,眼力极好的齐梦麟像只猫头鹰一样歪着脑袋,纳闷地看着身上仅着中衣的罗疏跳进水里,却是疑惑地喃喃自语道:“这女人在搞什么?推演案情吗?” 当其时齐梦麟春兴萌动,忽然意识到自己自从来到临汾后,竟然还没有逛过青楼喝过花酒,顿时大为遗憾,于是飞快地找人打听到烟花之地的所在,便直奔临汾最有名的青楼——鸣珂坊而去。
她不会游泳,扎进水中就像一枚秤砣似的往下沉,然而既然是求死,这样的结果她求之不得………… 他一进鸣珂坊,便以挥金如土的姿态赢得了老鸨的青睐,更兼皮相俊秀,引得鸣珂坊的花魁“牡丹”青眼相看,于是出了扬州来到临汾的齐小衙内,照旧在温柔乡里平步青云,直接登上了牡丹的画舫,一路逍遥地游到湖上。
这一念在罗疏脑海中一闪而过,瞬间使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奇迹般地挣脱了正在剥她衣服的几个男人。
就是这片刻的间隙让她抓住了机会,脚步踉跄却又飞快地跑上船头,毫不犹豫地往水中一跳。
他在牡丹魅惑邀宠的眼神中春风得意,懒懒斜靠在画舫凭栏上,手中拈着小酒杯,耳边荡漾着丝弹肉唱的小艳曲,深深感到这他妈的才叫人生! 与其如此,还不如死了! 什么破案,还不带他玩儿,就让那帮穷酸自己操心去吧! 罗疏顿时警觉起来,再一次拼命挣扎,哪怕窒息也要从这几个恶棍的手里挣脱。
过去在鸣珂坊的时候,她很早就听说过这帮流氓的手段——这些人开始脱她的鞋,就是为了使她无法逃跑,为了逼迫被害的妇人就范,他们通常都会把妇人的衣服剥光,用被子裹着将人送去拜堂。
这时牡丹见自己的恩客有些走神,便从酒桌中央的大攒盒里取出一张薄如白绢的面饼,用筷子将攒盒中细切成丝的各类肉菜各拈少许,纤纤十指细细地一卷,塞进齐梦麟口中,故意撒着娇道:“想来咱们鸣珂坊里的姑娘,齐公子您是看不上的,您从扬州来,什么样的花没见过?又哪会稀罕我这朵牡丹?” “管她什么来头,反正是个女人,咱们收了邵光棍的银子,今天就得弄个女人去跟他拜堂。
” “哎,谁说的?”齐梦麟笑嘻嘻地搂过牡丹,放肆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一本正经地恭维道,“牡丹姑娘这样的美貌,就是搁到扬州也是数一数二的!老实说,我还挺烦扬州的那些粉头,但凡稍微出点名的,必定要住在深巷里,你自个儿去找准得迷路,还得花钱让人领着去,纯粹是为了沽名钓誉。
等到进了她的门吧,可好,还得坐上一两个时辰等她上妆,好似她还没起床似的,真是千般矫饰、万般做作。
最后姑娘终于打扮好出来了,结果睁大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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