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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林生满脑子都是那淫女。
他虽科举应试不行,画画却是个画得好的,为解相思之苦,私下画了好些那女子的春画,包括那日吃老和尚的大驴,老和尚舔牝户,还有露着那乌黑乳儿招呼郎君,或岔着腿掰开牝户。
林生晚间便对着那些画撸了不知多少次,白日里头昏眼花差点晕倒,才赶紧歇下来。
他一想到那淫女,只恨不得把她浑身上下肏个遍,又想起那日见着圆空的粗驴儿,顿时生起了扭曲的心思。
想着老淫僧和那淫女那层关系,他不便多问,于是从小僧口里打听得,原来那貌美女子是陵南县富商秦老爷的亲外甥女,名秦雪儿,多年前父母被山贼所杀,秦老爷怜她年幼,带回自家养着,直把秦雪儿当作亲闺女对待。
这秦雪儿平日里养在深闺,一般人见不着。
她十二岁那年,一次被秦老爷带着去观龙舟,风吹开了纱帷,露出一点颜色,竟是把在场的妓子花魁都比了下去。
那之后,媒人都快把秦家大门给踏破了,秦老爷一直以秦雪儿尚且年幼推脱,直到两年前终于与那顾家少爷定了亲,再有大半年就要出嫁了。
那顾家也是商贾之家,不过生意做得大,秦老爷不是个爱攀附权贵的,因着与顾老爷早年有相惜的兄弟情,其子顾连云也是个面貌俊朗、颇有才能的,才答应了这门亲事。
林生听了便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攀不上那小姐了,只龌龊地想,那日圆空老淫僧不插她牝户,定是不敢破她身,留一点骗人的清白嫁去顾家。
可怜那顾连云,与这贱人定亲,绿帽子都戴了不知多少顶了。
他越是想,越是恨自己不能把那贱人肏上一星半点。
过了一月有余,这晚林生正在替寺里抄写佛经,忽听得两个小僧议论,那秦家夫人携女眷来寺里拜佛小住两日,准又能见着那漂亮小姐了。
林生笔一抖,心里哪里还按捺得住,翻来滚去终于等到了天亮,约莫着和尚们做功课的时候,又溜去那日的小院。
一靠近那屋,竟又听着那淫荡之声。
上次戳的那洞眼他后来悄悄补上了,这次林生寻了个更隐蔽的角,戳开窗纸。
只见圆空和尚依旧袈裟未脱,正架着一红衣妇人的腿儿,将那粗黑肉驴儿猛烈抽插,那牝户被撑开来,竟将大半根肉驴儿都吃了下去。
那妇人生得一脸狐媚相,被肏得依依哦哦叫个不停,那声音会勾魂儿似的,一下就让林生硬了。
这妇人与未嫁的少女果然不同。
那未嫁之女,美则美,与这种尝过味儿的妇人比,终究差了点狐媚妖淫。
那妇人被肏得死去活来,脚指头都蜷着,一会儿被圆空翻了个身,撅着肥硕的屁股,被那黑粗驴儿一股插进未合拢的牝户,圆空一把抓住那垂坠的硕乳,恨不得捏爆。
圆空打桩速度越来越快,竟将那臂粗肉棍整个插了进去,那妇人丢了魂似的提着嗓子叫,两人结合处噗呲作响。
林生捏着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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