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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个儿高,一般人穿着裤脚能垂到鞋面的校服裤子硬生生被他穿成了九分裤,露出截脚脖子,突起的踝骨被刮破了一小块儿皮,鲜红的血渗出来,慢慢往下淌。
林一航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蹲下.身摸出张创可贴撕开,给他贴上。
“如果我一开始不笑话你结巴,不凶你,不嫌你,不忽视你,不端架子……但凡我多问你几句,愿意主动和你说话,都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儿……” 林一航摁了摁创可贴的边缘,轻轻摇头,“是我,没说,我,也有错。
我,太懦弱了。
哥,不怪你,你对我,真的很好。
谢谢你。
”他说几个字就要掉一滴泪,声音渐渐哽咽起来,“我说话,不算话,一直哭……” 秦铮蹲下.身,看着他的脸,心揪起来,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好像不该对林一航说这些的,没什么意义,只会白白惹人伤心,但他又确实有话想对林一航说。
不是这些,那是什么呢?他究竟该对林一航说些什么才是对的? 外间风吹雨打,雷声又响了,秦铮的心头也跟着一阵震动,而后拉着林一航站起来,把那张哭得发红的脸按在自己怀里,低声说:“林一航,对不起。
” ……这样才是对的。
他一直欠林一航一句对不起,从初次见面就欠上了,越欠越多,他始终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没有向林一航认认真真道过歉,这真的很不应该。
林一航这回只哭了一会儿就收住了,眨巴着湿红的眼睛直起来,“没,没关系。
哥,也原谅我,好不好?”说着,他用力把眼里的泪意眨掉了,“我,哭得,比以前少,有进步……” 秦铮摸了摸他的头发,鼻子里“嗯”了一声,问:“你不是喜欢雨么?”林一航愣愣地没反应过来,秦铮已经踩着栏杆翻到长廊外,站在两丛女贞交错的枝叶中间,笑着向他伸出手,“我带你出去,要淋点儿雨,来不来?” 漫天大雨落下,秦铮顷刻间被浇透,打湿的头发塌下来遮在眼前,他向后捋了一下,露出饱满的额头,漆黑的长眉和眼睫上都挂着水珠,笑容在暗淡的天色下晃眼。
林一航心如擂鼓,踩着栏杆握住他的手往下跳,女贞树一阵摇晃,抖落许多雨水。
两人踩着花坛被泡得松软的泥土出去,校服上沾了草叶,几双泥脚印留在石板路上,很快被雨冲不见了。
他们顺着花坛边的石板路走,绕过年久失修,内里长满青苔和蕨类植物的喷泉池后就跑起来,脚下溅起水花,沿着学校中心的小花园转了一圈儿,一口气穿过操场跑到校门口,停在门房的屋檐下。
钟楼在雨幕中沉默着,顶端的针尖刺破了乌云,整座塔楼都湿漉漉地沥水,砖红色的墙面泛出微冷的亮光。
几排玉兰树沙沙作响,打落了许多叶子,一些翻过来的露着棕黄色的内里,安然地盛着雨水,油绿的叶面贴附在地上,像许多只满载货物的小船。
林一航浑身湿透,肺都要跑炸了,眉梢眼角却带着笑意。
急速跳动的心脏泵出血液,奔涌到四肢百骸,升起蓬勃的热度,蒸得他脸红起来,眼睛弯起。
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明朗过,觉得雨中昏暗的一切都好像亮堂起来了,而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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