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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然又迷惑了单纯的小动物。
夏知脸上的不耐烦消失了,变成了一种复杂又不知所措的愧疚,不敢看他似的,移开了视线:“……走了。
” 语气没有不耐,无端温和了许多。
牧犬想。
食肉动物的手段,就像吞并父亲的公司那样。
果然阴冷,干脆,又委婉着直白啊。
* 夏知打耳洞还真没觉得怎么疼。
一开始打的时候都不疼的。
但夏知大大咧咧的,不是什么心细的性子,打了耳洞没两天,稍一个不注意,耳朵就开始肿了。
高颂寒从洛杉矶风尘仆仆的回来,就看到少年对着镜子龇牙咧嘴。
两天后,要换掉耳朵上的小钢钉,换成不会让耳朵发炎的银耳钉但夏知的身体太过敏感,只一天,那肉就和小钢钉长在了一起,两天后,夏知再换,无异于要从肉里把钉子扯出来的痛。
夏知的皮肉又敏感,这痛觉更是加倍。
“嘶……” 夏知扯了一下就不敢扯了,眼睛疼得都是泪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从镜子里看到了高颂寒。
男人的沾染着风霜的外套已经挂了起来,只穿着简单的白毛衣,衬得皮肤一种清透的冷白,他很高,肩膀很宽,而夏知又瘦,站在他身前,夏知忽然有种对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把他整个困住的错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夏知下意识的往旁边避了避,却被高颂寒按住了肩膀。
高颂寒:“疼?” 夏知嗯了一声,“没事……耳洞而已……” 男人微微俯下/身,碰碰他的耳垂,“肿了。
” 只轻轻触碰那红肿的地方,就能听到少年龇牙抽气的声音,身体还会敏感的一颤。
高颂寒眼瞳一深,轻轻捏住。
敏感的耳朵被捏住,夏知嘶了一声,疼痛之余,陡然浮出一股别扭来,他呃了一声,“……没事儿。
” 男人眼瞳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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