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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保护,是不能随便就解开的。
林满杏,你要是跟他结婚了,你就得一辈子被他捆在他身边,你听得懂吗!” 林满杏被掐着脸,嘴巴都撅成了小鸡嘴,她口齿不清地说:“听不懂。
” “……” 又是这样。
于景焕感觉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每次看见林满杏这蠢样,他就感觉他在对猪弹琴。
他忍着暴脾气,又问: “林满杏,那我问你,你喜欢林骞尧吗?” “喜欢。
”林满杏说,“林骞尧他对我很好,会给我买东西,会带我玩。
” 于景焕以为听到这个答案会生气,但却没有。
他现在出奇地冷静,尽管心情已经要爆炸了,但是他还是出奇地冷静。
他指着一条狗,又问: “那你喜欢Cindy吗?” 林满杏纠正他:“它不是Cindy,Cindy是那只,它叫金刚。
” “……”于景焕感觉自己道心都快碎了,他深吸一口气,话说得像是要嚼穿龈血:“行,金刚,我问你,你喜欢金刚吗?” 林满杏:“喜欢。
” “那你觉得你对林骞尧的喜欢,和你对金刚的喜欢,有什么不一样?” 在问出这个问题后,于景焕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他在赌,赌林满杏这个与众不同的傻子,这个跟所有人格格不入的家伙,压根就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结婚,什么又是喜欢。
——虽然他也不知道,得到这个答案对他现在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他就是要这个结果。
“咚” “咚咚” 心跳得越发快了,于景焕紧紧地看着林满杏,看着她那双黑得纯粹干净的眼睛,迟钝地眨了眨,里面有着再浅显不过的疑惑。
他听见她说:“喜欢……为什么会不一样?” 呼。
果然。
一瞬间,于景焕心中那块摇摇欲坠的大石终于落下,他不可否认他刚才是在害怕听到某个答案。
但是还好,林满杏就是林满杏,她没有在这种事情上让他失望。
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什么是结婚。
对她来说,她对林骞尧的喜欢,跟她对现在在场的任意一条狗的喜欢,都没有区别。
……所以哪怕,哪怕他真的带她离开,她舍不得林骞尧,也跟她舍不得这里的猫这里的狗,是一样的。
而她之前拒绝他,不跟他去京市,也不是为了林骞尧。
她只是单纯地喜欢这个地方,单纯地习惯听林骞尧的话。
“林满杏,林骞尧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于景焕忽然就摸上林满杏的脸颊,忽然就开始笑。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恶意和嘲笑,他斩钉截铁地说着。
他知道林满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所以他现在完全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他肯定知道,你其实压根就不喜欢他,你对他也没有什么狗屁感情。
那个贱人他肯定什么都知道,所以他才想要用这种方式把你留下来。
” “所以,到时候就算是我真的把你带走了……” 林满杏,你自己估计也不知道吧?你压根就不会舍不得他。
* 自从那天听到林满杏的回答,知道她对那个林骞尧其实没什么感情,于景焕之后一整天人都是神清气爽的,玩的兴致也高了不少。
可以说,除了中午一起回去吃了顿饭,一整天,于景焕都跟林满杏待在一块儿,两个人就跟街混子一样,在这个村庄里窜来窜去。
一直到傍晚快吃饭的时候,他才不情不愿地把人送回去。
而这样的日子,一连持续了五六天。
每天早上,于景焕都是八九点跑过来找林满杏,等林满杏刷牙洗脸吃饭后,就跟她漫山遍野地出去鬼混,要吃晚饭了才把人送回来。
甚至到后面,于景焕还从导演组那里借了钱,直接给林丽娟又塞了一把,让她以后中午直接送两个人的饭到他那里。
“阿尧仔,你确定那个什么管家,跟你说好了吗?这几天那个大少爷每天都一大早上过来把杏丫带走,一玩就是一整天……你知不知道现在村里的人都开始说我们的闲话了!” 又是一个早晨,在林骞尧要去镇上之前,林丽娟把人抓住,焦头烂额地说道。
说到后面,她的表情也越发难看起来。
“你是不知道那些老婆子的话说得有多难听,她们说什么、说什么你去上学,杏丫耐不住寂寞,跟城里来的大少爷搞到一块去了,以后……以后还要跟那个大少爷走,去过好日子!” 林丽娟又扯了扯林骞尧的手臂,继续说:“尧仔啊,虽然杏丫是个傻的,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也早就把她当做自家人了,你可不能真让他们把杏丫带走啊!那怎么成啊,杏丫她可是你媳妇啊!” “妈,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应该没问题的。
。
” 林骞尧再一次安抚中年妇女的心情,尽管现在他的情绪也好不到哪去。
这几天上课,林骞尧控制不住地分心,听新闻的时候都在想林满杏这个时候会不会跟于景焕去哪里玩,他也因此被胡老师提醒了好几次。
他比林丽娟,更怕林满杏被于景焕带走千百倍。
“过两天我再去问问那个管家。
” 不知道是安慰林丽娟,还是在安慰自己,林骞尧又一次说: “没事的,应该没问题的。
他们不可能同意于景焕带满满走的。
” * 一大早,八九点刚睡醒没多久,于景焕就又林满杏出来招猫逗狗。
才找到一块风水宝地,于景焕几乎是把自己整个人甩到那个草堆上,接着就开始像条蛆一样来回地扭动打滚,玩两下玩出乐趣了,他于是立刻就向林满杏发出邀请: “林满杏,这边的草长得好多,你要不要一起过来打滚!” 却见林满杏皱了皱眉,往树荫底下又走了一步,很是果断地拒绝: “不要。
” “那是平常小甜甜他们尿尿的地方,所以草才长得很好,我感觉有点臭臭的。
” “汪,汪汪!” 几乎是林满杏话刚说完,她脚边一条小狗就用力地叫了两声,像是在控诉于景焕强占尿坑的行为。
“尿尿!” 刚躺下不到十秒钟的于景焕一下子就蹦起来了,他一边尖叫着嫌弃地脱衣服一边朝着林满杏大喊: “艹,林满杏,你大爷的!我躺的时候你怎么不早说!” 林满杏看他往这个方向走近,有些嫌弃地又后退一 步:“你刚才没有问我。
” 说完,林满杏又捡起一根小树枝,挡在他要过来的方向前,说:“还有,你不要过来,你身上脏脏的。
” 她这嫌弃得不行的样子,顿时就让于景焕来气,他裸着上半身,气势汹汹地就朝着林满杏走过去。
已经成年的青年,小麦色的躯干是如同猎豹般的矫健,腹肌块垒分明,肌肉线条也是流畅而又漂亮。
可以说是想被人精雕细刻出来的雕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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