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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栖睡醒后,天色已经差不多黑了,她睁开眼就能看见路晚安躺在她的身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枕在她的耳边,睡的熟静。
路晚安唇上的口红还没有擦,跟着慢薄气息起伏。
昨晚路晚安在家也睡不好么? 有过这个念头闪过,闻栖凝看路晚安的睡颜若有所思,她总不能二十四小时都陪着路晚安,总要有离开一段时间的时候,路晚安这么紧张她,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闻栖是有些无措的,她没经历过这些,没被人这样黏过,有点不太清楚要怎么处理才比较合适,她只知道自己不反感路晚安的黏人。
她是担心,不能陪着路晚安的时候,会让路晚安难受。
“栖栖……” 身旁的女人叮咛一声,睡眼惺忪,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神情有一丝呆滞。
闻栖见路晚安这般可口模样,在那额头亲了亲,下床去客厅给路晚安倒了一杯水过来:“喝点水。
” 路晚安几乎没怎么思考,从床上坐起,双手捧过杯子,微仰头。
“栖栖,我爸知道我们的事了。
”她喝完,把杯口拿开的时候,有几滴水珠快慢不一的从鹅白玉颈滑落。
闻栖视线跟着水珠走动,直至滴落进路晚安的胸口里,都没有把视线收回来:“那你有没有挨训?” 闻栖没问路行同意没有,似乎对答案早有预料,只关心路晚安有没有挨骂,是不是跟路行起了争执,说过什么气话,会不会难过。
“爸不让我回家了。
”提起这件事,路晚安的脸褪去不少血色。
那简简短短的一句话,每个字句砸落在闻栖耳里,让她心口有阵阵被灼焦的刺痛,她把路晚安抱紧在怀里。
突然就想起很久远的事,当年乐容出柜的时候被乐父扇过一耳光,把耳朵伤了一阵子,那一耳光直接伤到乐容自尊了。
乐容至今都没有回家过,不是因为家里不接受她同性恋,而是被乐父打的那一巴掌,她与生俱来就清傲无比,乐父一天不道歉,她就一天不回家,路过家门都不会看一眼。
闻栖:“叔叔有对你动手吗?” 路晚安窝在闻栖怀里浅笑:“我爸从来不打我。
” 事情已经过去一天,路晚安其实并没有多难受,她深知路行不会丢下她这个唯一的女儿,需要时间去软化路行固执的心。
过段时间还是能回家的。
愧疚大于难过,那是为了她操心了几十年的父亲,没能让父亲开心,她很内疚。
“就这些?路叔叔还有没有说别的?”闻栖问。
路晚安眼神闪动着什么,仰头看闻栖,没有回闻栖的问话,小心试探:“栖栖可不可以一直陪着我?” 既然路晚安不愿意多说,闻栖也不会追问,她双手绕过路晚安的腋下,把人抱起在腿上,额头抵住:“我不是一直在陪你么?” 从她们交往到现在,准确的说是从她们暧昧至今,她一直没离开过路晚安,没对别的女人动心。
路晚安捧起闻栖的脸,唇齿相依,她挺起腰覆上闻栖,俩人身子紧紧贴合:“我是说跟小时候那样,陪我画画,听我弹钢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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