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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就够了,”周建明微微与他分离,“亲我。
” 徐至听话,勾住他脖子跟他接吻,以前他不觉得周建明身上有什么味道,今天却觉得尤其的浓郁,也不是沐浴露的香,像是什么草本植物的根茎被折断时淌出来汁液的味道,让人紧张,紧张的心都不会跳了。
周建明第一次跟他做爱的时候接吻还很暴力,目的是让人窒息,今天温柔了很多,舌尖探进来搅弄,偶尔停顿,喉结蠕动,还咽下了什么。
徐至本就有些晕,现在更是神志不清,闭上眼任他去了。
可能是因为顾忌徐至的伤,周建明做的很小心,他把徐至翻过身,趴在徐至背上,一手撑着床头,另一只手护着他头顶,这样完全没入进去,让徐至忍不住叫出声来。
第一次之后徐至买了套放在枕头下,周建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戴上的,结束之后,将套摘下来扔进了垃圾桶,徐至软绵绵的趴着,看着他回来,将自己重新抱在怀里,迷迷糊糊的跟他说,“你在,我才能睡个好觉……” 周建明什么时候走的徐至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纱布都换了,渗出了新的药液的味道,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垃圾桶里换了新的塑料袋。
老太太将纸壳拆开,压扁后一张一张的堆叠在一起,她坐的小马凳,本来身材就矮小,以致于周建明快走到身边的时候余光才瞥见了一双脚。
“回来了?” 周建明嗯了一声,伸手将她扶起来,自己坐在马凳上继续她刚才的活儿,“他们来过吗?” “来过,”老太太去边上的水龙头洗了手,之后折去晾衣杆那儿将挤到一起的衣架抻开了些,“在你屋里翻了一通,估计什么也没找到,就走了。
” 周建明将纸壳捆好,放在一旁,“我下午回看守所,下个月也是这两天,找个新住处吧,这儿不安全。
” 老太太十分有一百分的不屑,“我可活不了那么长,他们是人是鬼,是刀子是斧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 周建明还想劝,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打他认识这老人家开始,还真没见过她怵过什么,从来独来独往,野狗打架打到她腿边了,人一口唾沫洒出去,狗还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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