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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捆绑。
那叶小舟的获取难度太高。
她于感情方面,之所以会表达障碍,是因为从小接收得就太过稀少。
在感情线上那么痛苦,贫瘠荒芜,当然事出有因。
而他愿她,今后无需轻舟,徒越万重山。
再也不要作茧自缚,也不要为他人所缚。
沈弥忽然一震。
她不知道他究竟看懂了多少,才能用利刃生刮到她跗骨的毒。
他将她掰回来,和着泪将她吻住。
他的手被铐住,她的没有。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颈。
——她会的。
她的手臂收紧,将他拥紧。
沈弥乖乖跟他坦白一个事情:“今晚拿的,是新书的奖项。
它跟我以往的作品不同的是,它里面加入了很多感情线。
周先生,我的感情,与你有关。
” 他扣住她手腕的手倏然用力。
终于,抑制不住的,捏起她下颚,不留余地地吻住她,动作强势凶狠。
方才微静的海面再度掀起巨浪。
这一句,俨然比他哄也似的交到她手中的那句安全词杀伤力要大上数倍。
他想,她提前给他扣上手铐,确实是有自知之明。
细细的肩带滑落下去时,理智基本已经崩盘。
腕骨与那器械较着劲,被勒出痕迹也浑然不觉,手背上青筋突起。
根本还来不及回屋。
喉结明显滚动,他吻她吻得很重,逐渐失控。
她背抵着整座城市的繁华,一场盛大的烟花刚于外面的天际落下帷幕。
她软下来,快要站不住。
终于回了房间。
即便只是吻,也不可能有多纯情。
他黯着眸看她,靠坐在床头,征询她意见:“要解开了吗?” 沈弥咬了下唇,摇摇头。
他双腿随意地张着,她的齿间轻磨着下唇内侧,自己上。
她自己微仰着头去吻住他,笨拙地自己进行。
不紧不慢地在促成。
周述凛深呼吸着,由着那点不痛不痒的力度拨弄着自己。
这条睡裙自然不可能多保守,领口很低,低到他低头可衔。
手铐的边缘很圆润,却被他将腕骨抵出了一圈青紫,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
忍得发疼。
他复又问一遍,声音比之刚才更哑:“解开?” 沈弥对自己的功夫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继续摇头。
周述凛呼吸更深更沉。
他怀疑今天他是要将自己忍疯。
上次做过一回,经验不足,但是该做什么都知道。
她咬住唇,自己迎上。
她是会对自己好的,动作一点不急躁。
觉得有点难,就慢慢答题。
他额间现着青筋。
终于,忍无可忍的,忽然翻身取过放在床头的钥匙,迅疾开了锁。
噔的一声,手铐落地。
沈弥瞠目,“你——” 那个瞬间,她短促地“唔”出一声。
而他被她刁难许久,难得一回畅然。
太阳穴跳着,他呼吸有些重。
沈弥的指尖绷紧得泛白,缓和着颤抖。
她真的,不该信他半句哄她的话。
男人再无克制,动作强势分明。
他的手摁在她腰窝处,明日一看,上面恐怕又是一片好几天消不下去的痕迹。
脚趾蜷紧。
她的瞳孔涣散开,倏然闭眼。
上次他给了她适应的余地,只用一枚,这回他却第二次撕开,还有第三次。
昏朦中,她的脑海中还记着刚才那场烟花。
忽然有道念头跳过,他那么喜欢她,但是,怎么就会那么喜欢她。
爱意厚重得不似短时日里能堆起的。
但这不过是随意飘过的一个念头,就像一粒雪,转瞬便化了。
他的行动再不受制。
轻轻亲吻她的眼睛,抱起她去清理。
浴室里,白炽光下,视野清晰。
他却再次于她的蝴蝶骨上沦陷,凝视了几秒,眸光晦暗。
她手都累得没有底气抬,刚想洗一下,他却突然低下头去。
“周——” 她被刺激得攥紧手心,声音消弭。
眼神迟迟无法聚焦。
…… 她的力气彻底被折腾了个干净,这一觉睡了很久。
昨晚似乎发生了不小的动荡,手机里躺满信息。
沈弥拿过来看了眼时间,没有顾得上一一翻阅,手臂就酸软地收了回来。
忽然察觉不对,她往旁看去一眼,才发现他不在。
沈弥慢吞吞地掀开被子,趿上鞋,想去喝口水。
失水过多,哪怕睡前被喂了水,醒来还是觉得一阵干渴。
目光忽然掠过地上躺着的手铐,它还泛着银光,沈弥脚步一顿。
她信了他的邪。
面无表情地跨过去。
想到昨晚的某个场景,她整张脸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个彻底。
她根本、就无法想到—— 原以为能借助道具控制他一点,哪曾想到,这次的罪行俨然更加过分。
咬痕已经落到了新的地方。
腿内隐隐泛着痛感——那是昨晚烙下的记忆。
沈弥愤愤地去倒水,忽然听见书房传来声音,才知道他原来在那儿。
——门没有关,外面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玉送过去你那了……嗯,就刻那个字。
” “刻好送去我公司。
” 声音听得还算清楚。
只是,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事情。
沈弥捧着水杯,指尖在杯壁上没有规律地轻点。
周述凛是被这通电话突然扰醒。
因着是正事,他才披了件衣服出来外面接。
打完电话,他从书房走出,目光触及外面站着的人时,几不可查地一顿,问道:“怎么不多睡会?” 他的嗓音里,透着餍足过后的懒意。
好似只要被人一听,都能知道这人刚刚做过什么坏事。
沈弥这杯水感觉一下子就喝不下去了,她放下水杯。
不接他的话,只是问:“什么电话?” 她对电话内容产生好奇。
周述凛面色不变,“陆起。
陆氏陆总,他说有点事,想找你。
” 他一说名字,沈弥就明白了,还和往常一样道:“先不见了……我还没准备谈版权的事。
” 她的新书版权,炙手可热。
但她握得也是真紧。
周述凛颔首,也并未多提,只是走过来想碰她。
手臂一抬,他的衣袖往上收了寸许,沈弥一眼便看见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勒痕。
这伤痕重到已经割伤皮肉,她瞳孔微缩,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臂。
最初的诧异过去后,不难想见它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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