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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倏亭和宁柠从小就是玩伴。
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与宁柠订婚,他们给彼此戴上了订婚戒指,从那往后梁倏亭就以为他这辈子都会和宁柠一起度过。
而现在,宁柠的结婚请柬上“梁倏亭”三字竟然不在落款,而在抬头。
“梁总。
”秘书将资料拿了过来。
轻声打断梁倏亭的思绪。
会议时间越来越近,避在外面的人纷纷坐进会议室,安静等待开会。
梁倏亭翻开资料,专注在工作上面。
一切终将回到正轨,他想。
五个小时后,会议结束。
梁倏亭又加班了一会,走出公司时天都黑透了。
他驱车回家。
不是父母都在的那个大房子,而是他独居的房子,离公司近,之前也方便宁柠过来。
他睡前还想再工作会儿,就带着一沓资料打开家门。
出乎意料的是,家里的灯是开着的。
门锁密码他换了,宁柠不可能进得来。
他父母还不知道新密码,他的秘书也不会不打招呼就进来。
屋内响起拖鞋划过地板的声音,梁倏亭抬起头,看到有人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立刻从这人身上闻到了一股清爽的甜香。
“你忘了?”这人看到梁倏亭微讶的表情,了然地说,“医生说了,我们隔两天就要见一次,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让我今天过来。
” 梁倏亭确实忘了。
他怎么会忘了呢?闻到这股清甜他才感到僵硬的身体放松了。
今天他心情烦闷,上瘾一样埋头在工作里,可能就是信息素紊乱的症状。
“抱歉,让你久等了。
”眼前这位就是梁倏亭的父亲为他找来治病的Omega,名叫戴英。
戴英是和宁柠完全相反的Omega,人如其名,长相英朗,性格也比较硬气,理着短短的头发,不太爱笑,待人也不热络。
戴英不说客套话,“唔”了一声,看到梁倏亭手中拿着文件,就问:“你还要工作是吗,那我们改天?” “没关系,不是紧急的工作。
”梁倏亭将文件放下,脱去外套,先随手搭在沙发靠背上。
他走到戴英身前,只留半步的距离。
“可以吗?”他问。
戴英垂着眼,声音闷闷的:“可以。
” 戴英身上有很多不像Omega的特质。
但是反过来看,那些少数的能彰显他是Omega的特质就会变得格外突出。
他很白,皮肤细腻且薄。
稍一充血就泛红。
别人手上稍微使点劲,就可以留下指痕。
梁倏亭单手抱住戴英,脸贴在他颈侧仔细地嗅闻。
他看到了戴英腺体处久久不愈的旧印子,是他这半个月来一次次印下的。
梁倏亭带着莫名的欣赏欲看了一会,看够了之后,凑上去吮吸,在斑驳之上种下新鲜的痕迹。
戴英抓住梁倏亭的手臂,发出压抑的轻喘。
十分钟后,梁倏亭放开戴英,戴英却挂在他身上站立不稳,整张脸连带着脖子根都红得不像话。
“好了,你工作吧,下次我来的时候你不要加班到这么晚了。
”戴英很快就松开梁倏亭,自己站稳,匆匆要走。
梁倏亭说:“我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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