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十章“要好好生活,吃好穿好睡好,要好好想念对方,纪念日送花,每年扫墓。”(1/3)

一船的人都或醉或睡,只有他一个人醒着,也挺难挨。

岑今睡得很熟,卫来不想吵她,又找不到其他事做,于是开始整理行李包——反正谈判已经结束,马上就会下船,迟早得理。

以往,他的衣服都是胡卷海塞,难得现在有兴致,无师自通,齐边、掖角,叠得四四方方。

卫来暗赞自己潜力无穷,将来还可以搞搞家政啊,这世界上赚钱的机会真是到处都是。

他翻理了一下家当:两个人的护照、几件衣服、小包装的洗漱用品、一小卷画纸、小记事本、带唇印的简易口杯、混揉在一起的几国纸币…… 武器只有匕首和沙漠之鹰,如果再有凶险,这装备实在寒碜。

卫来沉吟了一下,开门出去,回身锁死。

一路叹为观止:这些海盗昨晚得闹成什么样子?四仰八叉躺着的人中,居然有一个还扮成了女人,身上围了窗帘巾,像穿着超短裙,胸口高高耸起。

卫来忍不住俯身去看,原来胸口一左一右都倒扣着小铁碗。

这手感…… 他屈指弹了下,铿铿作响。

还是自己更有福气。

走到廊道尽头,他拉开通往甲板的舱门。

有风,不大,可见度只有两三米,满目苍黄。

昨天沙迪说,红海上有大的沙暴带过境时,港口都会封港,所以现在,这偌大海域也许只剩这一条船。

难怪像被弃置多年一样安静。

地上积了一层薄沙,卫来走了两步回头,看到自己的脚印,清晰得像印了鞋模。

他要找虎鲨,虎鲨一贯睡驾驶室,手里有卫星电话。

果然在那里找到了虎鲨,里头躺了四个人——明明那么大的地方,非要摞麻袋一样叠躺。

虎鲨被压在最下头,涎水流了半张脸,呼噜打得山响。

最上头的是那个十来岁的小海盗,躺得大大咧咧,睡着的脸上一片志满意得。

把老大压在下头,想必梦里都是在笑的,但虎鲨醒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几个人估计都脱不了一顿狠抽。

卫来把小海盗抱到一边放下,小海盗的身体又软又轻,还不耐烦地皱眉——他也就这个时候才像个小孩。

其他几个,挨抽就挨抽吧。

岑今说了,不是菩萨,普度不了众生。

他从虎鲨怀里拽出那个卫星电话。

卫星电话外拨普通号码,话费不便宜,所以他准备打完了就塞回去,不跟虎鲨提这事:发现不了最好,发现了也无所谓,虎鲨最多会瞪他几眼。

但他会原谅虎鲨的小气,他现在心情愉悦,可以原谅全世界。

卫来坐到驾驶室周边的围栏上,把卫星电话的天线拔出,然后拨号。

他只记得三个号码。

第一个是麋鹿。

麋鹿接得很快,刚听出他的声音,就向他表示恭喜:“卫,沙特人昨晚就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谈判成功了,太好了,又是一单,至今没有失手,恭喜你啊。

” 是值得恭喜,但于他来说,最值得恭喜的可不是这件事。

古人显然也认同,所以总结出的人生三大快乐事里,有个“洞房花烛夜”,但从没提过什么“谈判成功时”。

他轻描淡写地通知麋鹿:“后半程岑小姐也雇我了,我会带她一起回去。

” 麋鹿说:“哦——”调子拖得很长,有点不相信,“她为什么会雇你?” “我表现好呗。

” “那她出价……还合适吗?”怕卫来多想,他赶紧解释,“我不是要抽你的份额,你自己谈的,全归你……我就是问问。

” 卫来说:“出价很贵。

” 她出的是人,当然全归我,你想抽份额……尽管来试试。

联系完麋鹿,拨第二个,可可树的。

可可树照例拖拖拉拉,好久才接起,像是刚睡醒:“喂?” “我。

” 可可树反应过来:“卫,你……谈判……谈完了?” “差不多了,你呢?” 可可树也快了,南苏丹的单子接近尾声,这一两天就会回乌达。

卫来说:“帮个忙,替我安排一下,下船之后,我要在第一时间拿到新的装备。

岑今在海上遇险你也知道,我得准备起来。

走过的线路不安全,我不准备折回。

那辆车扔在村子里,舍得你就扔,不舍得就让人去处理。

” 可可树说:“我看下地图,你等会儿。

” 那头传来哗啦翻动大幅纸页的声音。

“卫,我听说海盗的船现在停在红海,他们回索马里的话,要一直往南走。

你让他们送你到苏厄边境,一个小镇,科姆克,那里我有朋友,可以给你准备武器。

” 苏厄边境,小镇,科姆克。

卫来把这些词记住了。

非洲的地理他不熟,地名又佶屈聱牙,遇到关键的,只能反复去记,然后转述给懂的人。

“不想走回头路的话,你可以考虑埃塞俄比亚,跟苏丹接壤。

我们把那里叫埃高——那里是高原,现在是小雨季,马上迎来大雨季,不热,你会喜欢那里的。

” 真是亲如兄弟,知道他不喜欢热。

通话的末了,可可树旧事重提:“你真不来乌达?卫,你考虑一下,你从没来过我家——你再来非洲,可能是下辈子的事了。

” 卫来说:“再看吧。

岑今上了岸就很可能有危险,乌达那么远……” 夜长梦多,他担心会出事。

可可树纳闷:“她真就不知道是谁要杀她?” “问过,她说不知道。

” “你就这么相信她?” “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是人都该有点意识。

对方从北欧追到非洲,追到大海……一个人,自己招惹过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哪怕不十分确定,心里总该有点大概的轮廓。

她可以把怀疑的方向跟你讲讲啊,也省得你完全摸不清头绪……” 第三个电话拨给埃琳,只想问一声,那盆白掌活得好不好。

都怪那个厨师林永福,神神叨叨地跟他说什么“花木很玄,保旅途平安”、“你平安,它就长得好”。

开始他只当作笑话,并不在意,但渐渐变得患得患失——他希望这一路平安,希望看到听到的,关于他和她的,都是好征兆。

埃琳回答:“很好啊,长得漂亮极了。

卫,这花真的会给人带来好运,我跟你说……” 信号断了。

卫来抬头,风大起来,新一拨沙暴过境。

沙尘或者雨雪过大的时候,会干扰卫星信号。

屏幕显示正在重建信号连接,但卫来觉得没必要了。

他把卫星电话重新塞进虎鲨怀里。

你平安,它就长得好。

既然“长得很好”、“长得漂亮极了”,说明是个不错的征兆,不是吗? 回到隔间门口,想起房门锁死了,卫来拧了一会儿没奏效,只得找了根铁丝,鼓捣着撬开。

推开门,一愣。

岑今已经醒了,还躺在床上,有点紧张地抬头看这个方向。

见到是他,她的神色明显松弛,轻吁了口气,又躺回去。

卫来关门:“这么紧张?” 岑今说:“你跟一个男人好了一夜,醒来一看,他跑了,把你丢在满是海盗的船上,外头还有人撬门,换了你,你不紧张?” 卫来过来,在床边坐下:“那有人撬门的时候,你还四平八稳地躺着,不赶紧起来拿家伙自卫?” 岑今闭上眼睛,说得慵懒:“床都没凉就被男人抛弃了,这么惨还自卫什么啊,听天由命,该怎么着怎么着吧。

” 卫来又好笑又心疼:“就这么不相信我?” 他低头想吻她,她把披纱拉上遮住脸,说:“你滚蛋。

” 卫来隔着披纱吻她嘴唇:“岑小姐,你如果这样,我要向沙特人投诉——昨儿晚上你拿枪逼我,说我不做就轰了我脑袋,我含泪从了你,完事了你就让我滚蛋,讲道理不讲?女人就可以不负责任吗?” 岑今气笑了。

卫来也笑,俯下身子,把她面上的披纱拉低,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问她:“疼吗?” 岑今点头,眉心蹙起一道细细的痕迹,他真想把它给吻平了。

“哪里?” 她低声说:“腰很酸,不想动;腿那里火辣辣的,自己碰到都疼。

” 卫来把披纱拉开些。

她皮下的微出血慢慢成瘀,比起先前看到的,瘀青和紫斑都更加明显,重灾区在腿、腰和胸上,他偏好哪里,还真是一目了然。

卫来心疼:“我以为,你会很喜欢……也会很舒服……” 岑今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就算纸喜欢笔在它身上写字,使的力气太大,纸也会破掉吧。

你昨天晚上那样,凭什么觉得我不会疼?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前半辈子都没碰过你,太兴奋,没控制好……下次我会注意。

” 岑今警惕得很:“下次?什么时候?隔几秒?” 卫来啼笑皆非:“你定就好。

” 她扬起下巴:“定多久都随我?” “随你。

” “我要说一年呢?” 卫来笑:“也随你。

” 笃定她不会。

果然。

岑今咬牙,顿了顿,凶他:“今天之内,都不准……那样碰我了。

” 卫来说:“好。

” 他把手臂横到她背后,把她揽进怀里,尽量不去碰她身体。

她笑起来,面颊上忽然泛起红晕,声音低得像耳语,只说给他听:“其实……除了有点……疼,别的,我都很喜欢。

” 卫来微笑,不知道该怎么更喜欢她才好,顿了顿才轻声问她:“今天想下船吗?” 她摇头:“今天不想动,犯困。

你去跟虎鲨说,我们在船上歇一晚,明天再下船。

” 也行,反正那群海盗还醉得不省人事,今天返航的可能性不大。

看得出她是真累,整个人都懒,她很快又闭上眼睛,喃喃着说:“没力气说话,你要说就说,我听着。

” 卫来嗯了一声,动作尽量温柔,蹭吻她脖颈、眼睫、耳郭、锁骨,也会摩挲她头发。

岑今显然很喜欢,也不抗拒,不知不觉就缩到他怀里。

原来这样也很好。

肌肤相亲是浓烈,耳鬓厮磨是悠长。

以后,要在一起住了吧。

她的衣服会和他的或叠放或挂悬在一起,悠悠晃晃,互挨互碰。

那情景,想到了居然会觉得心动。

他的床…… 典型的单人床,床垫子很硬,如果有她,也许要换大一点的、软一点的,枕头也要多加…… 或许应该换个地方住,他并不是很放心她住那里——那幢公寓杀死过人不是吗,保安马克还因为这事被捅过一刀。

埃琳的话真有道理:存点钱,娶个喜欢的姑娘,买大的房子…… 他一个人可以糙,带上她就不行了,她愿意,他都不愿意。

“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 “当初面试的时候,为什么选我?” 岑今在他怀中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

她慢慢睁开眼睛,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你不问个清楚,永远不罢休是吗?” “我只是觉得,也许现在这个时机,我可以问了。

” 岑今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低声说:“过一阵子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可以吗?” 时机还是不对吗? 卫来笑起来,顿了顿说:“那可以承诺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岑今,你要承诺我,我不是你设定的任何计划。

” 岑今看进他的眼睛。

好久,她忽然眼眶发酸,轻声说了句:“傻子。

” 她伸出手,钩住他脖颈。

卫来低下头,埋头在她颈窝,听到她在耳边说:“我这一生做过的所有计划,都比不上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意外。

卫来,你这么好,我计划不了的。

” 到了傍晚,海盗们陆续爬起来,这船也才渐渐有了大面积的活气。

卫来去找虎鲨,撞上了意料之中的一幕:那两个曾经睡在虎鲨身上的海盗正抱着头乱躲,虎鲨骂骂咧咧,下脚狠狠去踹。

拖鞋不紧,一脚就踹飞了,其中一个海盗讨好似的把鞋捡回去,虎鲨握了鞋头,顺势就抽了上去。

啪啪啪,声声打肉,听得人头皮发紧——这还不如挨踹。

也有意料之外的:那个小海盗居然在边上狂笑,有时虎鲨刚抽过,他也跟上去,唾一口,或者踹一记,十足的狗腿子。

卫来觉得自己之前的同情心用错了地方——他现在只想看这小兔崽子挨揍。

虎鲨不愧是海盗头子,表情收放自如,看到卫来,立刻换了笑脸,跟他打招呼:“嗨……” 然后卡壳,他根本没问过卫来名字。

卫来耐心地帮他接下去:“卫。

” 他讲了接下来的安排,提到“苏厄边境”“科姆克”,虎鲨一直点头,一脸惋惜:“今就这样走了?我还想请她去博萨索吃饭。

不行,我要跟她说一下,她救过我的命,是我的好朋友……” 卫来挡在他身前:“岑小姐在休息……她明天在苏厄边境有重要的谈判,需要理一些资料,建议你别打扰她。

” 虎鲨立刻就相信了,惋惜转成了羡慕:“今很厉害,她说她退出了国际组织,原来是专门做谈判了……我以后去了国外,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语气中居然有浓浓的惆怅。

卫来差点儿乐了:跟政府的谈判往往旷日持久,有时候会有长达一两年的考察期。

也就是说你答应了什么,就要在一段时间内照做,政府认可了,才会进入下一步。

虎鲨居然现在就考虑去国外之后做什么工作了,是不是早了点? 趁着天色还亮,渔船起锚开航。

卫来回舱的时候遇到沙迪,给别人塞阿拉伯茶叶估计是他的嗜好——又给卫来塞了一把。

卫来不好拒绝,只得往嘴里送了点。

边嚼边聊起这糟糕的天气,沙迪居然很乐观:“一直往南,说不准很快就出沙暴了。

” 卫来奇怪:“出沙暴?” “是啊,沙暴是一条带子。

”沙迪比画给他看,“红海太窄啦,边上都是沙漠,风大的时候,沙子吹起来,横拖过海,就是一条沙蛇……但是红海很长,没有沙暴能把整片海都吞下,我们一直开,就会开出沙暴……” 沙迪忽然抱怨他:“昨天晚上喝酒,想叫你一起,敲门,你都不答应。

” 卫来吓了一跳:“你敲门了?” 沙迪说:“是啊。

” “你……听到什么了吗?” 沙迪皱眉:“你睡得太死了,卫,保镖要警醒……我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就听到沙沙……沙沙……沙沙沙……。

” 他当然只能听到沙沙沙。

当时他在饭厅,和一群人喝得醉醺醺,忽然想起卫来,大声说:“喝酒要叫上朋友一起,我去叫卫!” 周围的人敲盆打碗,给他让开一条夹道,沙迪头重脚轻地出来,走错了方向,一路跌跌撞撞地走,最后一头栽在通往甲板的舱门上,然后拼命打门:“卫!出来!喝酒!” 没人应答,沙迪气得踹门。

舱门是用铁闩闩住的,当然踹不开,于是他好奇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外头在刮沙暴,密集的沙粒打在门上,沙沙,沙沙,沙沙沙。

沙迪脸色严肃:“卫,你是保镖,要警醒,不然很危险的……” 这一晚卫来睡得不实。

他知道船夜航了一段时间,知道船什么时候停的,也知道临近黎明的时候,船再次开航,然后再次停下。

停下之后不久,沙迪过来敲门,说:“岑小姐,到地方了,船不能靠岸太近,接下来要坐快艇——你们准备好了就可以出发。

” 卫来捡起床下的啤酒瓶盖,正正打在门心上,以示自己很警醒:“知道了。

” 沙迪走了之后,他低头看着怀里还在睡的岑今,说:“起床了。

” 岑今困得眼睛睁不开,很不情愿地埋头往他怀里缩。

卫来笑,低头吻她耳后,手也不老实,尽往她身上怕痒敏感的地方招呼。

她咯咯笑着躲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滚蛋,你不学好。

” 卫来笑:“拆字的话,‘好’字不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吗?我都学得这么好了,还要我怎么学?” 岑今说不过他,起来冲了澡,出来的时候穿着上船时的衣服,白T恤、牛仔,身上的印痕瘀青倒是遮了大半,但脖颈、锁骨和耳后那里……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卫来,好像在说:怎么办吧? 卫来苦笑,忽然冒出一个馊主意:“让人看见也没什么吧,你想啊,黑人皮肤偏黑,他们的吻痕可能都看不出来……所以他们看见了,也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七零文工团小厨娘

*泼辣小厨娘x神颜公子哥 人家穿越到文工团是舞蹈演员,顾芊穿越过来居然是一名食堂女工。 罢了,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厨子虽然没有跳舞体面,也算是一门手艺。 正好,顾芊穿越前是一名神厨。 持起锅铲就是一顿干! 糙面、野菜、麦麸咸菜饼子都能给你做出朵花儿来。 任何糟糕的食物到了顾芊手里,皆能成为化腐朽为神奇的美食。 一不小心就从食堂女工升职为主厨,成了文工团人人追捧、不敢得罪的顾神厨! 就在顾芊开/

在大唐当外科医生的日子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全球刷怪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

在直播节目炫富爆红了

黎欢穿书了,穿成了女主堂姐在直播节目里的对照组,女主踩着她立了一个豪门千金的人设爆红网络,抢了她的老公,嫁入豪门生儿育女幸福一生,而她却活成了墙上的黑白照。 黎欢来的时候正好是节目第一期,系统:生命倒计时一年,友情提示:只能花钱才能活命。 节目里,女主正在化妆台前展示数万一瓶的面霜,用小勺子挖了一点涂在脸上。 另一边镜头,同样的面霜,黎欢食指抠出一坨,漫不经心地擦脚。 珠宝店里,女主正在试/

完美扮演法

直播世界,楚玟成了个霸道总裁X小白花剧情的女配。 她点上一支烟冷静了一下,说: 男主那个完蛋玩意儿,是不是打不死就行? 在这个霸道总裁剧本的直播世界里 楚玟有三个目标。 第一个目标:成为影响剧情的女配。 她先把霸道总裁男主给揍成脑震荡。 又让柔弱女主趴在她的怀里嘤嘤地哭。 第二个目标:成为观众最爱的女配。 她骄傲霸道把男主逼到差点破产。 她弯下腰对男主说:跪下求我啊。 直播弹幕上,观众在疯/

大瑛弟国

瑛纪曾是神明的武器,因有众多神主,被称为野良。 在斩杀了妖术师后,他得到了一个转生为人的机会,从而成为了夏油家的第二子。 由于瑛纪脑回路清奇,最擅长开泥头车,夏油教祖不得不开启了给弟弟收拾烂摊子的苦逼人生。 他不苦夏了,开始苦弟弟了。 == 大瑛弟国,是指假如瑛纪转生到别人家,比如成为了泽田瑛纪,千手瑛纪和津岛瑛纪等等的泥石流故事。 1、主角是一只野良,是神器转生,所以脑回路清奇且泥石流含/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