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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钰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一时没有应声。
他背着她,她的呼吸就在他颈后,他能察觉她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些。
陈倏更坐实了心中的猜测。
“棠钰,你动过心了。
”稍许,他忽然温声开口。
棠钰愣住,指尖不由紧了紧,不知他为何忽然这么说,但心跳声确实莫名加速了几分,只是仍未出声。
“棠钰,你喜欢我……”陈倏微微侧眸。
棠钰娥眉微蹙。
“你承不承认,你都喜欢我。
”陈倏悠悠笑了笑,棠钰莫名看他。
他继续道,“不然,你揽我脖子这么紧做什么?” 棠钰顿了顿,下意识松手。
“喂!”陈倏话音刚落,顿觉重心不稳。
原本大雨过后的路就不怎么好走,他走得不快,又要注意脚下打滑,背上的棠钰忽然松手,他脚下也没踩实,两个人顺着缓坡一道滚了下去。
…… 等陈倏重新背起棠钰的时候,两人脸上都是画的,身上的粗布麻衣也沾得都是泥和灰。
“别松手了。
再摔两次,我们俩到天黑都走不出去。
”陈倏温和提醒。
“嗯。
”棠钰轻声。
虽然她确实被他口无遮拦的无赖话说得有些无语,但她还是心中些许歉意,因为滚下来的时候,他一直护着她,基本上这一路摔的,撞的都是他,他的脖子也被地上的树枝划破,留了痕迹。
棠钰不敢再松手了。
她是揽她很紧。
他背她,她不揽他很紧,两人就会摔下去。
棠钰无法。
这次,陈倏仿佛也有了教训,不怎么同她说话逗她了。
还有可能,是真累了。
“要不要歇歇?”棠钰见他额头有汗迹挂起。
他应道,“不用。
” 他好容易和她一处,除非他真背不动了。
他喜欢她这样靠在他身上,依赖他。
周围只有他和她两人,这样的时光很好,不算漫长,他甘之若饴。
棠钰也仔细打量着他,他生得很好看,五官精致,眉目间犹若镌刻,又许是平日里见惯了他多温和沉稳,所以笑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动容。
——“棠钰,你动过心了。
” 棠钰微怔。
不知为什么会想到这里…… 大约是好看的人,容易让旁人心生好感。
棠钰如是想。
脚下的路不怎么好走,方才两人又摔过一次,陈倏背着她,全神贯注,并未察觉她在看他。
棠钰又偷偷看了他一眼,又像想起什么一般,“陈元昨日不是先下山了吗?” 昨夜这么大的雨,陈元应当会来寻他们才是。
陈倏应当是早就想到过了,“陈元肯定带人往山下寻去了,以为我们在山腰下被暴雨困住,找地方避雨。
但我们往山上去了,所以一时半刻还未寻到。
” 陈倏说完,棠钰会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习惯了,陈倏说的话,总能让人宽心。
淼城的时候是,桃城的时候是,眼下也是。
只是陈倏又道,“但时间有些长了,不知是不是有意外……” 听到这里,棠钰眉头不由紧了紧,想起昨夜的狂风暴雨,仿佛要将整座山都掀翻了一般,又是电闪雷鸣。
如果陈元他们在昨晚那样的狂风暴雨里到处找他们,会不会自己被困住? 这一路,一直是陈磊和陈元同她和祖母一道,一路上对她和祖母都照顾有加,大家其实都熟络了。
棠钰心中开始担心起陈元来。
陈倏也有担心,但担心不多,“阿钰,陈元会见机行事的。
” 他们几人跟了他许久,陈元的身手和机警,陈倏心中有数。
棠钰未再多问,因为见陈倏额头上的汗珠又多了一层,说话也不像早前平顺。
他已经背了她将近一上午。
棠钰轻声道,“我饿了,坐下来用些干粮吧。
” 棠钰不着痕迹。
“好。
”陈倏也应声。
差不多到晌午了。
从晨间到晌午,两人其实已经走了很远。
刚才虽然摔了一跤,但是并没有影响太多,陈倏背着她,反而比她自己走要快。
两人用了干粮,喝了些水,有短暂歇息了片刻。
棠钰起身,拭了拭脚踝处,欣喜道,“没事了,应当可以自己走了。
” 棠钰抬眸看他时,见陈倏手中攥着干粮,目光凝在一处出神。
听到她的声音,陈倏正好回头,刚好见棠钰在看他,四目相视里,他温声笑了笑,“别逞强。
” 雨后的山林空气清新,周遭都是泥土的芬芳。
他眸间的笑意在冬日暖阳里尤其好看。
棠钰收回目光,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淡淡垂眸。
陈倏也起身,一面背起装干粮的包袱,一面上前,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走。
棠钰想开口,他正好转眸,笑意刻在眸子里,淡声道,“都说了别逞强,路滑。
” 棠钰语塞。
…… 虽然山林里应当有路,是最近的,但他们并不熟悉,若是迷路会困在林间。
反倒是一路跟着官道走,可能会盘山绕远,但却最稳妥。
官道上但凡遇到岔路口,都有指路,很清楚。
陈倏一路上都像在想事情,不像早前话多。
棠钰的脚虽然方才还好好的,但走了许久,还是隐隐有些疼,只是没有开口,一直忍着,有些吃力。
“棠钰,来。
”陈倏停下,将背上的包袱递给她。
棠钰见他看了看自己脚踝处,声音温和,也没有出声戳破。
棠钰接过包袱。
他重新背起她,打趣道,“吃了干粮,沉了,棠钰,你吃了多少张饼呀?” 棠钰脸都红了,“半张!” 陈倏跟着笑起来。
明知他是打趣话,棠钰眸间还是不由涌起笑意。
陈倏又道,“对了,你刚才注意到没有,我们转入的官道走了这么久,一辆马车都见到。
” 陈倏这么一提,棠钰也反应过来,“好像是……” 这里是桃城和愗城往来的必经之路,虽然有可能平日里往来的行人不多,又恰逢昨日暴雨,可能出行的人都有延缓的打算。
但从晌午过后,他们转入官道起,的确一辆马车都没见过。
陈倏方才心中一直在想这件事,所以心不在焉,没怎么说话。
“会不会是……”棠钰迟疑。
“路榻了。
”陈倏接过话。
两人心中都不由想到了这里。
“如果没有马车从桃城方向来,应当是桃城往愗城这里来的路榻了;但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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