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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开着车来的。
本因为担心她而追随出来,在宅子外头等了许久,最后,却等到眼前的这幅画面。
她慢慢地走向他,忽然又大跨几步,一下子便走到了他跟前。
他的目光很沉,直直地盯着她,仿佛是千年的沉潭一般。
她刚想说话,他却已然一转身坐回驾驶座上,她也只得跟着上了车。
油门一踩,瞬间凯迪拉克已经驶出去了老远。
就在如蕴想出声叫他开慢些的时候,邱霖江却突然猛地踩住了刹车。
刺耳的“吱——”声之后,车子在一条巷子边停了下来。
不远处有两株枝繁叶茂的凤凰树,正值花期,火红的花朵挤满了树冠枝丫。
静默了片刻之后,他两手依旧握着方向盘,紧绷着声音问:“他不是叫你跟她走吗?明明是你期盼了那么久的心愿,怎的就拒绝了?”她心里头原本就有一簇火苗,此刻,被他这番话说得火势蹿上来,禁不住反唇相讥:“如茵死活都要你娶她,难道你就会真的娶她吗?” 他说:“这如何能比?我对赵如茵从来都不在意,但你呢?”她咬了咬下唇,深呼吸几口,道:“现在,你是要同我翻旧账了吗?”他接得飞快:“并非我要翻旧账,只是你心心念念的表哥对你诉情衷时恰好被我撞见,怎么,问一下都不能吗!” “邱霖江!”心里的那团火终于“噌”地一下猛烈燃烧起来,她望着他愠怒道,“作为丈夫,你要同我说的就是这些不知所谓的话吗!”他到底也恼了,转头勃然道:“丈夫……对,因为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不跟他走,如若我不是呢!” “但你是!” “好,那我与你仳离!你还会说不跟他走吗?”咬牙切齿地,他将这句话低吼出来。
而她的脸,刹那刷白。
听到他居然这样轻易地就将“仳离”二字说出来,她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好像六月飞了雪一般,她颤抖着身子,也微微颤着声,说:“你竟然、竟然要……”她说不出那两个字,胸口好像正在被刀子剜着似的,“我……我就是不会跟他走!不仅仅因为你是我丈夫,更因为……因为我不想离开你。
” 因为我不想离开你。
最后这句话,在她舌头里打了好几个滚,终于还是被她说了出来。
迟了那么久,也聚积了她那么多的勇气,到底还是叫她告诉了他。
他的言语从来都不多,一向只会用沉默的坚守来表达他的温柔与在乎。
虽然有时候,他的脾气也会很坏。
可这样的他,让她舍不得。
凤凰树后头似乎有一家唱片店,铺子里正在放黑胶碟,留声机里头传来时下美利坚最流行的一些爵士音乐,舒缓的唱腔慢慢地流动,一点一点地弥漫在空气中。
她继续说,语气中似乎有些恍惚:“我也不晓得,究竟是从哪一天起,你渐渐地就在我心里住了下来。
你对家人那样爱护,对下属那样信任,对我那样、那样……”她猝然抿唇,停顿了半天却也找不到一个精准而概括的词来。
“头先听说如茵竟然荒唐地想要嫁给你,我头脑一发热便奔了过来。
其实我根本不明白自己究竟要来做什么,但就是按捺不住心里的窝火。
那回,听到你设计了表哥与怜绮,我真的很意外。
不能说一点愤怒都没有,但后来,我真的不是气恼你断了我和表哥的情缘。
” 她的双手在颤抖着,她觉得自己的语气越来越虚弱,却也越来越坚定。
看着眼前显然不可思议的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扒着车座,她眼里慢慢地蓄起了泪水:“上回我说,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蒙了尘……其实是因为,我以为交易已经够不美好了,然而你的设计,让一切都变得越加不纯净。
霖江,我、我只是太看重我们的婚姻了……” 他渐渐从起初的呆愣状态回过神来。
听到最后那句时,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力道大得她仿佛都听到自己骨头生响。
他开口,极其艰涩:“如蕴,你是说……你的意思是,你心里,也有我?” 他问得很轻,生怕稍微大声一点便会消散了她方才的那番话。
他峻峭的棱角,他幽黑的眼睛,他屏住的呼吸,他身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问她,她心里可是也有他。
蓦地,他惶然焦急的神色与灼亮逼人的目光让她心中一松。
就如同已经飞翔了太久的蒲公英,终于找到了降落的净土。
他的鼻息温温热热地拂在她的颊边,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远:“霖江,我心悦你……不再有清赐表哥,没有别人,只有你。
” 她看到他笑了。
她就是这般折磨人,叫他的心忽而上天忽而下地,就是不得安稳。
但是现在,他的眉头一下子完全舒展开来,仿佛一跃上了九重天,再没有旁的烦心事了。
他嘴角上扬,先前墨漆一般的眸色竟转瞬润泽如玉,带着悠长而融融的暖意。
笑得如同疏影底星点般璀璨的阳光,他轻轻道:“如蕴,再说一遍。
” 随着他的这句话,她忽然觉得自己血管里所有的血液都汩汩地重新奔腾起来,从心脏蔓延至每一个细稍末节,刹那间扫散了前头全部的恍惚。
好像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醒来,守在尽头的那个人,是他。
她自己都觉得欣喜起来。
这一回,微笑着,她凝望着他说:“虽然迟了十五年,但是霖江,我也心悦你。
” 一开始,他只是凝视着她笑,笑得眉目舒展、神色飞扬。
然而不知何时,他忽然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箍得格外紧,令她生疼。
他觉得自己心里头有一团火,她便是那火源,却亦是灭火的唯一法子——猛地低下头,他的唇不容置喙地吞没了她的呼吸。
他吻得那样深、那样急,辗转吸吮,本能地渴望着。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连带也燃烧起了她的呼吸。
她觉得他的手就是烙铁,滚烫地烙着她的腰、她的后脑勺,叫她仿佛快要变成水汽就此蒸发。
爱情是这世上最莫名其妙的事,莫名其妙到只要有彼此,旁的都全然不值一提。
迷乱中,她想,从出生起至今的这二十年,或许她一直等待的便是这一刻——与一个自己欢喜、亦欢喜自己的人,彻彻底底的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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