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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套房很大,但是祈景一直睡的是主卧,他想了想,觉得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那应该可以睡一张床了。
薄承彦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很是单纯。
他难免想起来早些年的时候,房里总会出现些不相干的人,几乎是不穿衣服的。
甚至直接被下了烈性的药。
说实话,服从于欲望本身的样子,其实是丧失理智的过程,那是一幅丑态。
薄承彦每每看到那副场景,就仿佛回到了青年时期去酒店捉自己父亲的奸情的场面。
相当作呕。
总有些男人把性能力当成炫耀的资本,好似觉得和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是他们的战绩。
从上层到下层,普遍而又稀松平常。
西装革履之下,也有腐烂的身体和灵魂。
薄承彦的确没有什么欲望,他只觉得恶心,不明白男人只是基因里多了个Y染色体,缘何与畜生道的距离直线缩短。
他无意于婚姻,无意于爱情。
直到遇到祈景。
“你洗完澡了?” 少年仰头看了过来,下巴微微抬起,说的是很没有意义的话。
他像个小动物一样往里面挪,拍了拍旁边的床铺,“薄承彦,已经好多天了,这样算循序渐进吗?” “你可以陪我睡觉吗?” 祈景不怎么叫他先生了,会直呼其名,显得有些可爱。
当然,这是他觉得。
“可以嘛?” “我不想只是牵手。
” “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
” 少年人其实并不清楚“循序渐进”是利于他自身的,而是限制年长者的,祈景无拘无束,随心而起。
“谁教你的?” 祈景的脖颈被往前一带,感受到的力道不轻不重,被压制住的同时又不会觉得反感,只是微微茫然。
“你教我的啊。
” 夜色绵长。
* 翌日。
祈景睡得很沉,做了个划桨的梦,很累又很舒服的样子。
下巴尖碰到人肩头才勉强醒了过来。
“醒了么?” 薄承彦的嗓音早上会略沉一些,他似乎是洗过了澡,身上有淡雅的木调香。
怀里人几乎是本能地贴了过来。
唇瓣磨蹭在他的喉结上。
又很懵懂地睡了过去。
他满意的味道。
薄承彦眼眸微垂,手臂的青筋微微凸起,但只是抬手将人抱去了洗手间。
“唔……好早……” 祈景坐在洗手间台面上,很自然而然地垫着面前人的手,没有丝毫不适。
只是愈发难伺候。
他根本坐不直,身子被环着,人就这么斜在薄承彦怀里,脸颊埋在对方肩头。
还睡。
长大了,就愈发会拿捏人。
娇气不是一天养成的。
祈景下巴被捏起来的时候还在闭着眼睛,直到口腔被捏开,有异物进来。
“唔……” 他眼尾一下子泛红了,反应过来是什么清洁指套,祈景一下子就醒了。
耳朵根都红了。
抬手推着薄承彦的肩头。
“我自己洗漱。
” “你走开。
” 薄承彦没怎么理会,只是单手把指套扔了,开了水龙头在冲。
骨节分明,修长又直。
不过是冷水,关节微微冲红了。
祈景不高兴,“我嘴巴很干净的,你为什么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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