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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馥反应过来他说的‘当时’,指的是她在和时慈吃饭,连着挂了两次他电话的时候。
“在干什么,”宋持风下半身的抽插极为有力,大开大合,如同拉满的弓,每一下都抽到只剩龟头还在她身体里,再一口气插进最深处,循环往复,“不方便接电话?” “呃……他来找我……吃了个饭……” 小女人脸颊迅速漫上潮红,胸口在喘息下一起一伏,“宋持风……嗯……我和时慈才是男女朋友。
” 她这话说得柔媚,夹着呻吟,好像欢爱中不能承受时颤抖的低求,字里行间全都是滚烫的热气。
但每一个字都是冷的,是刺的,在提醒他,他们接吻做爱,或者有别的什么私密的事情,不能接他电话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闻言,宋持风顿时插得更狠更重,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肏得仰过去,后背紧贴着浴室潮湿的瓷砖,狭小空间中黏合声响此起彼伏,让人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插进去那一下更响,还是抽出来被她的穴吮着舔着的那一下更响。
直到宁馥高潮,睫毛上挂着泪珠浑身抖得再说不出话来,男人的吻才落在她紧绷的侧颈,沉声缓道: “嗯,知道了。
” 001919.区别 第一轮结束,短暂中场休息过后,宋持风便再一次坚硬如初。
第二次宁馥背对宋持风,手扶着浴室墙壁朝身后男人翘起了屁股。
宋持风将她一条腿毫不费力地往旁边拎起,龟头顶开小女人腿间花瓣般的褶皱,缓缓地插了进去。
“唔……” 宁馥的眉头从舒展到紧锁,再到舒展,一双眼睛满意地眯起,背后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她就像是那种性格冷傲的猫,明明被他伺候得舒服极了,却只偶尔才像恩赐似的赏他一个短短的、享受的哼音。
两人交合处紧密相连,阴茎缓慢抽插,阴囊不再是猛烈的拍打,而是轻轻的贴合,发出窸窣又粘稠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宋持风进到深处,另一只手从后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回过头来与自己接吻。
“哼嗯……” 男人并不急着抽插,而是在她身体深处搅动。
宁馥被搅得头晕目眩,本扶着墙壁的手无意识地扒上他的小臂。
“呃……嗯……” 原本用来限制她脸颊的手悄然松开,游走到她的乳峰前,将白软的丰腴握进掌心。
宁馥的呼吸很快再一次粗重,陷落进他一手编织的欲网之中,就像一只不小心扑进蜘蛛巢穴的蓝闪蝶,依旧不谙世事地挥动着翅膀。
快感来得粗暴而激烈,逼得宁馥不得不微微蜷起身体作缓冲,却依旧没有任何作用,就那么直挺挺地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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