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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绪里…诗绪里,你肯定是觉得我现在太丑了,对不对?呜呜呜呜呜呜我好痛啊,真的好痛。
” “……”我无语地瞥他一眼,道,“你痛还让我摸。
摸伤口更痛的吧。
” “因为痛,所以才需要诗绪里摸……” 他幽幽地说完,双手忽而伸直,朝我张开了双臂,那张愈合大半的脸在微亮石洞里宛如夜明珠一般熠熠生辉,眼眸微弯成一个既有依赖感又明晃晃鼓励诱惑的弧度。
“好痛啊,快来抱抱我。
” “……你在想啥呢,别举手了,吓人死了。
” 青木十分悲伤地收回手。
我冷酷地看他悲情女主似的表情。
“那诗绪里你不想感受一下我是怎么愈合的吗?这么点小伤已经一点儿都不痛了。
” 我沉默片刻,的确很好奇这人的超能力,毕竟这是对我十几年来形成的脆弱世界观的最大挑战。
等他伤口好得差不多,浑身上下没那么骇人了,我才慢吞吞伸出手指,并且非常有拒绝碰瓷意识地提醒道:“我真的碰了啊,你叫我碰的啊。
” 回复我的是青木一连串的笑声。
我:“……” 他的胸口只剩下最后一道伤口,就连这处伤也愈合得只留下一条缝。
奇怪的是,红色的水并没有将富江的身体染红或者弄脏,只要是露出水面的皮肤,红色的水都像是被隔绝一般尽数滑落下去,没留下一丝一毫的脏水痕迹。
显得煞白的皮肤一丁点儿的瑕疵都没有。
伤口在他锁骨处,原本横跨脖颈一直延伸到耳后,仿佛是被砍刀毫不留情地一挥。
现在只有锁骨处有那么一截红色。
青木似乎每一处都是美的,锁骨够深,弧度完美,呼吸起伏间能轻易勾了人去。
我十分认真地将指腹轻轻碰到伤口,屏息凝神,深怕他突然乱叫,我好及时收手保住耳膜。
但是青木很安静,安静得不像话,可能是因为我摸到了伤口,他呼吸更急促了些。
我只碰了几秒,这几秒内足够我的指腹感受到青木伤口深处血肉的鼓动。
那些破开的肉就像活物,蠕动滚爬着往上涌,填补伤口的崎岖,再向另一块挤去,相连成整块,彻底愈合。
我咽了咽,极力控制住自己的鸡皮疙瘩,面不改色地收回手。
青木还很遗憾,自然地伸手抹掉我指腹残留的血滴:“诗绪里你好快啊。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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