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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星际中只有生存和死亡,但人类有对和错,有高贵和卑鄙,正因为我们人类有这些,所以,我们才不仅仅像其他物种一样只是在星球上生存,我们还仰望星空,追逐星光,跨越星河,创造璀璨的文明。
两个小时后。
洛兰的战舰到达英仙二号太空母舰。
身材魁梧的林森上尉已经等在港口,舱门一打开,他快步走上来,对洛兰敬礼:“陛下。
” 洛兰问:“现在情况如何?” 林森打开所有监控视频给洛兰看:“因为人员众多,目前只疏散了三分之一。
” 所有接到命令的军人都暗中集结,悄无声息地行动,从四面八方汇聚向停泊在港口的战舰和飞船。
按照洛兰的命令,战斗人员和非战斗人员以演习的名义小队集结、安静疏散,全部撤退到可移动载体中,做好随时离开太空母舰的准备。
洛兰质问:“为什么这么慢?” 林森解释:“因为陛下要求不能惊动左丘白,所以不能动用警报召集、不能大规模结队撤离、不能发出声音惊动他人,现在的速度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不可能更快。
” 洛兰无奈,只能说:“尽力再快一点。
” “是。
”林森调出一段视频,指着一个娃娃脸的文职军人说:“左丘白的随行人员里的确有一个叫潘西,是左丘白的秘书。
” 紫宴盯着视频看了一瞬,根据潘西的走路姿态判断:“他不是奥丁联邦的军人,应该是小莞口中的‘潘西教授’。
” 洛兰问:“左丘白那边现在什么状况?” 林森打开会议室的监控视频给洛兰看,“因为投降的主要条件事先都已经沟通好,预定的会议时间在一个半小时左右,只是一个签字仪式,其实没有多少需要商谈,元帅已经在尽力拖延时间。
” 宽敞的会议室内。
长方形的会议桌两侧,几十个英仙二号和北晨号的重要将领面对面地坐着,林坚和左丘白在正中间,双方就北晨号的投降条件一一商谈。
左丘白态度诚恳,语气温和,言辞有理有据。
作为曾经的大法官,他精通问讯,很清楚如何掌控谈话节奏和对话方向,即使林坚有意拖延时间,经过两个小时的谈判,谈判依旧进展到尾声,只差最后的签名。
林坚磨磨蹭蹭地抓着每个细节纠缠。
左丘白一边微笑着倾听,一边状似无意地查看会议室四周。
冥冥中,他像是感觉到什么,视线看向监视器,若有所思地停顿了几秒才移开。
洛兰说:“林坚再拖延,左丘白就要起疑了。
” 她立即给林坚发信息:“同意签署协议,告诉左丘白我到了,会出席庆祝宴会。
” 林坚扫了眼个人终端,若无其事地说:“我对最后一条没有意见,诸位呢?” 没有人出声反对。
林坚站起来,笑着伸出手,对左丘白说:“欢迎阁下加入阿尔帝国,成为阿尔帝国的公民!” 左丘白和林坚握手。
林坚说:“陛下的战舰已经到达英仙二号,换套衣服就会赶过来,正好我们签完字,陛下可以出席我们的庆祝宴会。
” 左丘白满面笑意,温文尔雅地说:“太好了!” 双方的官员审核完文件,递交给林坚和左丘白。
林坚和左丘白拿起电子笔签名,加盖生物签名。
洛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紫宴站在她身旁,也一直看着监控视频。
洛兰问:“你觉得左丘白是真投降吗?” 紫宴说:“我五十多年没有见左丘白,不知道他现在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如果我是他,即使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投降,也不会这么平静坦然。
就如同我现在,即使坚信自己的选择是为了异种好,没有错,但每每想到奥丁联邦,我依旧会愧疚不安,觉得自己背叛了奥丁联邦,背叛了已经牺牲的所有战友,无颜面对他们。
” 洛兰侧头看向紫宴。
紫宴盯着监控屏幕,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
洛兰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地说:“有一个人说……殷南昭说楚天清和楚墨不是叛徒,他们一切行为的动机是为了保护异种,左丘白肯定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才会选择站在他们那一边。
现在,他能这么平静坦然,没有觉得愧对父亲和弟弟,也许根本原因就是他根本不会背叛楚天清和楚墨。
” 紫宴听到“殷南昭”的名字,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洛兰,又看向监控屏幕。
………… 双方的官员和将领热烈鼓掌,林坚和左丘白并肩站立,面朝镜头握手合照,表示北晨号的投降协议正式签署完毕。
出席会议的全部官员大合影时,林森按照洛兰的要求,提前安排好一个工作人员故意表现得趾高气扬,对左丘白手下的一个将领呼来喝去,粗鲁地将他推到一旁,满脸都写着“低贱的异种靠边站,别来碍眼”。
那个将领军衔不低,在奥丁联邦也是受人尊敬的一位军人,现在却连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都敢对他毫不尊敬,气得满脸不忿,手都直打哆嗦。
其他人都很尴尬,连不知情的林坚都一脸难堪,迅速命人把那位工作人员带走,左丘白却泰然自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洛兰想起左丘白以前维护封林的样子,每次清清淡淡、不温不火,却总能挤对得棕离和百里苍败下阵来。
“左丘白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吗?”洛兰看向紫宴。
紫宴面色凝重:“尽全力疏散人员,能疏散多少是多少!” 最后一丝侥幸落空,现在只能面对和解决。
洛兰坐到椅子上,手臂斜撑着头,盯着三维的太空母舰构造图,皱着眉头思索。
对左丘白而言,什么时间发动病毒袭击最好? 当然要阿尔帝国的重要人物在场时最好。
刚见到林坚时,不算最佳时机。
因为刚刚见面,正是戒心最重的时候。
最好的袭击时机是谈判中间,人数多、戒备低,但左丘白放弃了,因为知道她要来。
元帅再重要,也不如皇帝重要。
左丘白肯定希望把皇帝和元帅一网打尽。
洛兰用自己做诱饵,让左丘白推迟了袭击,但左丘白直觉敏锐、行事果决、手腕狠辣,她想再拖延时间很难。
洛兰问:“还需要多久才能把所有人疏散完毕。
” 林森说:“还有四十万人,至少还需要四个小时。
” 紫宴说:“以左丘白的性格,最多再拖延一个小时。
” 洛兰完全同意紫宴的判断,她指指停泊着左丘白战舰的七号港口,“除了战舰、飞船这些可移动载体,类似的太空港是不是也可以脱离太空母舰?” “是。
” “可以装载人员吗?” “可以。
但它们没有飞行系统,只可以脱离,不能在太空中飞行。
” “标记出所有可移动港口,安排所在区域的人员就近撤离到可移动港口。
” “是!”林森下达新的命令。
紫宴看完中央智脑统计的新数据后,说:“一个小时最多可以撤离二十万人,必须放弃一半的人。
” 洛兰看向观景窗外。
只能保住一半人的性命。
谁该生?谁该死? 谁有权力决定二十万人的死亡? 紫宴说:“必须做决断,如果稍有犹豫,给了左丘白机会,也许会连另外的二十万人都保不住。
” 他和左丘白一起长大,很了解左丘白的为人。
左丘白看上去清清淡淡,一直是他们中间最没有攻击性的一个人,但不管是阴毒的棕离,还是火暴的百里苍,都十分忌惮他,不愿与他为敌。
林森上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什么决断?为什么要放弃一半的人?不是军事演习吗?” 没有人回答他。
林森上尉询问地看向谭孜遥,谭孜遥回避了他的目光。
洛兰打开个人终端,把刚才的模拟实验放给林森看。
林森看完视频,满面惊骇,忍不住看向洛兰面前的太空母舰构造图。
太空母舰的中央区用红色重重勾勒了一圈,他刚才一进来就看到了,没有多想,现在却觉得触目惊心,像是用鲜血画成的死亡禁地。
林森忍不住说:“元帅和几位将军都在中央区,至少要让他们撤离。
” “他们就在左丘白的眼皮底下,一旦离开就会惊动左丘白。
” 紫宴指指会议室,再指指距离会议室最近的封闭闸门,智脑立即给出最近的逃生路线图。
即使全速奔跑,也要三四十分钟,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撤离。
林森想到刚才看完的模拟实验,不愿相信地问:“视频里的事真有可能发生吗?” 洛兰说:“以楚墨和左丘白的性格,病毒只会更强,不会更弱。
” 林森脸色发青,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为了保全另外二十万人的性命,林坚元帅和其他二十万人就要变成六亲不认的怪物,互相撕咬吗? 最后要么变成怪物活下来,要么死亡?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难道要让整艘太空母舰上的人都感染病毒,变成怪物吗? 洛兰站起来,对林森说:“宴会已经开始,我去换衣服,争取能再拖延一个小时,你们尽全力疏散人员,一旦接到命令,立即起飞,朝着远离太空母舰的方向飞。
” “陛下!”谭孜遥和林森异口同声,想要阻止洛兰去见左丘白,“太危险了!” 洛兰无奈地摊摊手,“我知道危险,但如果我不出现,左丘白就会立即发动袭击,我能怎么办?” 谭孜遥和林森看了眼中央区的监控视频,都不吭声了。
一队又一队军人集结在一起悄悄撤退,就像是潺潺小溪般从死亡奔向生存,就算多坚持十分钟,也可以多拯救上千条人命。
洛兰是皇帝,没有人期望她深入险境。
她完全可以下令现在就封锁中央区,停止人员疏散。
受降和会谈是元帅决定和主导的,肯定是元帅负全责。
眼下的这种情况,不管怎么说洛兰都已经尽力,拯救了三分之一的人,可以向所有人交代,完全犯不着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但是,那就不是英仙洛兰了! 林森一直记得林楼将军每次喝醉后就会流着泪念叨叶玠陛下救他的事,林楼将军曾经说过只要洛兰陛下有叶玠陛下的一半,就已经值得林家效忠。
这十多年,林森跟在林坚身边,谭孜遥跟在洛兰身边,亲眼看见了洛兰的所作所为,他们都很清楚洛兰绝不是一个面对危险会逃跑的皇帝。
谭孜遥对洛兰敬礼,坚毅地说:“我是陛下的护卫军军长,我陪陛下去。
” 洛兰笑着点点头,“好啊!” 洛兰换衣服前,去看了眼小朝。
清越正在给小朝读故事。
洛兰站在门口静静听了一会儿,没有打扰她们,关上舱门悄悄离开了。
洛兰走进自己的舱房,打开衣橱。
黑色太沉重,红色太浓烈……最后挑了件清新柔和的海蓝色长裙。
她撩起长裙,把武器带绑到大腿上。
挑选武器时,她的视线落在死神之枪上,耳畔回响起左丘白说过的话。
“有一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
虽然我的枪法非常好,但面对殷南昭,我依旧没有丝毫信心。
当年,来自死神的那一枪我是瞄准你开的。
我在赌,赌殷南昭能躲过射向自己的枪,却会为了保护你,自愿被我射中。
” 洛兰面无表情地拿起死神之枪,插到武器带上。
她放下长裙,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一切收拾妥当,要离开时,她突然又想起什么,停住了脚步。
洛兰打开个人终端的通讯录,盯着“小角”的名字。
她告诉自己辰砂不会接听,根本没有必要浪费时间打这个音讯,可是,她又在不自觉地说服自己,找各种理由去拨打小角的联系号码。
辰砂了解左丘白,熟悉太空母舰,擅长应对战争中的突发性事件,眼前的情况对她来说很难,可也许对辰砂而言不是那么难。
洛兰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拨通了小角的联系号码。
嘀嘀、嘀嘀。
半夜里,辰砂正在睡觉,听到声音,立即睁开眼睛。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个人终端,发现不是,声音来自床头的保险箱。
隔着厚重的金属门,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如同一个人隔着万水千山的呼喊,带着几分不真切。
辰砂屏息静气,一动不动地躺着,一直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嘀嘀、嘀嘀。
特殊的蜂鸣音终于停止。
辰砂无声地吁了口气,既像是如释重负,又像是怅然若失。
他翻了个身,探手过去打开保险箱,拿出个人终端。
一条系统自动发送的消息提示:您有1条洛洛的未接来讯。
辰砂怔怔地看着。
洛兰定定地看着个人终端。
个人终端的系统机械声自动回复:抱歉,您拨打的通信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联系。
稍后? 洛兰苦笑着摇摇头,忍不住又拨打了一次。
嘀嘀、嘀嘀。
辰砂手中的个人终端骤然响起,洛洛的头像在他面前闪烁跳动。
他被吓了一跳,差点把个人终端扔掉。
嘀嘀、嘀嘀。
洛洛的头像是一个侧脸,低着头在笑。
辰砂记得是小角偷拍的。
那时候还在曲云星,小角刚刚学会玩个人终端,如同得了一个宝贝,翻来覆去地研究,发现通讯录可以有图像时,问洛兰要照片,洛兰忙着做实验,一直没有配合他拍照。
有一天,暴雨过后,洛兰担心地去查看幼小的吸血藤,发现小家伙们都扛过了风雨。
有一株还长高了,新生的嫩芽怯生生地攀在栏杆上,她不禁侧头而笑。
满天铅云低垂,可从乌云缝隙中射下的一缕阳光恰恰映照在她身上,映得她像是一个自带光芒的发光体。
小角悄悄拍下照片,设置成来讯显示的头像。
曾经,每一次这个头像出现时,小角都很开心,总是迫不及待地接听。
辰砂一直盯着闪烁的头像,直到头像变灰,蜂鸣音消失。
系统自动发送了一条信息:您有2条洛洛的未接来讯。
“抱歉,您拨打的通信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联系。
” 洛兰无声地长吁口气,犹豫着要不要给辰砂发一段文字信息。
说什么呢? 他会看吗? 会不会即使收到了,也压根儿不会打开看? ………… 突然,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洛兰抬头看去,紫宴斜倚在门口,衣着风流,面具妖艳,一派倜傥不羁、卓尔不群。
洛兰立即把手背到背后,“站在别人门口偷窥可不是好习惯。
” 紫宴说:“我已经敲过一次门,你没有听见。
” 洛兰恍然。
她刚才有那么紧张吗? 紫宴说:“为什么要联系小角?你可以直接联系辰砂。
” 原来已经被看得一清二楚! 洛兰郁闷地把手放下来,“我没有辰砂的私人号码,联系辰砂必须走官方途径,一个请示一个,等批示、等授权,以现在阿尔帝国和奥丁联邦的关系,至少需要一个小时才能联系上辰砂。
” 紫宴吹了声口哨,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半开玩笑地说:“再有两三个小时,小夕就能见到辰砂,辰砂肯定会主动联系你。
” 洛兰嗤笑一声,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洛兰朝着门外走去。
紫宴抬腿,挡住她的路,“我和你一起去宴会厅。
” “不行。
”洛兰跨过紫宴的腿,径直往前走。
紫宴只要剧烈运动,心脏病就有可能发作,洛兰可不想逃跑时,他却突然抽搐昏厥,拖她后腿。
紫宴说:“我和左丘白从小一起长大,他看到我,或多或少情绪都会受影响,能帮你拖延时间。
” 无法拒绝的理由!洛兰停住脚步。
紫宴走到洛兰身旁,眼含恳求地看着她,“让我和你一起去!” 洛兰冷冰冰地说:“不能擅自行动,必须听从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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