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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 辛芽:“……” 燕绥伤得最重的除了昨晚在船长室落地时被碎玻璃扎伤的手肘,还有被子弹弹飞的木板刮伤的脚踝。
军医处理伤口细致,清洗消毒包扎后,目光掠过她领口露出的那一块青紫,随口问了句:“肩膀是不是也伤了?腹部呢?你衣服掀起来我看看。
” 她不提燕绥还不觉得,一提就觉得肩膀的酸痛感加剧。
反正都是女人,燕绥卷着衣角撩上去。
腰腹处还真的青了一大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伤着的,她皱着眉头看军医用棉签沾了药水细致地给她上药,随口问:“你们队长上药了没?” “傅队昨晚就处理了。
”哪像这位这么心大,带着一身伤就睡过去了。
军医卷了棉花,按上伤口,抬眼看了她一眼,道:“我听说傅队差点中枪了,子弹擦过大腿,流了不少血。
” 差点中弹了? 燕绥诧异,还想问点什么。
门被随意敲了两下,吱呀一声从外推开。
傅征站在门口,还保持着进来的姿态,一眼看见燕绥卷着衣角,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腹,一侧胸口点缀了蕾丝的黑色胸衣衬得肤色如凝脂般白腻,半遮半掩。
他一怔,脚步生生顿住,下意识退出去。
口中的“抱歉”还未说完,坐在床上被看光了大半身子的人反而比他要镇定。
燕绥垂手放下衣角,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说:“看都看了,就别走了。
” 第十九章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傅征反而进退不得。
进,房间里除了燕绥,还有军医和她的助理,脚尖往前多迈一寸他都觉得尴尬。
退,又显得他有些不够磊落。
正为难之际,路黄昏从甲板跑上来:“老大你在这啊,老翁到处找你,说要给你换药。
” 路黄昏的嗓子高,嚎得几乎整艘船的人都听见了。
傅征却从没觉得路黄昏这么顺眼过,他转头看向燕绥,语气冷淡:“等会船长室碰面。
” 燕绥哦了声,等傅征一走,问正收拾医疗箱的军医:“老翁是昨晚给老船长处理伤口的军医吧?” 年纪看着也不大,就是皮肤糙了点,看着显老,怎么就叫老翁了…… 见她疑惑,军医笑了笑,解释:“他姓翁,是另一位随队军医。
昨晚他是第一个随海军编队上船的军医,傅队他们和他关系好经常这么叫,一来二去我们也跟着叫他老翁。
” “我听说是因为特战队的路黄昏,有一次执行抢滩登陆任务时受伤,下唇裂开了一条半厘米深,三厘米长的伤口。
老翁是那次随队的军医,任务结束后第一时间给路黄昏进行清创缝合,六针,整个过程用了不到六分钟,这是寻常医院医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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