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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座书山。
因为没有书架,那些书便都书脊朝外靠墙平摞起来,总共有五六摞,每摞都有二三十本书。
再加上其他散落一旁的书在内,总数远不下一百册。
单就藏书而言,这个数量说不上特别多,但比较突出的一点就是,这些书几乎都是外国作品,而且大部分都是少有耳闻的作家的作品。
纯子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些书。
“这些书你都看过?” “没有,这些书几乎都是我哥的。
我只不过有时候借来看看罢了。
” 康之的话说得有些谦虚,但实际上却表现出了内在的自豪。
“你哥到哪儿去了?” “他好像在北海道各处跑,有时候在小樽,有时候去钏路。
” “他干什么工作呀?” “要说他的工作嘛,怎么说好呢?应该算是革命活动家吧。
” “那他是共产党?” “倒不是那么单纯,不过你那么去理解也行。
” 康之苦笑着说道。
纯子看着那座用书堆砌而成的小山,很好奇似的。
九月第二个星期六晚上八点开始,他们在这里召开了《青铜文学》第二期的编辑会议。
六名同仁聚集一堂,康之和梅津虽然是夜间部的学生,但他们逃课已经成为习惯。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认识,那就是高中老师照本宣科讲的课堂内容枯燥无味,根本无法当真。
他们像往常一样买来了威士忌和鱿鱼干,边喝酒边商量。
这一次他们讨论的内容主要包括杂志发行的日期、内容以及收录稿件的安排等。
最后决定这一次还是由梅津和纯子写小说,康之说他想试着写个剧本,宫川也表示说她这一次也写篇稍微长一些的作品。
事情商量得大致上有了眉目后,接下来他们便只是边喝酒边闲谈。
大家都是年轻人,只喝威士忌不过瘾,于是他们也买些烧酒来,威士忌不够喝的时候就把烧酒热来喝。
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无论喝多少都不会喝倒。
这天晚上十点过后,他们忽然听到几声敲门声。
当时纯子正靠在康之肩上抽着烟,一听到敲门声,康之赶紧扶正纯子的身体,像个上了发条的洋娃娃似的一下子坐起身来。
“怎么啦?” “嘘……” 康之把手放在嘴唇上,瞪了大家一眼,让大家噤声。
然后才重新跪坐好,凑近门边问:“是谁呀?” “是我。
” “啊,是哥哥呀!” 康之这才放下心来,从里边打开了房门的锁。
而那些或躺或靠墙坐着的伙伴儿们也慌忙规规矩矩地坐好。
打开房门走进来的是一位身穿夹克外套,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男子。
脸长得和康之很像,大眼睛、高鼻梁,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吧,整体感觉比康之显得更壮实、精悍。
“这些都是一起编杂志的好朋友。
” “是吗?” “他是我哥,叫知之。
” 五个人同时朝着知之施礼打招呼。
“是我突然回来打扰你们了,别介意。
我也借这个机会和你们一起喝一杯吧。
” 知之脱掉外套,一屁股坐到了大家中间。
“现在只剩烧酒了。
” “有烧酒喝就不错了。
” 知之举起康之递给他的杯子,让康之给他斟上酒。
因为康之哥哥突然回家,削弱了这些少男少女的气势,大家一下子都变得规矩起来。
知之对这种气氛可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一口气喝干了半杯酒,然后按顺序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面对他而坐的纯子身上。
“你就是时任纯子君吧?” “是。
” 纯子微微抬起眼睛,悄悄审视着知之。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 “什么一样?” “啊,是这么回事儿。
因为康之经常提到你,所以我就猜想你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 纯子稍稍鼓起了腮帮子,做出她感到困惑时的习惯表情。
“我看过你上次写的《双重性爱》。
” 这时纯子才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写得挺有意思的。
无论如何都比迄今为止的小说具有新鲜感。
这次你打算写什么?” “还没想好呢。
” 知之从毛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烟,点着火。
然后拿起面前装烧酒的瓶子,往纯子已经空了的杯子里斟上酒。
“你的文笔还差点劲儿,不过确实具有文学方面的才能。
文章这种东西,多写自然就练出来了,用不着担心。
” 其他五个人都糊里糊涂地听着知之和纯子之间的对话。
“你读过拉迪盖的作品吗?” “拉迪盖?” “是啊,就是写过《德·奥热尔伯爵的舞会》那部小说的法国作家。
他写那部小说的时候也像你这么大,只有十八岁。
” “我不知道。
” 纯子看着知之,摇了摇头。
“那普鲁斯特呢?” “也不知道。
” 纯子再次不好意思似的摇了摇脑袋。
“哎,那可不行。
不看这些作品可不行。
日本的私小说就连太宰都已经过时了。
” 知之满腹感慨似的巡视了一眼老老实实听他讲话的几个人。
“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吗?” “我听说过拉迪盖这个名字。
” 梅津有些得意地回答道。
“只听说过名字没读过作品也不成。
连拉迪盖都不知道的话,可就称不上是文学青年了。
” 知之说着站起来,走到靠右侧墙边堆积着的书山前,少年们用充满钦佩的目光追逐着知之的身影。
“拉迪盖放到哪儿去了呢?” 在书堆里翻了一阵子,他终于从最右边的那堆书中抽出一本薄薄的书扔到纯子面前。
“这本小说写得相当棒。
作者只有十八岁,却描写得非常好,真是非凡的才能。
这本书就借给你了。
今天晚上回去看看。
” 在伙伴儿们的注视之下,纯子像看到了什么奇妙的物体般,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薄薄的书。
二 对于整日忙于地方宣传活动的殿村知之来说,纯子的存在就像一服清凉剂一般带给他清新感。
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某一点的大眼睛,与少女身份不符、带有些淫荡感的稍厚的双唇,具有丰富感性的白皙的前额,对于殿村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而有趣。
“那个女孩儿没有男朋友吗?” 当大家都走了以后,知之问弟弟。
“据说教她画画的老师是她的男友。
不过另外好像还有一个报社记者也是。
” “是吗?” 殿村在东京进行地下活动的时候也曾和好几位女性有过交往,因此他并没有把那些地方的画家以及报社记者等放在眼里。
最主要的问题还在于纯子自身。
只一次邂逅,殿村就已经看透了一点,那就是纯子对自己很感兴趣。
当纯子听他讲述拉迪盖的故事时,她是用那种既好奇又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以此为基础进一步接近她的话,从她交往的那些男人们手中把她抢过来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殿村第二次见到纯子是在半个月后的九月末。
秋风乍起,札幌已经进入秋季,不穿长袖衣服已经感觉冷飕飕的了。
他们两个约在位于五町目的一家咖啡馆里见面。
约见她的借口是向她讨要上次借给她的那本书。
不过实际上,对于殿村来说,纯子还不还那本书根本就无所谓。
纯子身穿白衬衫、蓝裙子,头发用发带束紧。
这一次她已经没有初次见面时的那种胆怯与窘迫的神情,脸上带着一抹和善的笑容。
“读了拉迪盖,感觉怎么样?” “非常有意思。
” “有意思?” 问起女士们读过小说后的感想,大抵上她们都会一本正经地回答说什么“非常感动”啦、“感触很深”啦等等。
不过拉迪盖的作品根本与教育无缘,与她们的所谓感想相去甚远。
而现在纯子却直截了当地回答说“有意思”,这不禁令殿村大感意外。
“下次我再借给你普鲁斯特,等你看完普鲁斯特以后,再接着看乔伊斯好了。
” 殿村自愿承担起了纯子的文学向导的角色,就欧洲乃至美国的最新文学潮流问题大谈特谈起来。
殿村从上中学的时候开始就看过很多小说,但他看那些作品都是随心所欲、信手拈来,并没有进行过系统的学习。
虽然他上大学的时候学的专业是医学而非文学,但他自恃他所读过的文学作品的数量绝不逊色于那些学文学的同学。
再加上他作为革命运动家而练就的巧辩之舌,要想让似乎对文学不甚了解的纯子对自己心生敬意,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殿村说话期间,纯子基本上不插嘴,只是忠实地做他的听众,而且毫无厌烦之色。
殿村有一个毛病,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刹不住车,自我陶醉在自己所讲述的氛围当中。
说着说着,殿村就把自己的那点底儿都抖落出来了。
他告诉纯子他毕业于东京大学,曾在某大型出版社工作过,因为要追求精神自由才跑到北海道来的等等。
以前在东京的时候,他的确在出版社工作过。
为了追求自由来到北海道,这也是事实。
只不过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党的地下工作,而所谓毕业于东京大学则完全是瞎编的了。
虽说这一谎言是乘兴而为,但很明显是属于无中生有、哗众取宠之举。
不过,他的这一谎言在吸引纯子这方面似乎还是收到了实效。
因为他看到当自己说出毕业于东京大学这句话时,纯子就像被吓着了似的瞪大了眼睛。
的确,在纯子以往接触过的男人当中,还从未有过像殿村这种类型的。
仅就外表而言,浦部是个诚实直率但有些土气的乡下画家,村木是徒有其表的地方报记者,千田也仅只是个勉强固守住社会良知的医生而已。
与他们相比,殿村身上具有那种极其吸引人的热度。
而且他五官端正、精明强悍,甚至还出身名门,是个东京大学的毕业生。
对于注重外表而且对权威相当缺乏免疫力的纯子来讲,被殿村所吸引也就不足为奇了。
“到我那儿去吧,我借书给你看。
” 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了。
他们在这里已经聊了近一个小时。
康之去夜校上学不在家,就算他放学以后直接回来,到家的时候也是九点半了。
当然如果他早退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于把弟弟的朋友带去住所,知之毫无犯罪感。
康之、梅津他们确实也好像都对纯子有好感,不过那是不是恋情却还有待商榷。
他们围绕在纯子身边只不过都是在起哄、凑热闹,似乎并无意于积极争取,把纯子据为己有。
北国的秋季到了七点钟便已经入夜了。
纯子似乎对于和男人一起到男人的住所去这件事并无顾虑,竟然就这样顺从地跟着他来了。
他们一起登上楼梯,打开了房门。
“请进!”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冷冰冰的。
殿村关上房门,想要打开电灯开关,刚一回过头来就看见了纯子白皙的脸就在眼前。
夜色里,她的大眼睛里毫无怯色,直直地看着殿村。
“我喜欢你。
” 殿村说完,揽过纯子。
他暗暗鼓励自己,一定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先堂堂正正地向她表白爱意,然后再追求肉体上的结合。
纯子似乎突然往后退了一下,但马上就主动投身到殿村的怀抱里。
纯子的身体比外表上看起来的要丰满、圆润。
拥抱着纯子柔软但有弹性的身体,殿村完全忘记了现在所处环境的危险性,这里是公寓里的一个房间,而且弟弟随时都可能回来。
三十分钟过后,一切都结束了,殿村站起身来。
打开灯,冷静下来一看,房间里到处乱糟糟的,实在缺乏浪漫情调。
靠窗边的角落里依旧堆满了书籍,周围有好几个坐垫胡乱扔在那里。
纯子看殿村已经起身,她也默默地站起来,在房间的角落里开始穿上内衣。
“对你做出这么粗鲁的事,是我不好。
” 殿村等纯子穿好衣服以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纯子却表现得相当平静,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后悔。
和刚开始时一样,一双大眼睛依旧直直地看着殿村。
从这一天开始,两个人的交往极其频繁,简直可以说有些呈现出癫狂状态。
殿村虽说人在札幌,可实际上每个月在札幌的时间顶多也不过十天,一旦接到党的指令就必须到外地去。
每次他去外地,他们少则一个星期多则半个月都见不到面。
能够见面的日子有限,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殿村就要起身出发,这种紧张感也提高了两个人之间的亢奋度。
“我喜欢纯子,没问题吧?” 在他们发生关系一个星期后,知之明确地把他和纯子之间的关系告知了弟弟。
康之听到他这么说,有那么一刻表情显得很伤感,但是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怨恨哥哥或纯子。
哥哥从小就比他优秀得多,就算现在自己在知识与经验等各个方面也都完全不是哥哥的对手。
何况纯子虽然和他们这些伙伴儿们同龄,但是对于纯子,他们也只能充满憧憬地远远地看着,根本就没有直接去争取的勇气和自信。
既然自己捉不到手,那么还是让哥哥去抓住她好了。
那样一来就可以把纯子从那个装腔作势的中年画家以及那个自以为绅士的报社记者身边拉过来了,而且还可以把她作为哥哥的女朋友紧紧地拴在自己的阵营之中。
在这个问题上,不仅康之这样考虑,就连梅津和川合他们也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在同仁杂志的伙伴儿们当中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成为大家公认的了。
只要殿村一如往常一样像一阵风似的转回札幌,就急着向她报告自己已经平安归来的消息,于是便会马上把纯子约出来。
这种时候跑腿的不是康之就是梅津。
只要纯子在,她肯定会应邀前往知之那里。
有一次她正和浦部在咖啡馆里,当听到康之告诉她说他哥哥回来了,纯子就把浦部扔在那里直接走了出去。
看到尚不知情的浦部还一个人坐在那里等纯子,这些少年们高兴地欢呼起来。
知之每次约纯子出来并不急于马上和她发生关系。
他常常会和那些少年们在一起打打麻将、扑克牌什么的,偶尔还会玩玩儿反应能力比赛的游戏。
玩儿完了就和大家一起喝酒、聊天,谈论一些大家关心的问题。
被这些少年围在当中,知之依旧用他那特有的热情洋溢的语调侃侃而谈。
话题的内容包括政治、经济、文学等等,而其中他最投入的则是政治方面的话题。
提出社会现状的弊端、揭露资本主义的罪恶、阐述马克思主义理论等等。
对于经过党的培养训练的殿村而言,这些都是他最擅长的领域。
少年们听着他讲这些,兴奋得眼睛直发亮。
当然纯子也是其中之一。
在少年们充满激情的目光的包围之中,殿村越发情绪激昂,讲得越发带劲儿了。
等他讲完了,少年们开始提问,知之随之再解答他们提出的问题。
在这一阶段,纯子基本上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
偶尔提个问题也都是诸如“拉迪盖长得帅吗”等等不痛不痒的内容,而资本主义啦、马克思主义啦等等,她到底能否正确理解这些概念则很值得怀疑。
但是殿村并不理会这一点,仍然用一连串令她难以理解的专业术语讲个不停。
因为殿村早就看出,纯子感兴趣的并不是他所说的内容,她喜欢的只是这种热烈的场面和氛围。
热烈的讨论过后,他们继续开始喝酒。
殿村和纯子发生关系是在那之后两个人单独进城以后。
有时因为讲得太过于投入,甚至错过了两个人独处的机会,纯子也不会因此而表示不满。
相较于和殿村发生肉体关系,她往往觉得还不如和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讨论问题的时候心情更愉快。
殿村第一次和纯子发生关系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纯子的性欲很冷淡。
第二次的时候,他曾努力想让纯子兴奋起来。
但是她在那一刻除了轻轻皱了皱眉头、上身微微后仰之外,再没有什么像样的激情反应,甚至结束之后还用明快的声音问了一句:“已经好了?” 以前殿村也曾和数名女性发生过关系,但遇到像纯子这样对性如此冷淡的女性还是第一次。
纯子可以抛开一切顾虑接受男人,但和男人之间的这种事情却又似乎在她身上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虽说纯子性欲冷淡,但这并不等于说她厌恶与男人发生关系。
只要殿村想要,她每次都会答应他,而且有时候两个人走在夜路上,纯子还会主动提出“抱住我”的要求。
拥她入怀与她亲吻时,她也会闭上眼睛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动。
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去时,她也会烦躁地扭动身体。
可是真到了发生行为的关键时候,她却淡漠而冷静。
殿村认为纯子的这种态度是由于她年龄还小的缘故造成的。
虽说她比较早熟,但毕竟还只是个高中生,离懂得性的愉悦还为时尚早。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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