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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躺尸的时候,笑够了的司马焦一抬手,将她抱了出来。
她刚才躺的地方确实是个棺材,还是个看上去特别华丽的棺材,好像还是在中心塔,只是不知道在第几层,周围燃烧着明亮又造型奇异的龙形烛火,厚重棺材就在中心,她还看到了前方的墙壁上雕刻着伏羲女娲图。
司马焦抱着她大步走了出去,大袖子带起的风把路边那些摆放的蜡烛吹得摇曳不停。
廖停雁以为自己大概也就睡了一天,但其实,她其实已经躺了半个月。
她出了中心塔的门,发现外面的废墟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平地,曾经那个空荡荡迷宫般的建筑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座半塌的中心塔。
廖停雁:睡一觉醒来发现天翻地覆。
大黑蛇等在外面,见他们出来了就扭动着硕大的身躯凑过来,司马焦抬脚踩着它尾巴走上去。
“走。
” 廖停雁:不是,走哪去啊?我怎么跟不上思路了。
她连被司马焦抱着都没心思管了,扭头瞧了眼那中心塔和下面一圈摇曳的日月幽昙,“师祖,我们去哪?” 司马焦心情不错,“当然是出去,在这里呆够了。
” 他抱着瘫着的廖停雁,说:“你怕什么,我要是想杀你,在哪里你都会死,要是不想杀你,就是死了也会让你活过来。
哦,那朵花的毒已经给你解掉了。
” 廖停雁:“那是朵有毒的花?!” 司马焦:“不然你为什么会躺在那里大半个月。
” 廖停雁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自己躺了那么久,而是不相信那朵花是毒花。
按照司马焦说的,恶人开毒花,善人开灵花,她摘的那朵好像是司马焦妈妈骨珠长出来的灵花,怎么看也不算个恶人啊,她没杀过一个人,还处处与人为善。
“真是毒花?不是说恶人才开毒花?”廖停雁想不通。
司马焦嗤笑一声,“我骗你的,一个人怎可能非黑即白,区区一朵花就能定善恶吗。
” 廖停雁觉得他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忍不住追问,“那是怎么样?” 司马焦还真给了她解释,“死前心情平静愉悦,骨珠结灵花,死前怨恨痛苦,结毒花。
” 廖停雁想到那个溢满了鲜血的池子,全身染血奄奄一息,被火焰吞没的司马萼,顿时沉默了。
老实说,她死前的痛苦,也给她感染了一点点,所以现在还觉得脑壳疼。
“怎么,听你语气,你看到那朵花前身主人是谁了。
”司马焦随意问。
他似乎并不知道那朵花是他母亲骨珠结出来的,廖停雁若有所思。
他当时站着的那片花丛,是从前有个妹子想摘花,被他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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