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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盛南时就像个传说中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前列腺高潮比射精高潮要持续得久,他射出来之后还陷在情潮的漩涡里,不能回过神来。
“啊……”他张着嘴呼吸。
林知返从未见过这么迷离的他,甚至觉得现在的他……很媚,也很魅惑。
她用手指刮下脸颊上的精液,送到他唇边,嗔怪道:“真是不乖,罚你自己清理干净。
” 他都没有去过脑思考,下意识乖巧听话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上头自己浊白的精液。
“好吃吗?”林知返的手穿过他的黑发间。
“呵呵……”盛南时轻轻咬了咬唇边的手指,“没有主人的水好吃。
” 她收回手指,抽了两张纸来给他擦上半身溅上的精液,温柔暧昧地划过他被蹂躏的可怜乳头。
“好痛……”他不知是痛地还是痒地,身子一颤,“主人疼疼我吧?好不好?” 林知返双腿分开坐在他坚硬的腹肌上,用手指拨弄他的耳垂,“想要我怎么疼你?” “亲亲我。
”盛南时的目光清明不少。
林知返轻笑,“好啊。
” 她俯下去舔他的耳朵内侧,让他听到她的呼吸与亲吻声,用双唇吮吸挤压他的耳垂,在温热的呼吸里用牙齿轻扯。
这里似乎是他的敏感地带,他随着她的呼吸频率在轻微发抖。
他又硬了,那根性器又受到了缪斯的蛊惑。
“宝贝……主人……可以解开我了吗?”盛南时扭了扭手腕,好叫她别忘记。
林知返坐起身子,把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用脚趾戏弄他的乳粒,“不要。
” 她很湿很湿了,光是坐在他的腹肌上,盛南时都能感觉到那处乱淌的蜜液。
他尽量保持着平静,偷偷尝试着解手腕上的领带,“为什么不要?主人不想要吗?都这么湿了……解开,我帮你,好不好?” 林知返不满地“哼”了一声,在他身上胡乱嗅了一通,道:“因为你好臭。
” “……” 他知道的,这一句是在报复他那一个晚上故意说她臭。
但他觉得很刺激。
他知道他自己不臭,但正因为知道才更刺激。
对喜欢弄脏干净的他来说,说他臭其实未尝不是一种 “是,我好臭。
”盛南时和她对视,暗地里顺利解开其中一个结,“主人最香,让老公舔舔你的香穴?” 从前他掌握着主导权,她总是无暇顾及其他的,他好不容易落到她手里,她怎么会放过。
林知返大幅度张开腿,让他好好看清楚她腿心的春光,一手分开光滑细腻的阴唇,一手的食指沾了蜜液,画着圈刺激自己的阴蒂。
“啊嗯……”她娇喘出来。
她在自慰给他看。
盛南时手上的动作也加快解锁的速度,盯着那一张一开一合吐水的粉穴呼吸狂猛,“小骚货,自己摸逼舒服吗?” 她双瞳剪水,学他欺负她的时候用力压了一下自己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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