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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笔记本,但是没有放映机,”亚兹拉尔在心里开始计算,一台放映机有无办法塞进那套小麻雀般的出租屋,“能够找到其他视频文件吗?” 两个人沉默地互相对视一眼。
法利亚讷讷地表示:“只有录像带,不过我可以借到一台放映机给你。
” 他们做了一个半小时的加训,法利亚发现亚兹拉尔给自己制定的训练计划非常严苛,是他这个年纪的同龄人很难忍受的枯燥。
这九十分钟里,亚兹拉尔对着圈定的目标区域中的一点,在同一位置进行不间断的传球,每次移动位置的前提,是传球成功率能够稳定在百分之八十。
所以即便进度依旧很慢,九十分钟只分别完成十五米和二十米的训练计划,法利亚还是对这个年轻的右后卫产生了隐约的期待。
人要强行克服阻碍,去使用自己的非惯用手和非惯用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克服并不仅仅是使用肢体,而且还要进行一些精妙的操作。
亚兹拉尔对这种枯燥与痛苦相当习以为常,他的神情在大部分时间里都像是一面波澜不动的水镜,除了偶尔的特殊时刻,以及在跟着法利亚前往穆里尼奥的车子后备箱时。
“我以为你说的是,一些录像带。
” 年轻人抓住装满录像带的整理箱两边的框边,短袖球衣掩盖不住的小臂肌肉线条因为发力而变得鲜明,青筋隐约蜿蜒而下,但这重量还是让手臂有点发酸。
法利亚同样拖着一箱录像带跟着亚兹拉尔一起回球员宿舍,气喘吁吁的助教走一会儿就需要靠着墙喘口气缓缓,还不忘在路上甩锅给兼职朋友的上司。
“我发誓我不知情,何塞给我车钥匙前真的说是一些录像带。
” 原以为放映机才是需要解决放置问题的对象,万万没想到这亿些录像带都有些难以安置。
正从宿舍下楼准备去餐厅的莫德里奇看见两只辛苦的小蚂蚁,连忙过来伸出援手。
对着没有把手的整理箱有点难以下手,正当莫德里奇准备去下侧扶一把的时候,亚兹拉尔朝他吹了一口气,故意把克罗地亚人的长发吹乱,倚在扶梯上尚有余力。
“也不是特别重,帮我开门就行,门卡在口袋里。
” 莫德里奇直起身,朝亚兹拉尔看了一眼,无语地把散乱的头发撩回耳后,伸手抽出门卡刷开门禁,这还是他第一次进队友的宿舍。
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走进去除了原有的配置以外,似乎只有床有使用过的痕迹,其余就只能看见有一个背包搁置在椅子上。
“宿舍里没有放映机,你打算怎么看完这些?” 亚兹拉尔正低着头轻轻捏着小臂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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