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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些可爱又绵长的撩人轻吟。
他们后来一起看电影,窝在影音室放《莫里斯的情人》。
夏理学着莫里斯的样子温柔地抚徐知竞的碎发,继而试探着将脑袋靠过去,不含任何暗示地对上了徐知竞的眼睛。
“你想让我怎么做?”徐知竞问,“继续看电影,还是亲你?” 兴许是没有想过徐知竞会给出选择,夏理先是怔怔愣了几秒,稍后才茫然地摇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度垂落的手又一次抚上徐知竞的脸颊,一边摇头,一边缓慢地说:“Iwouldhavegonethroughlifehalf-awake,ifyou’dhadthedecencytoleavemealone.”(注1) 徐知竞不置可否。
夏理的神情平淡得就像正演一出无趣的戏,一字一句跟读,将字音拖长,绵绵成为一道寂寥的叹息。
他甚至还去捋徐知竞的发梢,用微凉的指腹扫过徐知竞的耳廓。
昏暗的影音室内除了配乐与演员的对话就不该再有其他声响,偏偏残存拥吻时黏着的水声,断断续续,绵密缱绻。
这样的宁静一直持续到电影末尾,银幕在两人眼中化作跳动的星点。
徐知竞忽而开口:“Whowereyoutalkingto”(注2) “Iwasjusttryingoutaspeech.”(注3) 夏理对如今的徐知竞答道。
第20章 徐知竞订了在JFK转机的票,倒是省了夏理再想办法去纽约。
起飞这天迈阿密云高海阔,碧蓝的潮水向大西洋深处回流,越是远离,越是接近夜幕降临前寂静的靛色。
夏理挨着舷窗,看海平线逐渐消失,转而换作冬日的大地,以及四季常绿的广大沼泽。
纽约会是什么样的? 在下雪吗? 夏理不敢太早构想新的人生,只好从细枝末节铺散开去,以一个南方孩子的角度去想象从未见过的美好冬季。
“在看什么?”徐知竞合上电脑一起往窗外望了出去。
此时飞机已经到了巡航高度,更多是浓厚的云团,偶尔引发些震颤。
“好像雪。
” “什么?” “云。
”夏理说,“好像绘本上软绵绵的雪地。
” 话音未落,飞机径直扎进了云里。
头顶的警示灯‘叮’一声响起,在白蒙蒙的缥缈世界播报一段寻常的提示。
机身在穿越云层的过程里细碎抖着,带来生理的恐惧,以及早已习惯的心理上的淡然。
“要是真的能时光倒流就好了。
” 夏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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