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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晴的步子从头到尾都没停下来过,可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滚,经过眉弓,将纤长浓黑的睫毛拧湿成一缕缕,浸得人眼皮发涩。
他忍不住眨了眨眼。
明明答应好会按时到的,可却招呼不打一声地迟到了这么久甚至可以说,错过,爽约。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一定会生气的。
这再正常不过了。
十二月的宜城,从城内至城外的大桥上。
乌发雪肤的柔软少年背着一个笨重的黑色书包,孤零零地往前走。
很快,就有辆电动车驶过。
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骑着车,眼神却止不住地在少年的身上停留了,猛地按下了刹车。
“小弟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靠得近了,南晴的容貌更让人惊艳,仿佛从童话故事书里走出来的病弱小王子。
圆眼长睫,湿漉漉的,脸蛋嫩得能掐出水。
他眼下那枚漂亮的红色泪痣前世并没有,是重生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才出现的,更是在无知无觉中引人注目。
很纯,很乖。
却总能让人觉得心痒。
那男人眯了眯眼睛,笑着问:“要不要叔叔送你一路啊?” “……” 这条大桥平常都有很多人,但今天或许是因为堵车,人流量小了许多。
南晴不自觉地往另一边靠了靠,轻轻摇了摇头,安静地继续往前走。
“你别害怕嘛,叔叔不是坏人的,”男人骑着电瓶车,却保持着跟南晴同样的速率,“你一个人走要走到什么时候?来,叔叔帮你拿包,你上来。
” 拐卖?人贩子? 断手断脚,扒皮抽筋? 南晴迅速地后退了两步,身体几乎紧紧贴着桥的扶手。
他的背后就是一江冰凉的冬水,可身前仿佛也是能让人粉身碎骨的深渊。
“不要,”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慌冲上心头,他声音艰涩,“让开!” 男人却仿佛将他的反抗视若无物,直接从车上下来,慢慢往南晴的方向走:“哎呀,都跟你说了,别害怕,叔叔不是坏” 一声呼救欲发未发,南晴攥着铁栏杆的手骨节青白,余光却忽然闪进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如风一般迅捷,却又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轰然一拳砸在了那男人的脸上,血沫飞溅而出。
“想死?”喻逐云的半张侧脸全是血,分不清究竟是谁的,黑沉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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