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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的漕渠密道里,顾长安的指尖触到穹顶虎符的瞬间,水晶棺中突然传来机械转动的声响。
他低头看见棺底渗出淡青色液体,像极了天宝十二载永宁中毒时太医熬制的解毒汤药气味。
那液体漫过金缕玉衣的裙裾,在青石板上蚀刻出蜿蜒的痕迹——竟是《霓裳羽衣曲》的音律图谱。
"永宁…"顾长安的刀鞘重重磕在石台上,惊起棺椁上方盘旋的几只蓝翅蝴蝶。
这品种长安城仅青龙寺后山才有,永宁曾说它们的翅膀能入药解百毒。
蝴蝶停在他渗血的肩甲上,翅尖磷粉簌簌落在伤口,灼痛感竟减轻了几分。
石室西侧第三柱的阴影正缓缓移动。
顾长安摸出拼合完整的青龙玉佩,发现玉上沁出的血丝指向柱底某块方砖。
他单膝跪地时,水晶棺突然发出裂帛般的脆响,棺中"永宁"的右手食指竟又抬高三分,指甲盖上那抹褪色的蔻丹刺痛了他的眼睛——这是永宁独创的"残霞妆",用凤仙花混着珍珠粉调的色。
"第七叠…"顾长安突然想起金箔乐谱边缘那行小字。
他急忙掏出浸透朱砂露的绢帕,在血珀玉簪尖端蘸了蘸,对着穹顶星光在青石板上临摹乐谱。
描到第七个音符时,玉簪突然被无形之力牵引着划出长长的弧线,将七个莲花纹连成北斗形状。
地底传来沉闷的齿轮咬合声。
那块被阴影笼罩的方砖缓缓下沉,露出个鎏金匣大小的凹槽。
顾长安刚将匣子放入,整根石柱突然旋转起来,柱身浮凸的缠枝莲纹里射出数十根银针。
他本能地翻滚躲避,后颈仍被擦出三道血痕——针尖闪着幽蓝的光,与当年杨务廉验尸时发现的毒针一模一样。
银针钉入对面石壁,竟拼出个"杨"字。
顾长安喘着粗气望向水晶棺,发现棺中人的发髻散开了一缕,露出耳后那颗朱砂痣。
他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这是永宁最隐秘的身体特征,连宫里嬷嬷都不知道。
"不可能…"他踉跄着扑到棺前,孔雀胆的毒性却在此时发作。
喉间涌上的腥甜让他咳出大口黑血,有几滴溅在金缕玉衣的领口。
血珠渗入玉片的瞬间,整件玉衣突然发出流水般的叮咚声,那些玉片竟是用渤海国进贡的冰玉所制,遇血则鸣。
石室东南角突然亮起微光。
顾长安强撑着望去,见墙上夜明珠映出个模糊的人影——头戴幞头,身着圆领袍,腰间悬着工部匠作的铜牌。
那人影举起酒壶的姿势,与杨务廉生前最后一夜在将作监的举动分毫不差。
"杨大人?"顾长安试探着开口,声音嘶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人影忽然转向水晶棺,从袖中抖出卷竹简。
顾长安眯起眼睛,认出这是将作监特制的"鱼鳞册",专门记录皇室器物秘辛。
竹简展开时,有个小巧的铜壶从虚空中跌落,壶嘴还沾着干涸的酒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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