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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凹痕。
"白老四的儿子?"老人在灵位前站定,声音混着雨声,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他抬起头时,白野突然屏住了呼吸——那双眼睛在松弛的眼皮下依旧锐利,瞳孔收缩的速度比常人快半拍,像鹰隼发现猎物时的瞬间反应。
"是。
"白野把伞往老人那边倾斜,伞沿的雨水滴在对方的肩章上,"我父亲......白建国,生前总提起您。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呓语,"燕排长的鹰眼,能看透关东山的石头......"当时还以为是老人们编的故事。
老人的目光落在供桌的旧棉帽上,拐杖头在地面划出个圈,正好圈住白野的鞋尖。
"1940年冬,你爷爷在鹰嘴崖替我挡了颗子弹。
"他的手指在拐杖柄上摩挲,那里的刻痕突然在雨光下清晰起来:"1938-1945",数字间的"鹰"字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道没愈合的伤口,"当时他说'燕排长,我闺女还没见过鹰呢'......" 白野的喉咙突然发紧。
他从三叔公手里接过那本《关东山志》,翻到夹着红铅笔的页码,照片上的八路军战士正举起步枪,帽檐下的侧脸轮廓和眼前的老人重合——只是照片里的青年左眼眉骨有块疤,而现在的老人眼角,同样位置有颗褐色的老年斑,像疤痕结的痂。
"你爷爷总说,关东山的鹰老了,就会蹲在老松树上看日出。
"老人突然笑了,笑声震得灵位前的烛火晃了晃,"他去年还跟我打电话,说要带着重孙子来黑风口,看看当年埋枪的地方......"拐杖头在地面磕了三下,"就在那棵老松树下,第三圈树根的位置。
" 雨幕里传来纸钱燃烧的噼啪声。
白野望着屋檐下的乡亲们,有人正在讲父亲年轻时的事:"建国当年在采石场炸石头,眼睛闭着都能听出哑炮......"有人接话:"那是家传的本事!他爹当年在护民队,听声就能辨出日军的掷弹筒型号......" 老人的目光突然转向院门外的老松树。
树干上有块明显的凹痕,形状像只展开的翅膀,雨水流过凹痕时,会在地面积成个小小的鹰头形状。
"1938年,我在这里埋过柄短匕首。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像在对自己说,"刀鞘上的樱花纹,是佐藤亲手刻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白野猛地想起《关东山志》里的插图。
鹰嘴崖主峰的了望台上,插着柄匕首的黑白照片旁,标注着"日军少佐佐藤自尽处"。
当时他以为是战地记者的艺术加工,现在才看清,匕首柄的形状和老人的拐杖头一模一样。
"你父亲要找的东西,在棉帽里。
"老人用拐杖指了指供桌,"你爷爷临终前托我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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