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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地毯厚实柔软,像是能将人的脚步声都吞进去,室内只开了一盏极暗的小灯,暖黄的光晕笼罩着整个房间,像垂死的烛火。
周寅坤半撑在床边,一手托着夏夏细瘦的腰,把她整个人轻轻推倒在床上。
薄薄的纱帘将房间隔成了两重世界,室外是清冷肃穆的夜,室内则是燥热窒息的喘息声。
周夏夏的手被腰带扣住,高高举过头顶,一副对庙内的佛像做出虔诚地祷告的模样。
她一边哽咽着,一边无力地摇晃着绑起的双手,像极了一只被困在祭坛上的羔羊。
周寅坤低头,唇贴着她颈侧,缓慢地吻着,每一下都像在点燃一颗炸弹。
他一边吻,一边将腿挤进她膝间,膝盖顶着她纤细的大腿,强硬而缓慢地迫使她张开。
夏夏本能地夹紧,可那点力气对男人而言形同虚设。
周寅坤握着她的膝盖,轻而易举地把她掰开,像剥开一片花瓣,露出了隐秘的花蕊。
掌心所触,细腻到近乎透明的肌肤,微微发热,带着极度压抑下的颤抖。
他俯身,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舌尖细细舔过她湿润的耳廓,带着残忍的安抚。
夏夏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手臂扭动的力度也不由加大。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绑着的双手一并提起,手腕穿过了什么冰冷的硬物,勾住了男人的皮带,一瞬间变得动弹不得。
床头纯金打造的冠形雕花仿佛一尊绞刑架,把周夏夏上半身斜斜地吊了起来,身后悬空处还被塞上了一个枕头。
周寅坤的手松开女孩的手腕,改为覆上她的腰,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向下探去。
手指带着一层薄茧探入她最脆弱的地方,缓慢而肆意地侵入,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又带着不容拒绝的蛮横。
夏夏猛地一震,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僵住,狠狠摇头,眼泪从下颚滑落到锁骨,像断线的珠子。
她羞耻地意识到,在他的撩拨下,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可控制地起了微妙的反应。
皮肤发热,腿软,连呼吸都带着战栗。
她咬着唇,强忍着呻吟,可喉咙里还是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周寅坤穿着睡袍,并不急着深入,极其耐心地,在她体内轻缓地勾动,像是要一点点逼疯她。
纱帘随着空气轻轻拂动,带起一阵一阵细微的风,拂过夏夏裸露的肌肤,冰冷又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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