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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伤痛远去,民间与仙门都在慢慢恢复平静。
这一日,正是幼帝登基之后的第一次早朝。
九岁的师贞朗端坐在御座之上,文武群臣分列两旁。
待拜过新帝,小小的师贞朗环顾群臣,最终目光落在第一秋身上。
第一秋微微点头,师贞朗于是脆声道:“修仙之祸,诸卿都已经亲身经历。
朕意,从此以后,帝王不得修仙。
但凡皇室子弟,若有意仙途,皆更名去姓、逐出皇室,归入司天监门下。
” 他人虽小,说话却颇有条理。
第一秋不曾言语,他的兄弟姐妹,一共一百八十余人。
不少人都于第三梦死而复生。
这些复生者,大部分并不愿意自裁。
——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天道献出生命,多少人会心甘情愿呢? 为此,他半月追捕。
司天监三个字,连指甲缝里都在滴血。
师贞朗畏他、惧他,自然事事看他眼色行事。
于是,他这话刚一出,群臣之中便有人冷哼:“但不知陛下这话,有几分是圣意裁断,又有几分是他人授意?” 众臣甚至不敢向该处看,所有人都知道说话的是谁。
——孙阁老不满朝廷修仙,已是许多年了。
内阁自成立以来,便反对建立司天监。
偏偏司天监这些修仙者寿命又长,内阁几乎习惯了针对第一秋。
如今师问鱼惹下如此祸端,归根究底,岂不还在长生二字? 孙阁老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已经很深了。
他沉着脸,道:“既然陛下说,帝王不修仙,那么司天监是否也应退出朝廷,从此以后,不得再干预政务?” 座上的幼帝根本不敢说话,群臣这才纷纷看向第一秋。
第一秋仍然一身紫色官服,玉带黑靴,容色冷肃。
面对孙阁老的诘问,他抬起头,许久道:“阁老所言甚是。
” 众人一怔,孙阁老也愣住。
内阁多年敌对司天监,处处削减开支、打压声势,甚至还经常揩油。
朝堂之上,攻讦第一秋更是顺嘴就来。
诸人都习惯了。
而第一秋平时不上朝,他所站立的位置,几乎一直空悬。
司天监平时也就是青龙司少监白轻云会准时上朝。
但白轻云这个人,素来油滑。
双方你来我往打骂了这么些年,司天监依旧日渐强大,内阁也日日喊着抵制朝廷修仙。
谁也分不出个高下来。
可今日,第一秋这是怎么了? 第一秋缓缓出列,向幼帝微一施礼,继而道:“司天监既为仙门,便当以问道为重。
不应插手朝堂之事。
从此以后,司天监将约束部下,潜心修炼。
不涉朝政。
” “你……此言当真?”孙阁老皱起眉头,怎么也想不通。
往日里,这满朝文武争执之下,唾沫横飞。
偶尔急眼之时,指着司天监鼻子骂娘也不是没有过。
多年来,司天监也从未当真。
可今日,这第一秋是怎么了? 座上,幼帝也迟疑着道:“皇、皇叔……” 第一秋道:“自今日开始,司天监只保留官衔,不再上朝。
” 他语气淡漠,孙阁老等人反而觉得不妙。
而正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人来报:“不好了,陛下!忠国公带人包围了皇宫!” 诸人轰然大乱,孙阁老怒道:“忠国公?他要干什么?!” 殿门外,一个高大健硕的人影昂首挺胸,进到殿中。
他左手握银枪,右手还捧着一个木盒。
——正是忠国公! “孙阁老勿惊!”他身后跟着重甲武士,步若流星。
座上的幼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面色苍白。
孙阁老见状,忙护于帝前。
而第一秋缓步上前,不知几时,朝臣们均已退至他身后。
原来,所有人都非常明白,谁才是这朝堂之上真正的强者。
可是,为何众人依旧敢对他指手划脚、肆无忌惮? “忠国公剑履上殿,意欲何为?”第一秋的声音不紧不慢,并未有多少威压。
显然,忠国公就算带兵多年,手握兵权,但他的战力,显然并不能跟如今的司天监匹敌。
忠国公冷笑,道:“第一秋,你身为人臣,背叛先帝!先帝命你铸炼长生丹,你却阳奉阴违,以假丹蒙蔽先帝,中饱私囊!你可认罪?” “原是此事。
”第一秋的眼神之中,已经毫无波澜。
自师问鱼大败之后,他诛杀复生者,扶持幼帝。
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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