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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言仿佛是被锁在汗蒸房里的人,感受到终于得救走出汗蒸房那一刻的快感。
她游离着目光,定睛一看,一个空了一半的玻璃瓶放在冰箱里。
她记得这里面装着的是爸爸朋友送来的鹿血酒,怎么只剩这些了? 奇怪。
然而,终于降下温来的余思言并没有多想,她甚至去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冰箱前玩手机,玩到天色大亮,阳光如日常般洒了进来。
...... 不久,一声门响,余思言转头,是余斯年起床了。
余斯年心里一阵阵烦闷,燥红着脸,一边向她走来一边说:“姐,我好像发烧了。
” 余思言立马起身扶住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空调开太低吹感冒了?”她带他去沙发上坐下,探了探额头,好像不是很热啊。
顺手摸摸他的脸侧,脸很热,热得发烫。
余思言担忧地俯身看他,“你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她拿杯子喂他喝了一口水,他乖乖喝下。
余斯年已经昏昏沉沉了,他含含糊糊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很热,很燥。
” 话说到一半,他停顿一下,似乎在感受些什么,又补充一句:“我硬得难受。
” 硬?哪里硬? 余思言无意识顺着他的话往下看,果然看到他的裤裆被撑起一大块,里面的巨物昂扬着头和她打招呼。
她腾地一下脸通红,象是触碰到什么被烫到了一般,她迅速移开视线,不敢多看一眼。
等会儿......欸?? “你该不会把爸爸那瓶鹿血酒喝了吧?!”她惊恐道。
余斯年看了她一眼,思索片刻,哑着声音问她:“冰箱玻璃瓶那个?” 最近天气又热又干燥,他还开着空调,房里的空气湿度一降再降。
昨晚他睡着睡着喉咙发痒,硬生生被渴醒。
他懒得烧水,冰箱里只有一瓶喝的,于是他囫囵喝了几口又回去接着睡了。
半睡半醒的状态,他完全没尝出来喝了这个玩意儿,他扶额。
“......”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余斯年有些疲惫,想低头闭上眼,视线就从她的脸往下移。
却不想,他呆楞住,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弯腰露出的一片春光。
这时候余斯年已经无法顾及礼义廉耻,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余思言察觉,就这样大咧咧明晃晃地盯着看。
被鹿血酒点燃的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姐姐俯身露出的奶子。
今天余思言穿的是一件偏大的睡衣,可能是想着衣服不贴身,她就没穿内衣,而是贴了硅胶乳贴。
圆圆的一小片堪堪遮住乳头和乳晕,失去束缚的两个奶子随着呼吸轻晃。
在余斯年眼里,这就象是毛驴眼前吊着的胡萝卜,一晃一晃,好生诱人。
他喉结来回滚动,失了神魂,“姐......”,他痴迷地用视线咬着眼前的奶子缓缓开口,“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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