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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中,天色还不晚。
我一进大门,便见母亲在院中坐着,仿佛正等着我。
一边的王嬷嬷眼中有些鄙视之意,仿佛得了什么倚仗。
我自是清楚发生了什么。
上前去给母亲请安,却是母亲将我拉到手边坐下,轻声道:“韵儿啊,我知道你最近一直都不开心,娘也是看着你一千一万个好,落了选终究也是替你难过的。
可是人啊,得学会往前看。
” 若是前世听了这些,我怕是要当场感动的痛哭流涕的。
“母亲,您不必多想,韵儿已经无碍了。
”我伸手拉住她的手,盯着她美丽的眸子,那里头闪过一丝的歉疚。
她叹一口气,继续道:“听说你今日又去街上了?” “是。
”我轻轻颔首。
母亲秀眉微蹙,“你呀,便是喜欢到处乱跑,一点都耐不下心思去学点有用的东西。
” 王嬷嬷一听这话立马接了腔:“可不是,也该像大小姐那般学些女子们该学的东西。
” 我听了这话便微微蹙了眉,装作一副受了委屈却又不肯开口的模样。
母亲瞧着我的表情瞬时有些心疼了,瞥了一眼王嬷嬷,道:“你总瞎说什么,我两个闺女各有各的好。
” 母亲将我抱入怀里,轻轻摸着我的头发,道:“韵儿啊,虽是宫里去不得,母亲却一定不会叫你受屈,随便一个人就嫁了的。
”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我心知她是爱我的,虽说她一碗水总也端不平,我却知道,她绝对不会生出害我的心思。
前一世她在狱中哭吼着,怨怼我的模样,如今想起,仍叫我撕心裂肺。
我心里头清楚,总有些人喜欢在耳根子软的人身边说些煽风点火的话。
我坐正,瞥了王嬷嬷一眼,将她气得面上一阵涨红。
我心中思忖着,王嬷嬷此人必除,一则,她为人心狠手辣且是非不分还助纣为虐;二则,她是容韶的羽翼。
不慌,慢慢来,总能等到机会的。
* 过了正月头几天,母亲便闲不住了,时时提着要出去看灯的事情,珍儿和孙嬷嬷竟也眼中皆是期待,终于到了正月十五,花灯节可算是被她们给盼到了。
早早地用了晚膳,父亲同画友小聚,母亲便强拉着我换了一身团绒耦合色的长裙外裳,还非要将绯红色的回字暗纹的窄肩坎肩儿给我套上,我委实是推脱不过,只好套上。
珍儿和孙嬷嬷在一旁看着也是开心,赶紧给递了红绦子,娘亲给我在腰间系上。
上下看了看,还是觉得不满意,又将一团白绒球系在我头上,才肯罢休。
从铜镜里一瞧,到当真是喜庆的很。
所幸还有披风。
街上当真是热闹的紧,节日气氛甚是浓厚,头顶上便是一排排齐整的圆红灯笼,闪着光顺着大路一直延伸到看不真切的地方。
路两旁皆是形状各异的花灯,大都是由附近的各个县邑和富商所制,颜色绚丽,形态奇异却不失美感。
一行人随着母亲往前走,我本想着既然来了,便慢慢地欣赏着,可我瞧着母亲仿佛并不怎么稀罕这些灯。
前头突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鼓声,大约是错觉,我竟觉得周围的人皆是眼睛一亮。
珍儿连忙拉了我,跟着母亲,顺人潮拥向那鼓声震天的地方去。
远远的便能看见一个姑娘,穿着红纱衣,在冬日的烈风里舞动着,身姿曼妙,却是柔劲相合,最妙的,乃是此舞为鼓上舞。
那舞娘脚下是一个巨大的红鼓,纤细的腰肢牵动莹白的腿,在红纱衣的晃动中,一下下踩在鼓上,却是同旁的乐鼓声恰好相合。
按理说,官家的子女本不该如此出来,却是连着母亲都好奇,那边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我瞧着母亲目不转睛的看着鼓上舞,表情仿佛一个得了糖果的孩童一般。
我不由得轻叹一口气,跟孙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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