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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薇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被当众逼婚。
虽然是宿流峥跪下求来的。
马车颠簸,扶薇靠着车壁合目养神,身子也被颠得轻轻地晃。
宿流峥坐在她身边,眼巴巴望着她,他眼底兴奋难藏,兴奋之余又藏着一丝忐忑。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即使扶薇闭着眼睛也可以感觉得到。
她无奈地抬起眼睫望向宿流峥,问:“乱党都解决了?宫里也都安顿好了?” 宿流峥赶忙点头,这才敢凑到扶薇身边挨着她坐,解释:“刚出宫没多久就知道那些狗东西不老实,将计就计将他们一锅掀了!本来想过传消息回去给你,但是又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那些狗东西闯不进宫里,扰不了你。
就是没想到你从别处得了消息,跑出来找我……” 他眼前浮现扶薇满脸焦急朝他奔来的画面,宿流峥低下头,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
扶薇无语:“有那么好笑吗?” 宿流峥不说话,嘴角依旧上扬着。
扶薇气得用手指头戳他脑袋,斥声:“你能不能有个皇帝的样子?” “明明是你说过,当了皇帝想干嘛就干嘛。
你忘记了?”宿流峥语气轻快,“我是皇帝,那我的样子就是皇帝的样子!” 他语气随意,可是神情瞧上去竟真的有了几分帝王的气势。
扶薇这个时候才真正地明白宿流峥与段斐不一样。
他们两个人都对皇位没有那么强烈地想要,可人和人的能力是不一样的。
宿流峥登基为帝也没有很长的时日,已经能培养出自己势力来了,轻而易举解决亲王联络朝中重臣谋逆之罪。
扶薇再看向宿流峥,瞧着他那副高兴的样子,心里的气恼又爬出来。
她强调:“你连祭祖祭神佛祭天地都不需要下跪,日后再也不许向任何人下跪。
你听见没有?跪我也不行!” “我以前又不是没跪过你。
”宿流峥随口道。
扶薇愕然,反驳:“你什么时候跪过我?别说的像我以前虐待你似的!” “床上啊。
”宿流峥说得理直气壮,“哪次在床上我都跪你啊。
” 这是在马车上,侍卫恐怕在车外不远处。
扶薇呆了呆,才想起去捂宿流峥的嘴。
“你这张嘴……你这张嘴真是……真是!”扶薇难以找到言辞来形容他。
宿流峥握住扶薇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开,而后捧在掌中握着。
他用一双明亮的眼睛开心望着扶薇,说:“那么多人都看见、听见你答应,你不会反悔吧?” 扶薇瞪他。
他不给自己留脸面,她还能不给他脸面吗? “不会反悔的是不是?什么时候成亲?回宫就办事儿吗?你不会再溜了吧?”宿流峥不知不觉中抓着扶薇的手力道在加重,喋喋不休,“别以为我不知道长欢宫里有密道。
等回去,我就把出口堵了!嗯……出口那还得给你备点干粮、躺椅,免得你都走到那儿了才发现出口被堵,又气又累,也好坐着歇歇脚、喝喝水、消消气……” 扶薇被他气笑了。
她不想去追问宿流峥是何时知道那条密道,她笑问:“我就那么蠢笨,密道被堵了还能不知晓,着了你意,闷头往里走?” 话一说完,扶薇自己都愣了。
她竟是被宿流峥带偏了,跟着他说些有的没的可笑话。
“对对,是我说错。
扶薇天下第一聪明人,唯我宿流峥是天下第一大蠢货!” 扶薇重新看向宿流峥的眼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这双眼睛有了变化。
扶薇犹记得初遇他时,他眼神总是很空洞,时不时泛出一道阴邪之气。
如今他这双眼睛越来越明亮,也有了很多其他情绪。
比如现在,他笑起来的时候,这双眼睛变得生动起来。
宿流峥慢慢歪着头,好奇地探寻着扶薇的眼神。
他终是忍不住问出来:“你在看什么?” 他又缓慢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看我?” 扶薇不想搭理他这愚蠢的问题。
她轻轻推一下宿流峥的肩,说:“往那边挪一点。
” 宿流峥的脸上立刻一沉。
不开心被嫌弃。
扶薇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抬手捏了捏他的脸,缓声:“让我枕一会儿。
” 宿流峥麻溜地往一旁挪,问:“这样距离够不够?” 扶薇躺下来,枕在他腿上。
她连夜纵马赶路,如今知晓平安,到了车里不仅疲乏,也开始犯困。
回宫还有很久的路,她想先睡一觉。
扶薇慢慢合上眼,宿流峥低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他目光如炬,纵使扶薇闭上眼睛,也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目光。
这让人怎么睡? 扶薇拿起丝帕,覆在脸上。
宿流峥仍旧低着头,没有将目光移开。
柔软的轻纱盖在扶薇的娇靥,随着马车的前行,丝帕微微地飘晃着。
不多时,扶薇睡着了。
宿流峥俯下身去,隔着丝帕,将一个极轻极轻的吻落在扶薇的眉心。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用力索取亲吻,一触即分的吻,将情感克制,不再扰她安眠。
即使扶薇有意隐瞒宿流峥不成体统下跪求娶之事,可当日实在太多人看见,纵表面上众人不敢妄议,私下里却是议论个三年五载都不够。
既瞒不住,扶薇也只好随之了。
“但愿别折了帝威,日后旁人不会不尊他敬他。
”扶薇无奈感慨。
梅姑笑笑,道:“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过一段佳话罢了。
” 会是这样吗?扶薇心里也没谱。
梅姑瞧着扶薇仍旧蹙眉,心里知道她是真的为宿流峥考虑。
梅姑微笑着,说:“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成了我儿媳。
这次是真的了。
” 扶薇微怔,心里顿时染上一抹复杂。
她默了默,声音很轻语气却很认真地说:“以前也是真的。
” 扶薇怎么会将和宿清焉的过往当成假的呢?都是真的。
梅姑打量着扶薇的神色,问:“薇薇,你还是更喜欢清焉,对不对?” 扶薇云淡风轻地摇头,道:“哪有什么更喜欢?本来就是一个人。
” 人有多面,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正是喜欢他的全部吗? 宿清焉是念念不忘的存在,可他过分完美,他的完美像踩在云朵上一样让扶薇时常觉得不真实。
而这份真实感,由宿流峥填满。
他们两个拼成了一个完整的,活生生的人。
扶薇再环顾殿内,瞧着太后所居实在过于简朴。
她柔声道:“母亲这住处太单调了些,应该再添些雅物。
我那里有几件雅致的摆件,拿过来给母亲摆放?” 梅姑摇头,慈声道:“我不会在宫里住太久。
” 扶薇讶然。
这个皇宫没有给梅姑太多好的记忆,反而有太多痛楚和不堪。
她之所以回来是为了儿子。
如今儿子病情得到控制,朝堂也日渐稳固。
眼下又要和他心仪之人成婚。
前路一眼看去,繁花似锦。
她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这大半生,她都耗在儿子身上。
如今儿子一切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她也该放心、放手,去走自己的余生了。
“等你们成了婚,我就走了。
”梅姑道。
扶薇问:“流峥知道吗?” 梅姑点头:“已经告诉过他了。
” 扶薇想了想,设身处地站在梅姑的立场上,便慢慢懂了。
她微笑柔声:“那提前祝母亲一路顺风,得了闲回来看看。
若政务不忙时,我也会和流峥一起去看望您。
” “好。
”梅姑笑着点头。
人生走到这里,她将很多事情看淡。
分别也没什么值得伤感,不过是暂别去走另一段路看另一处风景。
家人心系一起,会重逢会相聚。
大婚前夕,新上任的右丞求见扶薇,言辞恳切地希望扶薇身为后宫之主之后能够为皇嗣着想,劝说陛下广纳后宫,莫要再像太上皇那般——专情到连皇嗣也不顾,导致朝堂动荡。
扶薇正坐在荷花池旁边,捻着鱼食洒进池水里,看着锦鲤们争相抢食。
她没有应下,而是道:“苏大人还是写折子奏请吧。
” “这……”右丞五官皱巴起来,“陛下不听臣言……” “他不听你的,就会听我的了?”扶薇挑眉看他,“苏大人怕死,我就不怕死了?” 苏右丞语塞。
他还想说陛下哪里舍得您死啊!您可是陛下当众跪地脸面都不顾求娶到的皇后啊!可他再一抬眼看向扶薇眼底蕴含的冷意,后脊顿时一凛。
他怎么就忘了,面前的人不仅是即将成为六宫之主的女人,也是曾经执政多年的长公主。
“参见陛下。
”不远处的几个宫婢齐齐屈膝行礼。
右丞的后脊觉得更凉了。
宿流峥走到扶薇身边,瞥一眼右丞,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臣、臣……” 扶薇慢悠悠地将手里最后一点鱼食洒进池水中,道:“苏大人说他家里有几株长得不错的荷花,打算孝敬我。
” 苏大人惊愕地看向扶薇。
这……算不算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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