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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合一)肃王的腰腹,摸上去紧实有力◎ 谢锦安最后道出了这一句话。
他话音刚落,就见顾菀细眉倏然弯起,像几钩弯月落在白玉似的面上,盈满了笑意。
顾菀轻声应了句“好”,笑涡中有几分欣慰。
不论从前肃王是如何的模样,未来肯变得上进,这自然是好的。
既要结为夫妻,总要携手并进,往好的方向发展才好。
见谢锦安眉眼间的那几分细微的伤心委屈,顾菀就抿唇道:“我原也不是嫌弃王爷的意思……只看今晚的事情,就知道王爷本性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和旁人都不同的。
” 道完这一句,顾菀才恍然发觉一件事情。
她与肃王说话间,距离倒是不知不觉地近了。
譬如此时,她不过是一仰头,鼻尖就险险蹭过肃王垂下的面儿。
嗅闻到满腔的焚木香气。
分明是偏冷的清苦香,现下却隐约透着一股旖旎的缱绻绮罗香气。
让顾菀脑海中,又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画面。
唇上泛起几分酥麻的痒意。
先前中了那药时,她浑身上下都热得脱力,脑中也是昏昏沉沉。
可她的记忆都是在的。
尤其是……她主动亲在肃王唇上的记忆,是格外的深刻。
连带着后面那一番近乎沉溺的唇齿交缠,都十分清晰。
薄软的接触,滚.热的缠.绵,焚木香气的充盈。
还有隐约带着水声的掠夺。
强势到顾菀此刻想起,就不由得有些腿脚发软。
可却不是全然的强势,而是裹挟着许多的温柔。
才让顾菀回想起来时,带着一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贪恋。
眼前好看精致的薄唇动了动,勾起了好看的弧度:“阿菀这样看我,我定然不会叫阿菀失望的。
” 顾菀才恍然动了,面色泛红地往后退了退,将脸埋进了宽大的披风帽檐之后。
片刻后,她咬唇问道:“王爷,我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不大明白——我中的药……是如何解开的?” 谢锦安轻声解释道:“皇叔公他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天香园,里头有不少种这样的污秽东西。
我当时一听是皇叔公追着你,我就想到了,让身边人即刻去天香园寻了解药。
” 顾菀闻言点了点头,只攥紧了双手,不曾多言。
谢锦安却看见顾菀的眼角更红了些。
不是娇羞可人的红,而是气愤愤慨的恼红。
他心中一纠,低声道:“父皇十分信重皇叔公,若要让皇叔公自有恶报,恐怕……要等些时日。
” “我知道的。
”顾菀嗓音婉转,细语说道:“我也不是让王爷替我主持公道、向老亲王复仇的意思。
” 京城中公道甚少,牵扯到皇家,就更是权势为上。
若说报仇,自然自己亲手来,更为痛快。
顾菀的眼底闪过细碎的冷光,像星籽消融进黑夜,转瞬便不见了。
说话间,一直稳稳行进的马车一顿,稍稍的颠簸之后就停了下来。
“殿下,奴才按照顾小姐的吩咐停了。
”外头传来小时子恭恭敬敬的声音。
“王爷,那我就先走了。
”顾菀向谢锦安颔首道别。
她拢紧身上的披风,整理好披风帽檐,又有些不放心地问:“王爷,这瞧不出来是我罢。
” 谢锦安看着顾菀。
纵然男子的披风宽大,也能看出女子纤袅楚腰的身姿。
若是他,必然能一眼认出顾菀的。
所幸这披风是暗红色,又只用银线绣出了暗纹。
现下夜色渐深,街道上的灯烛摊贩都少了许多,若在街上行走,是不显眼的。
“阿菀放心,瞧不出来的。
”谢锦安贴心地掀起小半边的帘子,再将手掌放至马车门顶,以防顾菀撞到脑袋。
顾菀放心地点了点头,起身准备下马车。
岂料她刚弯腰立起,两条腿就格外不争气地软了一下,直愣愣地朝着斜对面的谢锦安怀中扑去。
谢锦安在一瞬之后就反应了过来,极快地搂住顾菀,防止顾菀继续下滑。
怀中又是一团软香。
“许是坐马车坐久了,腿都僵了。
”顾菀面上蒸腾起热气,嘴中软声道了这一句。
她有些慌乱地想撑起身子,却又没有着力点支撑,着急间只能将双手落在谢锦安的腰腹使力。
……肃王的腰腹,摸上去紧实有力。
依稀能摸出一块块的,像是肌肉。
还稍稍有些硌手。
顾菀还未及用力,就觉指尖传来闷闷的颤抖。
原先在腰间微微环住的臂膀稍一用力,将顾菀半抱了起来,将她扶着站稳。
“阿菀,我怕痒。
”谢锦安桃花小渚荡漾,薄薄的唇因为憋笑,抿成一条直线。
清隽面上像拂过一阵携了桃花香气的春风。
他轻轻抬起顾菀受伤的手掌,确认方才那一按未曾有事,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顾菀也不禁笑了起来,眼中秋水弯弯:“好,我记下王爷怕痒了。
” 她抿着弯唇,轻巧跃下了马车,转而回首仰头,与马车里的谢锦安对视。
见谢锦安有下车的意思,她便柔声开口道:“王爷既然脚还未好全,就不必下来送我了——下回再见的时候,我再给王爷带些药膏好不好?” 小时子在旁边听得一张脸都皱巴了起来,在心中默默感叹自家殿下为了博得美人的关心,不惜诡计多端地装伤。
他刚感叹完,就听见自家殿下飞速道了好:“多谢阿菀了。
” 小时子默默想:若是昨日里,面对皇上的要求,殿下也答应得这样快,皇上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了。
小巷口悬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暗黄的烛光泻下,朦朦胧胧地笼住顾菀的面。
给那样的明艳姝色遮住了些玉丽,增添了几分柔和。
却遮不住那双清亮亮的眸子。
里头盛满了关怀。
还有眼底潜藏着,不愿示人的羞怯和担心。
谢锦安心中一动,口中已然道:“今晚等我的好消息。
” 闻言,顾菀又不由得笑起来:“王爷要今晚告诉我,可是要翻镇国公府的墙了。
” 谢锦安抿了抿唇,敛了眉眼,只轻轻看着顾菀。
小时子却在一旁暗道不好:且看殿下这副模样,恐怕是对翻墙这事心动了。
顾菀又轻声郑重地道了别,转身出了巷子,往镇国公府走去。
和肃王相处,先不说旁的,的确是轻松自在。
且赏心悦目。
是和旁人相处间,都没有的。
顾菀脚步轻盈,唇角有一缕笑意。
但在看到镇国公府的牌匾时,就变得了无踪影。
她将披风的帽檐摘下,面色冷淡地走上前去。
已经快到游园宴结束的时辰了,镇国公府的管家早早地就等候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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