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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今瑶睡得昏沉,坠入了一场漫长的潮汐之中。
她做了两个很长很长的梦。
长得像没有尽头的旧戏卷,一卷卷地铺陈在脑海中,长到她以为自己会永远陷在梦境之中。
第一个梦里面,她成了一缕无形的风,飘在高空之中,冷眼旁观着另一个“自己”的人生。
那是一个瘦小的小女孩,从她出生那日起,就注定无法靠近温暖。
她努力讨好双亲,小心翼翼地活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推入冰冷的深渊。
她不哭也不闹,只学着如何做个乖巧的孩子,可她换来的,从不是一个怀抱或一句夸奖,而是更疏离的目光。
偌大的宫阙中,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那个同样孤寂的女子,她的母亲。
久而久之,她长大了。
她学会了不去奢求,学会了不动声色地自我疗伤,也学会了在旁人异样的眼光下挺直腰背。
她从无人怜爱的孩童,长成了端方少女,早已习惯了独行,认为自己足够坚强。
知晓母亲不易,理解母亲苦衷,把执念收回心底。
一颗心被铜墙铁壁包围,任何流言蜚语不能扰她半分,她舔舐着自己、自我治愈,依旧活得很好。
直到梦境的某一刻,场景突然一变。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烟雨朦胧。
这里是叶欢意的故乡,姑苏,她从未踏足过,却在心里默念过千百遍的地方。
叶欢意与邻里好友坐在凉亭里谈笑风生,眉眼间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柔色。
她们手捧清茶,周遭弥漫着茶香,氛围宁静祥和。
有人道:“欢意,你们家阿凛真的是出息了!勤奋好学,聪明体贴。
有没有想着让昭儿也嫁进叶家?正是亲上加亲嘞!” 叶欢意微笑着,轻轻摇晃着茶盏,温声道:“哪里的话。
昭昭还小,这些事等孩子们大一点再说吧。
” 正说着,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推着轮椅而来。
叶凛推着双腿残疾的宋一简,身侧跟着蹦蹦跳跳的宋昭儿。
宋一简手里有几支刚采下来的梅花,递给叶欢意,嗓音温润如玉:“就只剩下这几支花开得正好,想着你一定会喜欢,就带回来了。
” 叶欢意接过花枝,笑意盈盈看着他:“谢谢阿简,我很喜欢。
” 宋一简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疼惜。
周围邻居见状,纷纷挤眉弄眼打趣道:“你们这般恩爱,前世修来的福气哦,谁都羡慕不来的!” 叶欢意抿唇一笑:“的确是我修来的福气。
” 容今瑶荡在空中,望着这一切,忽然释然的笑了。
梦境的最后,叶欢意的笑容愈发模糊,亭台楼阁也随风飘散,四周万物消融。
她在梦里无声地坠落,化作尘埃。
而就在这个梦即将堙灭之际,另一场梦悄然开启。
第二个梦里,她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
这一次,她是骄矜明艳的六公主,天之骄女,张扬恣意,万众瞩目。
她生而尊贵,受尽宠爱,无需讨好谁,亦无需隐忍自己半分情绪。
她可以随心所欲,锋芒毕露。
而楚懿,始终是她身后的那人。
他们两情相悦,一切皆为水到渠成。
杏莺楼荒唐一夜过后,楚懿会在夜半时分翻墙见她,在她扭伤脚之后细心给她擦药;无论她耍什么任性的小脾气,他都会包容,她就算是踩着他的底限,他仍旧是毫无怨言的。
大婚之日红妆铺路,钟鼓齐鸣之际,她头戴凤冠,容光灼灼地与楚懿成婚。
红烛如火,帐帷如云,将一室温柔拢在其中。
楚懿伸出手,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那一刻,天地静默,众人屏息,唯有他们二人,像在茫茫世间隔世重逢。
玉杯轻叩,合卺酒入口,醇意缱绻,将过往的痴缠眷恋、今朝的欢欣甜蜜,尽数酿成心口的温热。
那是不同于现在的圆满。
圆满得不似人间。
…… 容今瑶睫毛微颤,轻轻掀开了眼睛。
熹微晨光透过窗棂斜斜洒下,细碎的光晕在榻帐间浮动,像是梦境的碎片在浮动。
她呼吸尚未平稳,恍惚地望着浮动的光尘,脑海里斑驳的记忆慢慢聚拢起来——有令人释然的片段,有凤冠霞披的大婚、交杯合卺的醇香,十指相扣的温度…… 有那么一个刹那,她险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已归现实。
可下一瞬,忽觉臂弯处传来一股真实的温热触感。
容今瑶滞了滞。
她身侧荡漾着沉稳的呼吸声,手臂正搭在一具炙热的胸膛上,掌心贴着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肉,随着对方的呼吸微微起伏,传来鲜活的心跳。
心脏突然被什么敲了一记,慢了半拍地跳动着。
容今瑶侧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将军府卧房。
青年搂着她的腰,安然地侧卧着,黑发散落在颈边,晨光落在他微弯的睫羽上,更显丰神俊朗,神情比梦中更加真切生动。
容今瑶目光不自觉地下滑描摹,从他英挺的眉骨到唇角,再到微凸的喉结,上面还有微红的齿痕。
与梦中人如出一辙,真实的触感把她从梦境拽回到现实。
愣了足有三息,她低声唤了句:“……楚懿?” 容今瑶的指尖悄悄爬上了他的喉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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