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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净空一语不发,抬手顺着她脊背轻拍。
冯玉贞也明白现在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强迫自己压下情绪,可小叔子抱得太紧,挣了挣才被他徐徐松开。
冯玉贞抹抹泪,抬头问道:“空哥儿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我去问的大伯母,”崔净空垂眸,她通红的眼睛,脸上花了的妆,他甚至觉得这些狼狈之处都有点可怜可爱了。
只除了这身碍眼的嫁衣和外面那个方才被他倒栽进茅厕里的男人是一套,走在路上也太扎眼,招人注意,要换。
他随意从一侧的衣柜里翻出来一件张柱的蓝布褂子,披在冯玉贞肩上,把她的红衣遮住。
“此地不宜久留。
”崔净空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出门,冯玉贞担心这样大摇大摆会被拦下,赶忙提醒道:“会被张柱看到的。
” 她话音未落,却发现了异常,原来不知何时起,人都跑到前院去了,熙熙攘攘乱成一锅粥。
许多人都闹喊着找人,冯玉贞竖起耳朵停,只听见好像是张柱不见踪影了,简直是天赐良机,恰好没人顾得上他们。
两个人遂加快脚步从小路偷偷溜出去。
青年略微单薄却挺拔的背影领在身前,右手被他大掌紧紧攥在手心,冯玉贞的心砰砰乱跳,不知道是害怕被人撞见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那匹黑马就系在不远处,两人轻车熟路共骑上去,快马加鞭,一路奔驰回到村西。
之前尚没有意识到,冯玉贞再回到砖房,心里漫上一阵安然,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进食,崔净空也好不到哪儿去,嘴唇干得发白。
两个人坐下抿了一口水,就着咸菜吃了两个馒头下肚,粗粗垫饱肚子。
冯玉贞脸面紧绷,脸上又是泪又是粉,舀水净面,白白净净的脸盘才露出来。
原先她处在焦灼的心绪里,忽略了身上传来的疼痛,死里逃生逐渐平静下来,那些伤口便隐隐作痛,不容忽视了。
碎瓷片尖锐,她那时候捏地太紧,戳进了肉里,不小心扎破了掌心;两只腕子都围着三四圈淤青,摩擦厉害的地方还蹭破了皮,这是捆绑手脚后留下的痕迹。
崔净空瞧见她掌心渗出点点血珠,他视线凝在上面片刻才转来,让她只安安生生坐下。
将先前那瓶药膏从厢房里拿出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崔净空把寡嫂的左手腕执起,指尖顺着绳痕缓缓为她敷药。
冯玉贞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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