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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肖是女巫吗?她就住在大剧院里,安琪拉还时常偷溜去她工作间看她做木偶,是不是也会被伤害? 亨利有些坐不住了。
可想到木偶比利的存在,又实在害怕极了。
双手十指纠结在一起,骨节发白指头发青。
等到外面重新恢复了安静,亨利再也忍不住,拉开房门拔腿就跑。
他想,只要自己跑得够快,说不定就不会被木偶比利害死,只要他逃离大剧院重新躲回家里就好。
这段时间他也只是每次想要说出木偶比利的诡异时,才会莫名其妙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可怕东西。
可是它们也并没有真的伤害到他。
亨利很害怕,却跑得飞快,满心都是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拽着小短腿安琪拉逃得更快更远,其他的什么都没考虑。
大剧院里,苏晚晚难得留在家里没去剧院,而是吃了午饭就乖乖爬上床,给自己盖好被子,安安静静认认真真地睡午觉。
因为她天黑之后可是要去做大事的人。
小孩子缺觉可是会长不高的,所以她要提前睡够时间,这样既不影响长高,也不影响干大事。
——可把她聪明坏了! 然而一觉醒来,外面都天黑了。
苏晚晚正纳闷儿为什么家里没人喊她,要知道每次她睡午觉,家里都会有人准时来叫醒她,免得她睡过头了晚上精力旺盛折腾瓦莱塔先生。
虽说今天她特意叮嘱过佣人晚一点叫她,可也不至于都天黑了也没动静啊。
狐疑地踩着拖鞋下楼,转了一圈,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空荡荡的大房子里仿佛在她睡了个午觉的时间里,所有人就人间蒸发了。
然而苏晚晚一点没觉得害怕,只一心迷惑去了。
“爸爸?爸爸?瓦莱塔先生?” 苏晚晚绕到厨房:“杰西阿姨?杰西~” 再看灶台,冷锅冷灶的,根本没有往日炖煮着各种美味食物的样子。
所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苏晚晚准备上楼换身衣服出门看看,刚走到楼梯口上了几步台阶,身后大门口处就忽然响起一到嘶哑的声音:“安琪拉。
” 苏晚晚回头,一眼就看见是玛丽·肖女士站在那里。
拍了拍胸脯,苏晚晚嘟嘴:“是你呀玛丽,吓我一跳,家里都没有人,是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说着话,就转身准备走过去。
玛丽·肖抽搐着脸,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什么,能有什么呢甜心?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来,我们现在就去。
” 苏晚晚站住脚,歪头看她,总觉得今晚的玛丽·肖女士有哪里不对劲。
就是那种,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可又实在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的不对劲。
啊,自己把自己给绕晕乎了。
苏晚晚摇摇脑袋,站在楼梯口不动了,久违的安全意识就这么突兀地冒了出来:“你为什么站在那里?还有啊,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吗?你现在都找到我家来了,我爸爸肯定会发现的啦!” 玛丽·肖背脊扭了扭,脖子也歪到一个让人看了就觉得难受的角度,脸上僵硬的笑却还固定在那里,仿佛是微笑的瞬间就被速冻定了形,“没有别人会知道,过来,安琪拉,过来,过来跟我走,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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