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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代没有什么新衣服,全都是新老大旧老二,破破烂烂给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甚至所谓的‘新老大’的新,也不是真的新衣服,而是旧衣服改的,基本上没有几个孩子身上的衣服是合、体的,小孩子穿大衣服,这样一件衣服可以穿三四年,大孩子穿小衣服,因为原本小时候一直穿的衣服长大了,已经小了,袖子短,腿短,冬天没有袜子,没有棉裤,下面露出一截脚腕子,脚上全是冻疮,小腿上也冻的青青紫紫的。
这就是这年代大山里孩子的普遍现象,甚至不只是大山里,很多大山外的孩子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也是老校长听到黑市上有棉花卖,急着和楚秀秀打听的原因。
楚秀秀看着空间里满地的棉花杆,叹了口气,又任命的回到空间中,用她从学校柴房拿来的柴刀,一颗一颗砍起了棉花杆。
这个季节正是要上山砍草的时节,柴房里就有柴刀,正好方便了她处理棉花杆。
等她辛辛苦苦忙了两个多小时,砍掉了半亩地的棉花杆,腰都要累断了,突然又对着满地的棉花杆叹气了起来,这要是别的木杆,拿出去晒一晒,多好的柴火啊,她冬季都不用打柴了,光靠这些棉花杆都够她烧挺久的了,现在她还得想办法,把空间里的这些棉花杆带到远处处理掉。
她突然又一想,这些棉花杆不知道能不能拉到水埠公社当柴火卖掉,这么多棉花杆,应该也能卖个几毛钱了吧? 楚秀秀还不知道,临河小学的冬天即将不缺被子了。
许明月一下子把自己囤积了这么多年的被子全部清空,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她早就想用什么合理的方式,将她每个月刷新的东西拿出来了,之前借着叶冰澜在黑市散货,她带回来一批衣物、床单,现在又借着黑市出现棉花,直接清空了她囤积的被子。
至于被子外面套着的被套,她倒是不操心了,本地棉布虽少,麻布还是有的,她只解决孩子们的保暖问题,至于麻布被单盖在身上是不是舒适这一点,就不在她考虑范围了。
别说这时代的孩子了,就她小时候,她哥都赤着脚满山跑,赤着脚用脚下的厚茧子踩着满是尖刺的毛栗壳剥毛栗,更别说这时候的小孩皮糙肉厚了,全校除了阿锦之外,几乎找不出来一个脚底没有厚茧子的人,包括从小到大颇受宠爱读书读到了高中的许红荷,都是一手一脚的厚茧子。
后续的被子分配问题,许明月并没有参与,只收了大队部江会计给她的被子钱。
这批被子是她以极低的价格给的临河小学,所以钱并不多,她以被子新旧程度以一块五到两元不等的价格给的临河大队,四十多条被子一共八十多块钱。
事情刚完,临河大队又拉着许明月去开会了! 许明月每天早晚的两头跑,管着蒲河口生产、筑建堤坝还有养猪场和建沼气发电站的事,还有那么多的犯人,虽然大部分事情都分到下面的民兵排长在管,许凤翔和许凤潮都还在培养当中,还不能独当一面,养猪场和水电站研究的事情,她还不能当随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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