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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某咖啡厅内 几位员工正不时看向角落里的僧袍男人窃窃私语。
独坐的男人鼻梁挺直,丹凤眼,薄唇,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后半。
留着一头半长的黑发,上层部分被扎起揪成一个平整的丸子,只留一缕额发耷拉在左眼旁,随着男人的动作时不时划过耳垂上的藏蓝色耳钉,剩下发丝如瀑布般自然地散落在挺拔的肩背上。
男人的额头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从两鬓延展而出的伤口看不清具体结点,狰狞的缝线可以彰显出缝合手法的粗狂,像小孩子手里的破布娃娃似的。
挺拔的身姿,优秀的外貌,诡异的疤痕加上身上缥缈虚无的气质。
本应很是引人注目,但奇异地并没有人因外貌而对其投入过多的关注。
此刻男人正单手虚握着拳撑着脸庞,狭长的凤眼半耷着。
别说看清具体表情,连对方是否清醒都无法分辨。
端着托盘的长发服务生偷瞄着角落的男人,像是怕被发现似的将手挡在嘴边,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好朋友吐槽道:“那位客人完全不点餐呢,已经发呆很久了,要不要催一下?” “也不用吧,”一起打工的小姐妹被对方仿佛传递密报一样的氛围所感染,直接拉着对方的手跟长发服务员一起蹲在收银台后,小声劝阻道:“反正这个时间也没什么人,他看上去很累的样子,说不定也在为生计发愁。
” “现如今和尚也不好做啊……”同为打工人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口中业绩不好的和尚此时正与坐在他对面的常人不可目视的咒灵沟通。
漏瑚,来源于大地,拥有智慧的特级咒灵之一正疑惑地向夏油杰发问:“所以,到底如何才能战胜咒术师?” 漏瑚等人的目的是颠覆诅咒和人类的地立场。
人类满嘴谎言,外露的感情和情动中必藏有隐情,但从负面感情中诞生的诅咒却不同。
漏瑚与其身后的势力认为心思纯粹的诅咒才是真正的人类。
眼下,诅咒方被压制得厉害,尤其是自五条悟出生以来,破格的存在直接将世界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平衡打破。
虽然由于世界内卷,人们压力增大,诅咒方就像老母鸡下蛋一样每天都有新成员,但其中质量参差不齐,诅咒方竟还是稳稳被压一头。
以一敌多但完胜。
五条悟就是如此超出常理认知的存在。
“诶——我以为你们BOSS跟那位说好了?”僧袍男人语气好似有些意外,他将身子坐直,竖起两根手指对漏瑚解释道:“想要赢得战争胜利的关键有两点,第一就是让五条悟无法参战,第二便是拥有绝对的武力压制。
” “根据线人的回复,诅咒师高层并没有神奈川那只咒灵体内两面宿傩手指的相关情报,也就是说手指的确成功地被传递到了虎杖悠仁的手里。
”男人一脸志在必得:“能在五条悟的手下保住手指,也就是说虎杖悠仁的确已经将对方克制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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